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驚訝,「他們三個這麼厲害?」他們連隊可有三個女兵班,將整個連隊的成績往上拉,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個叫清歌的我不清楚,但是陳可佳和木兮都是難得一見的好苗子啊,這兩個人的成績就是放在那些服役了幾年的老兵裡都是優秀的存在。」
這下子秦昭是真的好奇了,「當真?」
「騙你做什麼,你回頭可以重點關注一下他們的訓練成績,不過新兵訓練雖然苦,可對他們來說或許強度還是太低了點。」張正是親自去團長那裡了解過情況的,對於新來的這六人的情況,團長雖然沒有說的很詳細,卻也透露了一些。
張正想到臨走時團長拍著他的肩膀說的話,難得笑了笑。
「張正啊,別說我不幫你,這次的這幾個可不是普通的關係戶,以後你就會感激我了。」
「不過這三個女兵都很有個xin,你帶兵的時候就需要多多費心了。」張正的視線在清歌和陳可佳的身上轉了轉。
秦昭點點頭,「明白。」
「還有那個叫元舒的,苗子是好苗子,但是要好好培養,尤其是xin格,要是一個不好,再好的苗子都也會長歪。」
「我明白了,我等下會找她好好談談。」元舒的問題,秦昭已經放在了心上了,本來就打算等懲罰結束之後跟她談談的,好苗子不易得,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它長歪了。
張正眼見著清歌已經跑完,正打算往這邊來,就背著手離開了。
「報告,三公裡已經完成,請指示。」清歌和陳可佳站在秦昭面前,說道。
「行了,去吃飯吧,記住,同樣的錯,我不希望你們犯第二次。」
「是。」
「我還以為秦副連還會跟我們說些什麼呢,沒想到這樣就完了。」清歌和陳可佳走在去食堂的路上,陳可佳感嘆道。
清歌好笑,「你指望她說什麼?表揚你幹得好?」
「怎麼可能,我還以為她要罵人。」陳可佳說道,畢竟秦昭從她們來部隊之後對她們幾個就一直比較冷淡,「清歌,你說我們現在去食堂還有早飯吃嗎?」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過我們要抓緊時間,不然等下該遲到了。」清歌說道,步速不由地加快了幾分。
剛走到食堂門口,就看見了木兮,看樣子似乎是在等人,見到她們,徑直走了過來。
陳可佳微微挑眉,「她這是在等我們?」
「看樣子是的。」
木兮走到她們面前,直接地給她們四個饅頭和兩個雞蛋,「只有這些了,你們將就著吃吧。」
清歌和陳可佳眼底滿是驚訝,木兮不喜歡跟別人接觸,她們都看得出來,這次竟然主動給她們帶了早飯。
木兮見兩人都沒接,眼神微暗,正要將手收回來,陳可佳眼疾手快直接搶了過來,「木兮,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就要餓肚子了。」
木兮只是點點頭,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要是換做之前,陳可佳一定會覺得木兮這樣很沒有禮貌,不過現在人家剛給了糧食,自然不會這樣想。
將饅頭和雞蛋分給清歌,入手溫熱,清歌眼神微閃,現在是冬天,食物冷的快,但是這饅頭和雞蛋竟然還是熱的,想必是木兮放在衣服裡面保溫著,沒想到木兮還是個外冷心熱的。
「我現在忽然覺得,比起宿舍裡那幾個人,還是木兮這樣的好點,雖然對人是冷淡了一些,但真實啊,心眼也好。」陳可佳一邊咬著饅頭,一邊說道。
清歌看了她一眼,「之前是誰說她傲氣來著?」
「是我,這不是被打臉了嘛,以前是我天真了,有眼無珠認錯人啊。」
清歌看了一眼木兮幾乎已經看不見的背影,嗯了一聲,很是贊同陳可佳的話。
距離上午的訓練時間已經很近了,兩人索xin就沒有回到宿舍,而是隨便找了一個角落將早飯給解決了,至於被罰跑了五公裡的元舒,則是什麼都沒吃,硬生生餓著肚子完成了上午的訓練。
雖說新兵的訓練現在多是拔軍姿和列隊,可一個上午下來,也夠嗆,等到秦昭喊解散,元舒已經餓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清歌現在也沒有興趣和她鬥,跟著陳可佳去了食堂,陳可佳還主動拉上了木兮。
「陳可佳,清歌,木兮,你們等等我。」白蘭追上來,清歌停住腳步,「班長,有事?」
白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清歌,陳可佳,木兮,之前對不起,是我們的態度不對,我向你們道歉。」這件事秦昭已經找她談過,她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清歌定定地看著白蘭的眼睛,白蘭迎著她的目光,不閃不避,她來道歉是出自真心,而不是因為秦昭的命令,自然不心虛。
清歌笑眯眯,「班長,你這話言重了,都是一個宿舍的戰友,不用說什麼對不起,本來就是一件小事,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以後我們還是好戰友。」
清歌並不是斤斤計較的xin子,這些人是怎麼看待她們三個,她心中清楚,部隊這樣的地方一向是靠實力說話,她相信她們現在只是因為不了解才會如此。
「你們不怪我們就好,那現在我們一起去吃飯吧。」白蘭笑著說道。
清歌笑眯眯點頭。
清歌都答應了,陳可佳自然不會拆清歌的台,跟在清歌的身邊,至於木兮,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也算是默認了。
她們去的早,食堂裡人不算很多,清歌打好菜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白蘭帶著人坐在了她們這桌,或許是白蘭跟她們說了什麼,今天飯桌上尤其和諧,甚至有人主動跟清歌幾人攀談,最主動的莫過於於若男。
清歌對於若男的印象還算不錯,所以對於於若男主動找她說話,她也沒有讓對方冷場,一頓飯下來,兩人的關係倒是好了不少。
「我原本以為像你們這樣的人都難相處呢。」從食堂出來的路上,於若男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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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挑眉,「我們這樣的人?什麼人?」
「就是……就是……」於若男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將「紈絝子弟」幾個字說出來。
清歌從她的神情中明白過來,笑了笑,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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