復仇的魔神女主從零開始修仙,殺瘋了,殺瘋了。 男主暫時包括ING:劍修師叔、腹黑神官、瘋批戰神、燭龍仙君 ……病心曾風光過,九重天諸仙神都要尊她一聲上神姬。 若不是長生君哄騙她飲下渡厄泉,封了她的神骨,滅了她的法祭,她又怎會魄散魂飛。 再次醒來竟化身肉骨凡胎,身在熱鬧人間。 自宇宙生身而來,病心從沒吃過這樣的虧。 既然到了如此田地,那便要你這漫天神魔知道,天地間的規矩,到底由誰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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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陸崖篇】三麒麟初次面見陸崖,是在清蓮池旁的殿宇內,展開那卷功德造業簿的時候。
他沒注意到的是,身後瑪瑙珠簾後頭,正襟危坐的病心,隱約勾起了嘴角。
殿前站著的人不跪,雙手瀝瀝腥血早已乾涸,殿外的堂皇日光將他照得彷彿一個孤獨的剪影。
道入心魔,戮十三門修士千余,下至練氣期眾人,上至渡劫期大能。酆都下頭的忘川河畔,都被這些枉死的修士們擠得腳不沾地。一夜之間,人間的靈氣平衡幾乎被眼前此人屠得崩壞。
九重天的秩序諸仙你推我、我推你,最後把這燙手山芋推到了欲海來。
他們不敢審他。
因為此人分明初入道門卻能自渡心魔,還於識海之中,煉化了一縷混沌為劍。
他們害怕混沌。
麒麟並指掠過功德造業簿上密密麻麻的姓名,再細端詳眼前頎身而立的男人。
此人身形修長,赭發金眸,佞色狂放。既入欲海,卻半絲不受轄製,負手而立,迎上他的眼光時不避不閃,只冷冷嗤笑一聲。
露出鋒利的犬牙。
宛如挑釁。
麒麟驟然有了一種史無前例的危機感,道心微震。開口即是:“罪大惡極,請神姬賜其天罰滅魂。”
天罰滅魂乃她欲海上神姬才有的神通。勿論是仙官、古神,黑綬一出,身死道消、煙消雲散。
病心在珠簾後頭驟然斂了笑意,撩開瑪瑙墜子,探出頭來:“怎麽就要滅魂?”
“人間修士千余人,盡喪此手。”麒麟肅正嚴詞,拂袖展開一路骨碌到地上的名冊,“血海塗炭,神姬在其位,應正四極。”
“如此大罪,滅魂喪身,一瞬的疼,豈不是便宜他了。”她在打那等愛天愛地的主意,小算盤模樣盡被麒麟收入眼底,“我覺得不妥。”
麒麟神情一黯,掌心發力捏著一枚落章的玉印:“神姬以為?”
“屠戮修士雖是造業,可那些修士也因一把隕鐵而濫殺凡人。修士殺凡人,他殺修士罷了。”她振振有詞,“這便很該天地不仁。雖說是造業,卻也是報業,是天道輪回。難得有劍修煉化混沌,也算機緣。不如留在我身邊,容我細細調教,來日他憑這混沌之劍護持天地清正……也算是功德了。”
麒麟沉默少頃,掌心的玉印已盡碎了,終是開口道:“但憑神姬心意。”
……
在麒麟手下截了陸崖的命,病心本是竊喜的。
這樣的竊喜在牀上被陸崖做得眼前昏沉發黑時,幾乎變成了後悔。
他太野了。
與麒麟的自持同理智全然不同,他糾纏起來是火般熾熱的歡好。勿論是撩撥、旋磨還是插弄,都要做到極致地深與熱。
他對於“擁有”,有著旁人不可理解的熱忱。
是先要按在枕榻上,令她軟軟地央著、細細的索取,眼眶濕潤地喚他:“莫要折騰了,好陸崖,都濕透了……”
他的指尖便順著她濕潤的腿縫徐徐上移,撥開柔嫩的肉縫,順著那顆戰栗的紅蕊打旋兒。直將那些情動的花露將他的指腹都染濕了,還不肯放過。他只垂著暗金色的狹長眼眸,低聲問她:“昨日在殿中屏後的書案裡,也如此求麒麟的嗎?”
……他果然知道。
昨日他奉命除殺禍災的旱魃,一身是傷回了欲海,在殿外候著麒麟與她。
出來時臉色就不太好,原來等著此處。
病心教他廝磨得渾身滾熱,能解近渴,便是瓊露了。只將白皙的手指不住劃他小腹,輕啄他的脖頸:“不同的……陸崖的不一樣呢……”字句佑陷,“是又熱又燙的、又漲又深的……唔……”
她甚至可以看見他脖頸處,喉結輕微地一動。
肉刃便那麽蠻不講理地擠開了腿心,狠狠撞了進來,頂在還未開放的花芯上,深深陷入!
“啊!”她被他撞得渾身一震,止不住地發酸,忍不住交疊著雙腿纏住他的腰身:“放肆……”
“神姬要我放肆。”他低頭銜住她細滑的脖頸,如蒼狼鎖住獵物,一壁發狠地抽插著她緊妙的蜜穴,一壁輕吻,“神姬愛我放肆。”
他的語氣低沉,甚至不知道是說給她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輕仰下頜,被他的男物入得不住戰栗,不知在動情時喚他為“崖郎”或是“阿奴”,渾然都不記得。只記得被他怒張的陽物抽插著欺負過每一處軟肉,情熾地頂在胞宮處廝磨,磨出一股又一股黏膩的銀液。
她的輕銀,於他而言是最妙的情藥。
他殺在她一塌糊塗的濕潤豔透的花蕊之中,被緊致的滿足感裹得密不透風。熱潮一湧推著一湧自脊背朝著肩胛赴湯蹈火而來,只能以她的身體尋求慰藉。饒是她稱“不成了”,卻仍不夠的。非要壓著那香軟豔美的身子,再入深一些,再入深一些……
男端以一個極其酸漲地角度,堪堪擠入花蕊。
病心忽回了兩分神,旋即又被那快慰得入親感激得輕聲嗚咽:“太深了……”
他卻將人緊緊桎梏在懷中,似在等她一個回答:“若令神姬喜歡了,神姬會不會在與旁人歡好時,還記得我。”
小腹甚至被他的那物頂得銀靡地微微痙攣,她潰不成軍:“唔……別啊啊……要泄身呢……”
“若灌滿呢?”他還是要那個答案,“若將陽元泄在神姬的胞宮裡,再被旁人頂開,精水都流出來時,會不會想起我。”
“啊……”他做得她幾乎發抖,穴兒都被操軟了。百般掙脫不得,只環住他的肩胛,輕道:“只要陸崖呢……”
凡她說這一句。
他便會撲火般地擁住她,饜足地將整個人都交付。
彼時病心還未體味這種固執的廝守是什麽樣的情愫。
待自人間歸來後,她卻說道:“不過是我與他初見時,我許了一個他從沒得到過的諾言哄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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