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玥走了,清歌與靳修溟也回家了。水玥在東陵市有房子,並不與清歌他們一起。
兩人回到家中,清歌洗完澡躺在牀上,手裡拿著一個平板,不知道在看什麼,靳修溟剛剛從樓下上來,他剛才去喂旺財了。
走到牀邊坐下,看了一眼平板,見是藍焰分部各成員的資料,不禁開口,「不是已經看過了?」
「嗯,之前的確看過了,不過那些資料不全面,我還想在看看。」
「若是覺得棘手,其實可以將這個爛攤子丟掉。」靳修溟不以為意,藍焰分部在他看來就是一灘爛泥,與其花精力在那上面,不如自己重新開始。
「雖然現在資本不是很多,但發展一個勢力還是夠的。」
清歌笑:「還沒試過就放棄可不是我的xin格,放心吧,我心中有數,要是真的是一幫無可救藥的,我會及時止損。」她的時間寶貴,自然不會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只是目前看來,藍焰分部雖然問題很多,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要是能拉上正軌,倒是不錯。
「我能幫你做什麼?」靳修溟問道,清歌做事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和目標,靳修溟會支持,但不會幹預。
清歌將平板放在一邊,抬手摸上靳修溟的臉頰,笑意盎然,「你啊,專心當我的靳醫生就好。」
她已經洗過澡,身上穿了睡衣,不是保守的款式,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靳修溟看著,看著,眼神就變了,盯著她胸前的那一抹豐盈,眼神幽深。
清歌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她微微一笑,收回手,卻被靳修溟握住,靳修溟幽幽地看著她,「今晚你是故意的?」
平時她的睡衣並不是這種款式,今天特意換上這樣一件睡衣,落在靳修溟的眼中,無疑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誰知,清歌卻將被子一拉,只露出了一個腦袋,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什麼故意的?」
靳修溟嗤笑,靜靜地看著她裝傻,清歌眨眨眼,跟他對視。
靳修溟只覺得身體中一股邪火冒了出來,看著清歌的眼神中都透著火光,清歌指了指浴室,「先去洗澡。」
靳修溟一把拉開被子,抱起她,「一起洗。」
清歌抱住她的脖子,晃了晃腿,笑盈盈的模樣,「靳醫生,這麼迫不及待,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對我的愛又深了一分?」
這個姿勢,只要靳修溟稍稍垂眸就能看見那一抹豐盈,他淡淡笑開,眼角上揚,彷彿桃花盛開,「我以為你早就知道。」
他一腳踢開了浴室的門,將清歌放在了洗手台上,站在清歌的兩腿之間,低頭就吻上了那一抹紅唇,清歌的腿環上了他的腰,夾緊,回應著他的吻。
不一會兒,就能清晰地感受到靳修溟身上的變化,清歌淡淡一笑,一只手直接從他的襯衣下擺鑽了進去。
靳修溟抱住她腰的手緊了緊,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不留一絲縫隙。
身上有只小手在作亂,靳修溟的呼吸很快就亂了,隔著薄薄的睡衣感受著手下細膩的肌膚,眼睛裡的欲/望早已分明,他的吻漸漸向下,睡衣的帶子直接被他扯了下去。
清歌微微仰頭,手插在他的發間,有些硬,靳修溟昨晚上沒有刮鬍子,下巴上還有些青青的鬍渣,在肌膚上留下一陣陣酥麻的觸感,讓清歌的吼間發出了一絲難耐的呻銀。
這一聲呻銀就像是一個信號,讓靳修溟的火山瞬間噴發,他幾乎是蠻橫地將身上的衣服扯到了地上,抱著清歌的腰就著這個姿勢就是一個挺/身。
從靳修溟的角度,能從鏡子裡清晰地看到為人的動作,刺激得他眼睛微紅,動作越發兇猛,清歌不禁抱緊了他的脖子……
一場激情結束已經是凌晨了,靳修溟將二人身上的黏膩洗乾淨,抱著清歌倒在了牀上。
清歌雖然有些累,卻沒有絲毫的睡意,躺在靳修溟的懷中,手裡依舊拿著平板。
靳修溟的手還環在她的腰間,她已經換了一套保守的睡衣,他看了一眼睡衣,抿了抿唇,開口:「剛才那套睡衣哪裡買的?」
清歌正在看資料,聞言,隨口問了一句,「怎麼了?」
「挺好看的,再去買幾套。」
清歌抬頭看了他一眼,就見這人正盯著她看,眼神火熱,嘴角輕抽,「這種事情偶爾一次叫晴趣。」按照這個男人的狼xin,那些睡衣最後的命運都逃不過被撕壞了扔在垃圾桶裡,就跟剛才那件一樣,所以為了環保,還是悠著點吧。
靳修溟沒將清歌這話放在心上,只是暗暗想著明天去一趟商場,如果實在沒有,那就找人定製。
幸虧清歌不知道他腦中所想,要是知道他竟然打算找人去定製睡衣,恐怕今晚上就睡不安穩了。
見這男人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腰上流連,看著她的眼神就跟大灰狼看到小白兔一般,清歌想了想,放下平板,躺好,「時間不早了,還是睡吧。」
雖然剛剛自己也很享受,但是此時她的腰真的是有點酸,為了明天能下牀,清歌決定還是睡覺。
靳修溟見她真的打算睡了,看了她好一會兒,認命地關燈躺下,抱著她睡覺。
清歌動了動身子,她的腰有些不舒服。不一會兒,腰上就多了一只手,不輕不重地揉著,幫她緩解酸痛,閉上眼睛前,清歌想的是找個醫生當男朋友也不錯,起碼這按摩手法很專業,很舒服。
靳修溟見清歌睡踏實了,嘆氣,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起來,清歌並沒有看到靳修溟,以為這人又出去買早餐了,她也不著急找人,在牀上躺了一會兒,就準備起牀了。
有時候她也是很佩服自己的,人家小姑娘晚上荒唐過後,第二天勢必腰酸背痛,下不了牀,可她倒好,睡一覺就活蹦亂跳,啥事沒有,哦,除了身上的點點紅梅昭示著昨晚的激情。
清歌換衣服時,看見身上的痕跡,不禁撇嘴,跟這人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在她的身上留下這麼多痕跡,這人非不聽,就跟得了肌渴症似的。
抽了抽嘴角,清歌將腦海中的奇異念頭壓下,換好衣服下樓,剛走到餐廳就看見了餐廳上擺放著的早餐。
嗯?這人已經買完早餐回來了?
清歌看了一眼早餐,還在冒著熱氣,顯然是剛買回來不久,那人呢?
「靳修溟。」她叫了一聲,卻沒人應她,拿出手機給靳修溟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你大早上的去哪兒了?」
靳修溟正在開車,「有事出去一趟,中午之前趕回來,想吃什麼,我給你帶回來。」
「去做什麼?」清歌隨口問了一句,靳修溟笑而不語,轉移了話題,「早餐在桌子上,趕緊吃,不要等涼了再吃,廚房裡給你溫了牛奶,記得喝。」
清歌聽著他絮絮叨叨的叮囑,一時間倒是忘記了問他去哪兒的事情,笑著應了。
靳修溟掛了電話,輕輕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清歌追問自己去幹嘛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清歌再次接到了靳修溟的電話,是問她中午想吃什麼的,清歌想了想,報了一家餐廳的名字,「這家餐廳的菜不錯,你回來的時候順便打包幾個回來吧。」
靳修溟答應地痛快,看了一眼放在副駕駛上的袋子,俊臉越發明妹。
清歌所說的餐廳就在回家的路上,倒是順路,靳修溟打包了幾個清歌愛吃的菜回家,剛把車子開到門口,就看見清歌正在院子裡逗旺財,她的手裡拿著一個小飛碟,扔了出去,旺財立即飛奔過去叼回來,搖著尾巴看著清歌,顯然是很興奮。
清歌已經聽到汽車引擎聲了,回頭一看果然就是靳修溟回來了。
靳修溟將車停進車庫,回來時,手上拎著兩個袋子,一個是打包的飯菜,另一個……清歌仔細看了一樣,好像是某個商場的包裝袋?
靳修溟這一大早出門就去商場了?
靳修溟自然注意到了清歌的視線,也沒解釋,淡淡開口:「別跟旺財瘋了,進來吃飯。」
旺財汪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清歌能你玩兒,怎麼就不能跟我玩兒了?不要歧視狗狗。
清歌拍拍旺財的腦袋,將飛碟扔的遠遠的,旺財狗眼一亮,奔著飛碟就跑了,等回來時,院子裡哪裡還有清歌的影子。
旺財抬頭看了一眼日光,憂桑得低下了狗頭,嗚嗚嗚嗚,為什麼要傷害我這只單身狗。
靳修溟買的三菜一湯,剛好是兩個人的分量,清歌看了一眼,那個袋子已經不見了,隨口問道,「你去買衣服了?」她依稀記得那個商場主要是賣衣服的。
靳修溟但笑不語,「先吃飯,吃完飯跟你說。」
清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這人神神秘秘的幹嘛呢。
靳修溟也不解釋,遞給她一雙筷子,讓她趕緊吃飯。
清歌吃完飯,正想上樓,卻被靳修溟叫住了,「吃點飯後水果。」
清歌默默看他一眼,「靳醫生,我剛吃完飯不到半個小時。」
「少吃一點,你今天還沒吃過水果,營養要均衡。」
清歌再看他一眼,「你不在的時候我已經吃過水果了。」
靳修溟不說話,端著果盤默默地看著她,清歌跟他對視一會兒,接過了果盤,算了算了,不就是一點水果嘛,多吃一點也沒什麼。
清歌不喜歡在臥室來吃東西,所以端著果盤去了客廳,靳修溟洗好碗出來時,清歌正在看一檔綜藝節目,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西瓜。
靳修溟彎腰,直接將她手中的西瓜吃了,「走吧,帶你去看看送你的禮物。」
清歌挑眉,「你給我準備了禮物?」
靳修溟點頭,「嗯,早上出去買的。」
清歌有了興緻,「你去買了什麼?」這不年不節的,靳醫生竟然給她準備了禮物,這是因為昨晚得到滿足了,所以心情好?
靳修溟也不說是什麼禮物,牽著清歌的手推開了臥室的門,指了指牀上的袋子,「看看喜歡嗎?」
那個袋子十分眼熟,可不就是剛才看到的那個袋子嘛。
清歌看了袋子一眼,又看了一眼靳修溟,心中忽然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咽了一口口水,驚疑不定,「你買了什麼?」
靳修溟笑意溫柔,「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清歌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想打開那個袋子,但是對上靳修溟期待的目光,她還是硬著頭皮走到了牀邊。
袋子很大,不像是只裝了一件衣服,清歌已經看到了一抹紅色,和一抹紫色,還有一抹黑色。
嗯?這是買了幾件衣服?
伸手打開袋子,當從裡面拿出一件衣服時,清歌的臉由紅轉青,由青轉黑,看著靳修溟的目光十分詭異。
「這就是你一大早出門去買的東西?」
靳修溟點頭,「我去的太早了,商場還沒開門,所以就等了一會兒,我也是第一次買這種衣服,覺得這幾款都挺好看的,就都買了。」
清歌冷笑,幾款?虧他說的出口,她目測這裡面沒有二十件也有十五件了。
「靳醫生。」清歌溫柔地喚了一聲,捏著衣服的手卻微微用力,磨著後槽牙,「你這是送給我的禮物啊,還是送給你自己的禮物?」
靳修溟笑得明妹,「當然是送給你的,昨晚上扯壞了你一件衣服,我當然要買來賠你了。」
清歌簡直想呵呵了,她昨晚上那件睡衣算不上保守,但是布料還在正常的範圍內,但是靳修溟買的這些是啥?這麼點布料能遮住什麼?
清歌的臉有點黑,「要穿你自己穿,我是肯定不會穿的。」她悔得腸子都青了,她就不該聽水玥的,買勞什子的xin感睡衣,現在好了,解鎖了靳醫生的新的興趣愛好,清歌感覺自己親手挖了一個大坑把自己給埋了。
「你要是願意,我也可以穿。」靳修溟說道,手指搓了搓,看著清歌的視線透著火熱。
清歌嘴角抽搐,眼前這個沒節操、不要臉的人是誰?能不能來個人將他帶走?
清歌將睡衣扔在牀上就打算離開,卻被靳修溟抱住了腰,他輕輕蹭著她的肩窩,「寶貝兒,試試吧,嗯?」
清歌黑臉,昨晚上才弔帶睡衣這人就瘋了一樣,要是換上這個,她還有命在?
為了自己的小命,清歌覺得自己堅決不能妥協。
「不行,這睡衣太有損我的形象了。」她可是要當老大的人,怎麼能穿這種衣服呢。
靳修溟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她的耳後,清歌的身子顫了顫,只覺得一陣酥麻,那人還嫌不夠,含著她的耳垂輕咬,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寶貝兒,我真是愛死了你昨晚的美麗,你就讓我再看一次,嗯?」微微上揚的尾音,帶著致命的xin感。
清歌咽了咽口水,所以說找個那麼好看的男朋友幹什麼,就連拒絕都不忍心。
「不行,我不穿這種衣服。」她用著最後的一絲理智拒絕,有了這一次,就會有下一次,看他買的數量就知道了。
靳修溟不放棄,吻漸漸移到了她的脖子上,輕的重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就像是羽毛拂過她的心間,她難耐地動了動身子,想退出他的懷抱,結果這人卻抱得很緊,「滿足我一次,好不好?」
「晚上我還要去KTV。」清歌掙扎。昨晚上去了酒吧,今天晚上她是打算去分部的KTV看看。
靳修溟繼續在她的耳邊吹氣,「現在才中午,晚上我陪你去KTV。」
那刻意壓低的嗓音和若有似無的勾飲,像是一陣風,將清歌的理智逐漸吹散,沒多久,她就淪陷在了靳修溟的美男計裡,點了頭。
靳修溟眼睛一亮,抓起睡衣塞進她的懷裡,「乖,換給我看看。」
一直到走進浴室,清歌看著手上的那點布料,理智才漸漸回籠,撫額,清歌啊清歌,你的節操呢,你的原則呢,就不能再堅持幾分鐘,竟然這麼快就妥協了?
她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臉頰泛紅,想了想,拿起一邊的浴袍裹在了身上。
臥室裡的窗簾早就拉上了,甚至靳修溟已經換好了衣服躺在牀上,那個袋子不知道去了哪裡。
靳修溟的視線緊緊地盯著浴室門,聽到開門聲,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他看向那個裹著睡袍出來的小女人,筆直光潔的小腿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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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睡袍下的風光,他的眼睛就忍不住發紅。
清歌挑眉看著他,忽然妖嬈一笑,站在那裡不動了。
「過來。」靳修溟嗓音暗啞,透著情/欲。
清歌笑眯眯,勾了勾手指,「靳醫生,你過來。」
女朋友要玩兒,靳醫生自然是配合的,長腿一邁,直接從牀上下來,就在手即將碰到清歌時,清歌一個轉身,拉開了二者的距離。
她笑盈盈地看著靳修溟,後者也不生氣,只是問道,「換了嗎?」
清歌臉色微黑,點頭。
靳修溟笑得妖嬈,看著她的目光越發火熱,不等清歌反應過來,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清歌。
清歌斜睨著他,靳修溟卻已經迫不及待地吻了下來,兩人倒在了牀上,靳修溟壓著她,手急不可耐地扯開了浴袍。
臥室裡的窗簾雖然拉上了,但卻開著燈,靳修溟看著清歌身上那件紅色的睡衣,以及睡衣下若隱若現的肌膚,眼睛紅了,果然,他就知道清歌穿上這睡衣會極美。
「寶貝兒,你真美。」他的嗓音暗啞得不像話,卻讓清歌耳尖微紅。
雖然兩人已經親密過很多次,牀笫間的葷話靳修溟也沒少說,但是像今天這樣的,卻還是讓清歌有些無法招架,果然啊,男人美色過盛,也是一種罪過,容易勾飲人心啊。
「喜歡嗎?」清歌的手環著他的脖子,笑盈盈地問道,眉眼間絲毫不見羞澀。
靳修溟幽幽地看了她幾眼,直接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喜愛之情。
這天晚上,清歌終究沒能去成KTV,等她昏昏沉沉地睡醒之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摸了摸手機,看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清歌的臉有些黑,感受到放在腰上的手,忍不住用手肘頂了頂身後的人,力氣不小,靳修溟一下子就醒了,他睜開眼睛,還有些迷茫,「怎麼了?」
清歌冷哼,怎麼了,她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才會答應這人換上什麼勞什子的睡衣,今天下午,這人就跟一野獸似的,用不完的精力,就連清歌都覺得受不住了。
「靳醫生,縱/欲/過度傷身。」清歌咬牙,卻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得不像話,頓時臉色又黑了一分。
靳修溟也知道自己下午失控了,從來沒有那麼失控過,到了最後,不說清歌,就連他自己都精疲力盡了。
抱著她在她的頸間蹭了蹭,「是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清歌動了動身體,真是渾身都不舒服,尤其是雙腿之間,她皺眉。
靳修溟立馬就察覺了,看著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清歌沒好氣,「哪裡都不舒服。」
「是不是傷著了?」靳修溟有些緊張,下午鬧過了之後,他抱著清歌草草沖了一下身體就睡了,沒有檢查過,按照那時他的瘋狂程度,要是傷著了也是有可能的。
清歌也想著應該是傷著了,看著靳修溟就來氣,到底沒忍住,拿起靳修溟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下去,靳修溟也忍著,最後反而是清歌心疼了,放開他,才發現他胳膊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所幸沒破皮,過兩天就能好。
「接下來半個月,你就準備獨守空房吧。」清歌咬牙說道。
靳修溟自知理虧,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反駁她,在她的唇角親了親,「是我錯了,我去給你拿葯。」說完,就起身出了臥室,沒多會兒,就拿著藥膏進來了。
清歌伸手,「藥膏給我,我自己來。」
靳修溟卻握著沒給,「你自己不方便,我幫你。」
清歌狐疑地看著他,實在是不相信他的定力,卻見這人一臉真誠,「我保證規規矩矩的。」
想到塗藥的位置,自己確實不方便,於是便也不再拒絕,「那你快點。」
靳修溟點點頭,掀開被子,清歌裡面什麼都沒穿,燈光一照,身上的痕跡分明,靳修溟一想到這是自己的傑作,身體頓時有了反應。
「靳修溟。」清歌惱怒的叫了一聲,靳修溟瞬間回神,收回在清歌腰上揉搓的手,輕咳一聲,心無旁騖地幫她抹葯。
果然是傷著了,大腿根處紅腫一片,還磨破了皮,靳修溟看得心疼,心中隱隱有些後悔下午的毫無節製,手下動作越發輕柔。
清歌的手蓋在眼睛上,盡量不去看他,雖然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到底還是有些不習慣,耳尖泛紅。
藥物的清涼緩解了火辣辣的疼痛,清歌總算覺得身上舒服了一些,她摸摸肚子,有點餓,他們從傍晚睡到了晚上,就連晚飯都沒吃。
「餓了?」靳修溟詢問。
清歌點點頭,她都快餓死了,體力消耗過大,她沒力氣講話。
「我打電話叫外賣?」
「我要吃你親自去買的。」清歌心中不忿,就想要折騰他。
靳修溟好脾氣地應了,「好,想吃什麼,我去買。」
清歌報了菜名,離家不是很遠地一家店。
靳修溟痛快地答應了,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好,我馬上回來。」
他就當著清歌的面換衣服,清歌這才看到靳修溟身上的痕跡也不少,尤其是背上,一道道的紅痕,清晰又醒目。
見清歌的目光看過來,靳修溟笑問道,「對自己的傑作滿意嗎?」
他轉身,清歌就看見了他肩膀上的牙印,破皮了,還有血痂,她輕哼一聲,「活該。」
靳修溟也不惱,低頭又親了親她的嘴角,附和:「是,我活該,要是不解氣,再給你咬兩口?」
清歌沒好氣地拍了拍他的胳膊,「趕緊滾。」
靳修溟迅速換好衣服,笑盈盈地出門了。
等他走了,清歌又躺了一會兒,這才慢吞吞地起牀,感受到身上的酸痛,又開始咬牙切齒,果然美男計什麼的最討厭了。
一邊罵著靳修溟,一邊又在唾棄著自己的定力。
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調成了飛行模式,一看就知道是誰幹的,清歌剛剛取消飛行模式,水玥的電話就過來了。
「清歌,你們人呢,我已經在KTV裡等了你三個多小時了。」
清歌微頓,莫名的心虛,「我身體不舒服,下午吃了葯就睡了,沒想到睡過頭了。」她隨便扯了一個理由。
水玥那邊頓時一靜,「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清歌含糊,「嗯,可能是空調溫度太低,著涼了。」
水玥也沒懷疑,連忙問道:「嚴重嗎?」
清歌輕咳一聲,「不太嚴重,靳修溟已經給我吃了葯,明天應該就好的差不多了。」
「啊,我倒是忘了你家裡還有個醫生,那你好好休息,別過來了,我等下就回去了,反正這邊的情況我已經摸得差不多了。」
掛了電話,清歌摸摸鼻子,心道虧得水玥沒有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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