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指點迷津,無孔不入
隨著司靜寧的退隱,墨錦妃也“蹭”了一波熱度,名字在熱搜榜掛了幾天。
但是,這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絲毫沒有作用,因為不需要。
她已經不是藝人墨錦妃,而是墨氏的總裁,重心早就不在演戲,轉到了經商做生意。
所以,於她而言,最重要的事是和戰氏的合作。
當然,她也在為之努力,盡管和神秘男吵了一架,她依舊必須全力以赴。
在與神秘男解決矛盾的同時,墨氏與戰氏也迎來了第二輪談判。
時至今日,競爭戰氏地皮的只剩下兩家公司,墨氏的勝利幾乎毫無疑問。
然而,即便是這樣,戰夜承依舊沒出現在談判桌上,無論墨錦妃怎麽譴責他不重視都沒用。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第二輪談判時,墨錦妃並未意氣用事,出奇的理智,談判進行得非常順利。
廖淞和高一凡都很驚訝,卻也樂見其成,結束之後,雙方達成了初步合作意向。
散場時,墨錦妃和廖淞握了手,儀態大方,像久經沙場的女強人。
“廖特助,期待我們的合作。”
廖淞輕輕回握,不卑不亢,頗有大家風范,“相信會很愉快的。”
兩人相視一笑,墨錦妃收回手,踩著高跟鞋,轉身離開。
高一凡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皺著眉頭,疑惑的問:“轉xin了?”
廖淞聳聳肩,“誰知道,興許覺悟了呢。”
高一凡嘖嘖稱奇,“差太多了,這位大小姐該不是碰上什麽高人指點迷津了吧?”
廖淞撇撇嘴,不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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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墨錦妃並非是碰上高人指點,而是在第一輪談判之後被神秘男罵了個狗血淋頭。
她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說了一些任xin的話,主題是戰夜承不出席之後的談判她就不同意合作。
神秘男和她分析了半天利弊,她一個字沒聽進去,惹怒了他,口頭教訓罵了很久。
墨錦妃大小姐脾氣,被罵得受不了,讓底下團隊罷工了幾天。
神秘男對她了若指掌,抓著弱點稍微教訓了一下,她才不得不對他言聽計從。
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樣,談判順利,她也恍若變了一個人。
結果不需要她匯報,神秘男已經知曉。
他主動打來電話,象征xin的誇了幾句,讓她繼續努力。
此前的墨錦妃一門心思全在戰夜承身上,經過這次之後,她也想了很多。
從神秘男無條件幫她開始,她就沒認真思考過為什麽,現在仔細回憶起來,她只覺背脊生涼。
對方連她的吃喝拉撒都知道,她卻對他一無所知。
可笑的是,過去了幾年,她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一旦想起來,她就特別想知道,他做這一切的動機。
神秘男自然不會告訴她,總是話中有話,“不該你知道的別問,時機到了,你功成身退就行。”
墨錦妃像是一刹那變得聰明,聞言問道,“你的意思是,時機成熟,你要取代我?”
這就意味著他會拿走墨氏,而她,即將失去現在所擁有的。
神秘男發出愉悅的笑聲,不置可否,“看來我的用心良苦是有效的,你變聰明了。”
不否認就等於承認,墨錦妃驟然握緊手機,並未衝動。
她想了半晌,不糾結這個問題。
“你執著於讓我談成和戰氏的合作,難道你和戰氏有仇,想借此打擊報復?”
神秘男呵呵一笑,聲音冷冷的隔著聽筒傳來。
“再給你免費上一課,心裡想的,不要那麽輕易就說出來。”
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似是而非,墨錦妃困惑的皺眉,不理會他的告誡,繼續猜測。
“又或者,你和墨氏有仇?所以把墨氏當槍使,螳臂當車。”
神秘男沒再回答她,顧自掐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忙音,墨錦妃暗自咬牙,瞬間決定要查一查他。
然而,他時刻掌控著她的行蹤,像無孔不入的細菌,她必須要加倍小心。
收起手機,墨錦妃下了決心。
她不知道,不遠處的車裡,一名男人將她的動作和表情盡收眼底,輕蔑的勾起了唇角。
***
話分兩頭,廖淞回到公司後,立即去找戰夜承匯報最新狀況。
他聽完後淡淡點頭,表示會出席最後一次的談判,合同大概也會在那個時候簽。
正事聊完,難免說些工作以外的事,廖淞說起了墨錦妃的變化,感歎不已。
戰夜承頭都沒抬,語氣聽不出來情緒,“有閑心研究女人,不如去看看公司的股票跌了幾個點。”
廖淞揚了揚眉頭,“波動范圍正常。”
戰夜承沒說話。
廖淞緊張起來,正了神情問,“總裁,出什麽事了嗎?”
“沒有。”戰夜承雲淡風輕的回答,“我是給你提個醒,業績下降,你的年終獎也會打折扣。”
虛驚一場,廖淞敢怒不敢言,只得表忠心,“總裁放心,為了公司的發展,我一定加倍努力。”
戰夜承“嗯”了一聲,揮揮手讓他出去。
廖淞特想翻個大白眼。
總裁跟總裁夫人學壞了,時不時就要嚇一嚇他,他很懷疑自己某天會被嚇得直接嗝屁。
廖淞剛走,總裁室的門又被敲了兩下。
戰夜承以為是他去而複返,語氣微沉的道了句,“進來。”
“大哥,我有事跟你說。”出聲是戰牧深,他站在辦公桌前,嚴肅的看著埋頭工作的戰夜承。
“坐下說,什麽事?”戰夜承放下簽字筆,抬起頭來。
戰牧深拉開椅子坐下,言簡意賅,“企劃部經理要辭職。”
戰夜承挑眉,“什麽時候的事?”
他怎麽不知道?
“前天,我在朋友的局上碰到他,他喝得有點高,說是國外有公司高價挖他,想離開戰氏。”
戰牧深交代事情原委,有些擔憂。
一般來說,有資歷的老人,一走就是一個團隊,對任何公司來說都是損失。
戰夜承擰了擰眉頭,“他清醒後,他和他聊過嗎?”
戰牧深搖頭,“沒有,他可能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麽,也沒遞交辭呈,貿然去問,我擔心影響不好。”
“說得不錯。”戰夜承點頭,略一沉銀,問道,“你和他關系如何?”
戰牧深保守回答,“僅限於認識而已。”
戰夜承不疑有他,“既然沒遞交辭呈,我出面總不太好,你找機會和他聊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