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 18.顧青竹失蹤
韓奕黑臉,感情是在這裡等著他呢。他覺得女兒學壞了,至於學壞的原因,那還用想嘛,肯定是裴浩給帶壞的。心中暗暗想著等裴浩出院了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臭小子!
果果一點都不怕韓奕黑臉,「爸爸,我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那種。」
韓奕的臉更黑了,渾身都散發著幽怨的氣息,「果果啊,這個世界上好男人多得是,大片的森林在向你招手,你何必停在一顆歪脖樹前面呢,走出去看看其他的風景嘛。」
果果瞪眼,「裴浩哥才不是歪脖樹。」
韓奕冷哼,勾搭他女兒的都是歪脖樹!
「爸爸,我已經長大了,總要談戀愛的,你總不能讓我一輩子不嫁人吧?」
韓奕一僵,要是可以,他寧願養女兒一輩子,只要一想到女兒要被別的男人拐走,他的心就好痛。
果果抱住韓奕的胳膊,「爸爸,我是真心喜歡裴浩哥,而且你想想,我跟裴浩哥從小一起長大,彼此瞭解,兩家也是知根知底的,總比我去外面找個你不認識的人好吧?」
?韓奕皺眉,好像很有道理,但是這心裡怎麽就這麽不是滋味呢,側頭看了女兒一眼,「他就那麼好?」這沒還沒嫁人呢,就幫著人家說話。
果果鄭重點頭,「是,他很好,很好很好。」
韓奕看著女兒晶亮的目光,心中嘆氣,自己家這個傻女兒啊,同時忍不住咬牙,等著,等裴浩出院的,他一定要找裴浩好好「喝杯酒」。
韓奕滿心的幽怨,也不願意再去病房了,生的看見了看見了裴浩心中生氣,「跟我回酒店。」
果果一臉為難地看著他,「爸爸,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想回病房。」
韓奕身上的冷氣嗖嗖往外冒,壓根兒咬的嘎吱作響,重重地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你說養女兒有什麽用,這胳膊肘拐的,傷了他一顆老父親的心。
回到酒店,給正在拍戲的於曉萱打電話,於曉萱對於果果喜歡裴浩這件事表示意外,心中也有些遺憾,爲啥不是安安呢,唉!
「你說說我是不是白養她了,丟下我一個人在酒店。」韓奕表示自己很傷心。
於曉萱輕哼,「她都二十四了,別的姑娘早就戀愛八百回了,她喜歡個人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韓奕捂著胸口,痛心疾首,「那可是我捧在手心的寶貝啊,就這麽被拐走了,還不允許我傷心了?」
於曉萱翻白眼,「你又不打算養她一輩子,遲早是要嫁人的,昊昊有什麼不好,知根知底的,我看不錯。」
「我也沒說他不好啊。」韓奕委屈,他就是捨不得女兒嘛!
「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她喜歡昊昊,而昊昊也喜歡她,最好不過,等昊昊出院了,我們跟晨希他們商量一下,訂個婚。」
韓奕表情龜裂,他是來跟老婆傾訴委屈的,怎麽就扯到女兒訂婚上去了?他還沒同意呢。
「於曉萱,我不同意。」韓奕臉色鐵青。
於曉萱贈送給他一個大白眼,也是够了,從小韓奕就不許小男生靠近果果,生怕人家將他的寶貝女兒拐跑了,她還一度擔心女兒嫁不出去呢,現在有了這麽一個合適的人,自然是同意的。
「你不同意什麼?昊昊是人不够優秀還是家世不够好?抑或是父母不行?」
韓奕支支吾吾,自然不是這些原因。
「韓奕,女兒大了就該嫁人,而且又不是遠嫁,倆家離得那麽近,開車過去不到一個小時,你有什麽不願意的。」
韓奕哀怨,「老婆,我養了她二十多年啊。」
「那我爸媽還養了我二十多年呢。」於曉萱答道,「行了,不跟你多說了,馬上到我了,挂了。」說完,毫不猶豫地掛斷電話。
韓奕看著黑下去的屏幕,摸摸鼻子,他的命咋這麽苦啊,老婆非但不幫他,還想讓女兒早點出嫁,嗚嗚嗚……
果果自然不知道她老父親的心已經碎成了玻璃渣子,此時她正在病房裡照顧裴浩呢。
裴浩剛做完手術,現在只能吃流食,果果正在給他喂稀粥呢,爲了這碗稀粥,她可是廢了不少勁兒。
「還吃嗎?」喂完一碗,果果柔聲問道。
裴浩搖頭,他胃口不好,這一碗粥都喝的勉強。
「韓叔那裡……」
果果滿不在乎,「沒事兒,我爸很快就會想通的,他就是捨不得我。」實在不行,她還有她媽媽呢,她媽媽肯定會站在她這邊,有她媽媽在,她爸爸同意是遲早的事情。
裴浩其實很能理解韓奕的心情,要是他是韓奕,他也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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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身體好點了,我親自登門去跟韓叔解釋。」裴浩溫聲說道。
果果點點頭,這一趟是少不了的。
她定定地看著裴浩,裴浩挑眉,「怎麽了?」
果果耳尖微紅,「裴浩哥,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女朋友了對嗎?」
裴浩好笑,「你不願意?」
「不是,我願意。」果果立刻說道,她盼這一天都好久了,怎麽會不願意。
「那我們可說好了,你做了我的男朋友可不能後悔,永遠不許變。」果果飛快地接口道。
「那可不行。」誰知裴浩卻搖頭,「我可不想做你一輩子的男朋友,我還想跟一起走進教堂呢。」
果果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低著頭不語,耳朵尖却發燙。
裴浩看著她,眼神溫柔。
過了好一會兒,一直到臉上的熱度消退了,她才抬頭看向裴浩,「我去打點水。」說著就起身離開了病房。
裴浩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就在她即將離開的病房的時候,開口,「打水不帶水壺嗎?」
果果的脚步一頓,趕緊回頭將水壺拿了,然後逃出了病房。
裴浩失笑,這個傻姑娘。
**
裴浩的手術成功後一個星期,傅宸軒就回國了,而果果則是留在了M國照顧裴浩。
離開了一段時間,公司的事情就堆成了山,傅宸軒連續加班了三個晚上才搞定了這些。
再一次伴著星光從公司大門出來,裴浩就接到了林靜的電話,「靜靜。」
「宸軒,你睡了嗎?」林靜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透著疲憊。
「我剛走出公司,有事嗎?」
「明天有時間嗎?見個面吧,我父母托我給叔叔阿姨帶了點特産,你過來拿一下。」
傅宸軒這才想起林靜前段時間回老家了,「你回來了?」
「嗯,今天剛到,你明天下班順便過來拿下吧,要是我不在家,就讓簡單拿給你。」
「好。」
聽出她話中的疲憊,傅宸軒猶豫了一下,開口,「靜靜,你還好嗎?我聽你的聲音似乎很累?」
林靜彎彎唇角,「我沒事,估計是坐車的時間太長了,有點累了,宸軒,我不跟你說了,我今晚上要早點睡,再見。」
傅宸軒眉頭輕皺,今天林靜的反應很奇怪。不過卻也沒有多想。
林靜挂了電話,揉揉眉心,滿臉的疲憊之色,連澡都沒洗就睡了,睡到後半夜,不知夢到了什麽,她滿頭大汗,臉色却蒼白,忽然就醒了過來,她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過了好久,她才起身,走出了臥室。
整個房子裡靜悄悄的,簡單早就已經睡了,她打開冰箱,從裡面拿出了幾聽啤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慢慢喝著。
這次回去是因爲母親的强制命令,回去之後,母女兩個大吵了一架,要不是她父親,恐怕這次她就回不來了。
她理解母親因為弟弟的死而xin情大變,但是當年那件事並不是她的錯,為什麼要將錯誤推到她的身上呢,她父親讓她多多理解她的母親,但是誰來理解她呢,她也委屈啊。
就因爲弟弟的死,她媽媽把她當做仇人,這麽多年,誰知道她過得有多痛苦,沒瘋了已經是她心理强大了。
林靜一個人將冰箱裡的幾罐啤酒都喝完了,她的酒量幷不算好,沒多久她就暈乎乎的,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回了房間,她想,現在應該能睡著了。
第二天,傅宸軒來拿特産的時候,林靜不在家,家裡只有簡單一個人。簡單將一個大袋子拎給傅宸軒,「就是這些了,都是林靜給你父母準備的,他們那邊的特産。」
「謝謝,靜靜呢?」傅宸軒接過來,放在一邊。
「還在上班,這幾天她都要加班,對了,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給她打個電話吧,她心情不是很好,昨天晚上還一個人喝悶酒。」她也是早上起牀後看見垃圾桶的酒瓶子才發現的。
傅宸軒聞言,皺眉,「喝悶酒?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簡單搖頭,「我也不清楚,她沒跟我說過,你要是真的關心她的話,就自己問她吧。」
簡單打了一個哈欠,她昨天晚上睡得挺晚的,白天又忙了一天,在傅宸軒來之前正在睡覺呢,能起來給傅宸軒開門已經花了她很大的毅力了。
傅宸軒見狀,十分識趣地拿著東西就離開了,他想了想,給林靜打了一個電話,「靜靜,東西拿到了,謝謝。」
林靜溫和開口,「不用謝,都是我爸爸……媽媽準備的,你給叔叔阿姨嘗嘗,要是喜歡下次再給他們帶。」
「好,明天有時間的話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午飯晚飯隨你的時間。」
「這幾天我沒時間,回去了一段時間,工作好多,等我工作完成的吧。」林靜拒絕,這幾天她的情緒明顯不對,她不想給傅宸軒帶去負能量,更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狼狽。
「好,等你有空了給我打電話。」傅宸軒說道。
林靜挂了電話,繼續埋頭工作,現在只有工作才能轉移她的注意力。
傅宸軒回到家,將那些特産交給了家裡的阿姨,然後就看見他爸回來了,「爸。」
傅衡逸點點頭,定定地看了他幾眼,一直看的傅宸軒心中發毛這才收回目光。然後一言不發地上樓了,傅宸軒一臉的莫名,他今天沒做什麽事情吧,他爸怎麽這樣看著他?
傅衡逸去找了沈清瀾,沈清瀾正在給陽臺上的植物修剪花枝呢,「清瀾。」他喚。
「嗯,回來了。」沈清瀾連頭都沒抬,都已經過了二十多年了,自然不能像剛結婚那樣,看見人回家就興奮。
「顧青竹失踪了。」傅衡逸沉聲說道。
沈清瀾手上的動作一頓,將剪刀隨手放在一邊,定定地看著他,「什麼意思?」
傅衡逸舔舔唇。
原本上一次的任務是顧青竹的最後一次任務,她潜伏了四年,已經到了最後收網的階段,而事情剛開始也很順利,在雙方交易的時候警方出現了,將交易雙方的抓了一個正著,這個過程中顧青竹所在的組織三當家不知爲何趕到了,眼見著無法救出大當家就衝著顧青竹去了,却不是救她,而是殺她。在追逃的過程中顧青竹就失踪了。
「被三當家抓走了?」沈清瀾擰眉。
傅衡逸搖頭,「不是,三當家當場就死了,警方的人和我們的人將那個地方搜索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她。」其實他是懷疑顧青竹墜落山崖了,在距離交易地點不到三公里的地方是一片高大百米的山崖,而那邊也有用人活動和搏鬥的痕迹。
沈清瀾的臉色有些難看,「這件事知道的人多嗎?」
傅衡逸再次搖頭,「目前就一直負責這件事的警方高層和我知道她的身份,其他人只以爲她是在逃犯,實施搜捕。」
「三當家要殺顧青竹,她的身份暴露了?」沈清瀾眉頭皺地很緊。
「很有可能。」顧青竹在那個組織裡威望很高,平時裡與三當家的關係也不錯,如果不是身份暴露了,三當家不會那麽做。
那這就麻煩了。
「需要我幫忙嗎?」沈清瀾問。
傅衡逸搖頭,「搜救的人很多,你不要參與進去。」他只是跟沈清瀾說一聲,讓她有個心理準備而已。
沈清瀾點點頭,神情凝重。
晚飯的時候,夫妻二人下樓,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幷沒有叫傅宸軒看出來一絲异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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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靜給傅宸軒打電話是三天後,當時傅書藝就在他的辦公室裡坐著呢,「好,下班後見。」
傅書藝好奇地看著哥哥,「哥,你要跟誰見面?」
「林靜,等下我要跟她一起吃個飯,你自己先回家。」
傅書藝眼珠子轉了轉,「哥,我也去,家裡的飯都吃膩了,我要蹭飯。」
「你剛才不是還在念叨晚上要讓阿姨給你做清蒸魚?」傅宸軒無情拆穿她。
傅書藝一點都不尷尬,笑眯眯,「清蒸魚什麽時候都能吃,你的飯可不是。」
傅宸軒無奈,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摳門了?
「哥,還是說你要跟她約會?我在不方便?」
「胡說什麽,就是朋友間一起吃個飯,你要去就去吧。」傅宸軒輕斥。
傅書藝嘿嘿笑,只是眼底的光一閃一閃的,朋友啊,有些人可不是這樣想的。
傅宸軒帶著妹妹去接林靜,林靜剛想打開副駕駛的門就看見了傅書藝,正笑眯眯地看著她,林靜微微一頓,開了後座門。
傅書藝轉頭,笑眯眯,「林靜姐,不介意我來蹭飯吧?」
林靜輕笑,「怎麼會。」
傅書藝滿意了,「哥,我想吃水煮魚。」
傅宸軒沒有答應,而是征詢林靜的意見,「你想吃什麽?」
「就吃水煮魚吧,我什麽都行的。」林靜溫婉開口。
傅書藝撇嘴,沒勁兒。
到了餐廳,自然是傅書藝坐在傅宸軒的旁邊,傅宸軒打量了一眼林靜,「你回去了一趟,怎麽瘦了那麼多?」似乎比上一次見到的時候瘦了兩三圈。
林靜笑,「我在減肥。」
「林靜姐,你已經够瘦了,不用再减了,再减都成了白骨精了。」傅書藝插了一句。
「女人嘛,哪裡會嫌弃自己太瘦的。」
「書藝說得對,你現在太瘦了,別减了,影響健康。」傅宸軒開口,林靜此時的模樣看著實在是有點憔悴了。
林靜笑笑,說了一聲好。
飯桌上,林靜的話很少,基本都是傅書藝在跟二人說話,多數都是跟傅宸軒說,「林靜姐,你跟我哥差不多大吧,有喜歡的人嗎?」飯吃到一半,傅書藝狀似無意地開口。
林靜微微一頓,輕輕搖頭,「還沒有。」
「林靜姐,像你這麼優秀的人追求者應該不少吧,難道就沒有一個能讓你心動的嗎?」
林靜搖頭,「目前我對談戀愛幷無興趣,我只想著做好自己的工作。」
「哦。」傅書藝若有所思地看了林靜一眼,明明喜歡哥哥,却又不打算說出來,這是什麽意思?不過這樣更好,她也不喜歡林靜跟自己的哥哥在一起,也不是說林靜不好,只是覺得吧,她給人的感覺太壓抑,充滿了負能量,傅書藝幷不喜歡渾身充滿了負能量的人。
雖然林靜表現得幷不是很明顯,但她是個對他人的情緒十分敏感的人,從見到林靜的第一面起,這樣的感覺就已經在她的心中形成了,幾次接觸下來,越發肯定了,不過要是林靜只是跟哥哥做朋友,她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的。
吃完飯,林靜就先走了,傅宸軒看著自己的妹妹,眼神無奈,「糖糖,你對林靜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傅書藝一臉的莫名,「啊,誤會?沒有啊。」她啥時候對林靜有誤會了。
「你似乎很不喜歡她。」自己的妹妹平日裡個什麽樣的人他還是清楚的,喜歡不喜歡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件事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確實不喜歡她啊。」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傅宸軒不解,林靜對傅書藝一直是善意的,哪裡得罪了這個丫頭。
傅書藝歪頭想了想,「大概是氣場不和吧。」
傅宸軒皺眉,伸手給了她一個爆栗,「說實話。」
傅書藝捂著額頭,一臉委屈,「你竟然打我,我要告訴爸爸,哼。」
傅宸軒靜靜地看著她的表演,他剛才都沒用力,「你要是不說,等下真打你了。」
傅書藝撇嘴,「小傅同志,你這樣是不對的,妹妹是用來愛護的。」
「你繼續貧。」
「好吧,就是覺得她身上負能量太重了,陰嗖嗖的。」
傅宸軒皺眉,「你這是什麼形容詞?」好好的女孩子怎麽到了她的口中就跟一巫婆似的。
傅書藝聳肩,「是你要我說實話的呀,現在說了你又不信,你可真難伺候,好了,我要回家了,送我回家吧。」
傅宸軒開車,一路上還在想著傅書藝的話,他不覺得林靜身上充滿了負能量,不過林靜有心事他是看出來了,不管她隱藏地多好,眉眼間的愁緒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她似乎過得不開心。
「哥,你跟她都二十多年不見了,你見到她還有小時候的感覺嗎?」傅書藝好奇。
傅宸軒想了想,搖頭,「感覺肯定是不一樣了,時間都過了這麽久了,人是會變的。」林靜的變化還是挺大的。
「我跟她現在只是朋友,你以後對她不要陰陽怪氣的。」
「人家對你可不是朋友的感情。」傅書藝小聲嘀咕了一句,傅宸軒沒有聽清,問了一句,傅書藝搖頭,「我說我對她哪裡有陰陽怪氣,像我這麽可愛的青椿美少女對人都是和諧友好的,你怎麽能用陰陽怪氣形容我。」
「書藝。」
傅書藝舉手,「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對她溫柔體貼,笑臉相迎,這樣總行了吧。」
傅宸軒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沒再開口,不過却將她的話放在了心上,心中想的是林靜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改天去問問她。
因爲今天有傅書藝在場,林靜吃的也不是很好,所以第二天,傅宸軒單獨請林靜吃了飯。
「靜靜,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從林靜回來之後,似乎變得更加沉默了。
林靜抬頭,看著他,「沒有啊,我能有什麽心事,大概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吧,所以身體有點吃不消。」她以爲傅宸軒說的是她瘦了不少的事情。
「靜靜,我們是朋友,你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可以跟我說,我能幫的一定會幫你。」傅宸軒認真開口。
林靜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睛,心中微酸,剛打算開口,傅宸軒的手機就響了,剛一接通,他的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