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溟稍稍退開一步,溫柔開口:「閉上眼睛。」
清歌聽話地閉上,靳修溟再次吻上那令他流連忘返的紅唇,輕輕撬開她的牙關,溜了進去,邀著她的小舌,與之共舞。
清歌只感覺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溫度高的驚人,不同於第一次的賭氣,也不同於上次的試探,這個吻溫柔而纏綿,黑夜中甚至能聽到璦昧的嘖嘖聲。
良久,靳修溟才放開她,用拇指輕輕擦去她嘴角的銀絲,緩聲說道,「以後你有了我,就不能去勾搭其他男人了知道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他們長得都沒有我好看,你看我就夠了。」眼眸中是溺死人的溫柔。
清歌愣愣地點點頭,靳修溟滿意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安撫似地說道,「以後我也是你一個人的,其他女人我保證看都不看一眼。」
清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宿舍的,等她回過神來,人已經站在了宿舍門口,她抬手摸了摸唇,爆出一句粗話,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死的臭男人,竟然對我使用美男計!」
「啊,什麼美男計,我沒聽清,清歌你說大聲點。」宿舍裡的陳可佳聽到清歌的聲音,神情疑惑。
清歌擺擺手,「沒事。」她走到自己的牀邊,剛要爬上去,陳可佳忽然咦了一聲,「清歌,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清歌摸摸臉,「哦,剛才跑步回來的,剛運動過,自然是紅的。」利落地爬上了牀,掀開被子躺了下來。
「是嗎?」陳可佳呢喃了一句,搖搖頭,「清歌,你的那份我給你放在你的櫃子裡了,下次有機會幫我們跟你姐姐還有媽媽說一聲謝謝,東西很好吃。」
清歌胡亂地應了一聲,根本沒聽清陳可佳說的話,陳可佳沒有得到清歌的回答,只以為清歌睡著了,住了口,輕手輕腳地拿著臉盆去洗臉。
清歌並沒有睡著,躺在被窩裡數著星星,腦海中全是靳修溟的臉,牙齒磨得咯吱響,竟然對她使用美人計,而自己竟然真的就上當了,本以為只是去送東西,結果回來時身邊就多了一種名為男朋友的生物。
不是說好堅決不被男色所惑的嗎?不是說好要給他這個男人好看的嗎?清歌啊清歌,你的節操呢?
清歌摸摸自己的臉,只感覺啪啪啪地疼。
事情到底是怎麼演變成今天的這樣子的呢?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了,只屬於你一個人的,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腦海中不期然閃過男人的話。
唔,所以她現在是有了正當的理由對他上下其手了是吧,那張完美得讓她想要私藏的臉從今以後也是她的了,還有那看似瘦弱,實則每一處曲線都恰到好處的身材……啊,這麼一想,自己似乎並不吃虧,仔細想想還賺了。
清歌鬱悶了一整晚的心情終於明朗了一些,眼中多了兩分真切的笑意,安心的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而另一邊的某人卻輾轉反側了一整夜,一直到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還沒等他睡著,起牀哨就響了,睜開眼睛,輕輕嘆了一口氣,起牀穿衣服。
「咦,靳醫生,你昨晚沒睡好嗎?黑眼圈有點重啊。」趙旭升打量了他一眼,關心道。
靳修溟點頭,「昨晚有蚊子,吵得我無法安睡。」
趙旭升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氣,默然不語。十二月的天氣,就算是有蚊子也還躲著過冬呢。
靳修溟絲毫沒覺得自己這話有啥不對,洗臉刷牙,整理內務,然後就飄飄然去了衛生隊,眉眼間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清歌剛剛從靶場上回來,就看見了正等在樹底下的靳修溟,陳可佳撞了撞清歌的肩膀,璦昧地說道,「清歌,來找你的吧?」
清歌看她,「你這什麼眼神?陳可佳同志,義務兵禁止談戀愛,你不知道?」
陳可佳一呆,摸摸腦袋,「我也沒說啥啊。」怎就扯到談戀愛上了?
靳修溟自然是來找清歌的,見她不過來,喊了一聲清歌的名字,「清歌同志,麻煩你過來一下。」一本正經的語氣。
清歌大大方方地朝著靳修溟走去,神情那叫一個坦然,誰要是說他們兩個有貓膩簡直就是褻瀆。在距離靳修溟一米遠的地方站定,「靳醫生,你找我有事?」同樣是一本正經的語氣。
靳修溟似笑非笑,也不戳穿她,將手裡的小袋子遞給她,「這種藥油對淤青有奇效,你抹在背上,明後天基本就能好了。」
清歌挑眉,「你怎麼知道我背上有傷?」那是昨天白天訓練四百米障礙時,她因為心不在焉,不小心撞傷的,她掩飾得很好,就連陳可佳和木兮都沒有發現,這人是怎麼知道的?
靳修溟看著她微笑,眼神意味深長,「昨晚不小心碰到了。」
聽他提起昨晚,清歌神情開始不自然,眼神閃躲,「那什麼,佳佳和木兮還在等我吃飯,我就先過去了。」說著,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藥油,大步離開,看著那背影,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做賊心虛」。
靳修溟嘴角掛著笑意,唔,這樣似乎也不錯。
清歌將藥油往口袋裡一揣,追上了木兮。
「清歌,靳醫生找你什麼事情啊?」陳可佳隨口問了一句。
清歌一本正經,「上次我幫了他一個小忙,他特意過來謝謝我。」
「哦。」陳可佳沒有在意,木兮則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清歌一眼,清歌回以一真誠的微笑,一臉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還有兩天的訓練,然後就是新兵考核了,之後是過年,過完年我們就要離開這裡了。」陳可佳一邊走,一邊掰著手指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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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一愣,是啊,馬上就要新兵考核了,想到這裡,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惆悵感,等過完年,她去參加特種選拔,應該會有好幾個月見不到靳修溟了吧,昨天她怎麼就沒想到這件事呢?唉,美色誤人啊。
這剛一確定關係,她就要離開,清歌忽然生出了一種自己為了事業,拋夫棄子的錯覺。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晃了晃腦袋,嚴重懷疑昨晚上靳修溟是給她灌**湯了。
------題外話------某離:清歌啊,你怎麼能人家一佑惑就投降了呢?你的節操呢?
清歌:他的條件太佑人
靳少:我這叫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手到擒來,我媳婦兒喜歡什麼,我就給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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