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孤立了。」陳可佳小聲說道。
清歌笑了笑,她又不瞎,自然是看出來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她們這麼不歡迎她們,甚至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晚上還有訓練,白蘭將訓練時間和任務說了以後就離開了,清歌和陳可佳站在操場上,陳可佳神情悶悶的,「清歌,你說她們為啥討厭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做啊。」
「我知道原因。」木兮走了過來,兩人齊齊看向她。
木兮似乎是有些不自在,卻還是開口說道,「她們覺得我們是空降兵,是走後門的,覺得我們都是千金大小姐,在部隊裡搞特殊待遇,心中不滿。」
陳可佳瞪圓了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我剛才不小心聽到的。」木兮抿唇,說完之後就打算離開。
清歌眼神微閃,就因為這點原因就排斥她們三個?不是說部隊裡的人都心思純凈嗎,怎麼這裡的女人跟外面的那些人比起來,絲毫沒差呢。
此時的清歌並沒有想到,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新兵,根本沒有接受太多部隊裡的熏陶,又是女孩子,難免計較多些。
白天的訓練清歌三人並沒有參加,晚上的訓練卻是逃不過的。晚上的訓練除了站軍姿就是列隊,當訓練結束之後,就由白蘭負責帶回她們。
宿舍裡其他的幾個都去洗澡了,就剩下清歌三人,站軍姿也好,列隊也好,對於她們來說都是小意思,別說滿身汗了,就連氣息都沒有亂,加上下午回來時已經洗完澡,所以三人就沒有去。
幾人洗完澡回來時有說有笑的,只是到了宿舍門口就齊齊禁聲,偌大的宿舍,安靜得落針可聞,這沉悶的氣氛憋得陳可佳的臉青黑,這是打算給她們三個來冷暴力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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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可佳要忍不下去,打算開口理論時,清歌忽然用腳踢了踢牀板,陳可佳伸出頭往上看,就看到了清歌不贊同的眼神,陳可佳忍了忍,沒開口。
初來乍到的,清歌並不想主動惹事,但若是人家主動招惹她,那就不需要客氣了,她的眼角餘光往她隔壁牀的元舒身上掃了掃,眼神晦暗。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六點,起牀哨就響了,清歌睜開眼睛,套上衣服,翻身下牀打算去洗漱,只是出門前肩膀卻被人狠狠撞了一下,清歌抬眼一看,就看到元舒得意的背影,甚至還回頭挑釁般地看了一眼,清歌眼神微冷。
她抬手,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眼底的冷意增加了兩分。
「清歌,你沒事兒吧?」陳可佳關心道,她剛才看到了元舒的動作,這人就是故意的
清歌搖頭,「沒事。」
「我找她理論去,什麼人啊,撞人了都不用說對不起的嗎?」
清歌一把拉住她,「別去,你去了人家也不會承認的。」
「那怎麼辦,就這麼算了?」陳可佳有些意難平,也是因為昨天被孤立的事情給憋的。
清歌笑眯眯,「我自有辦法。」她可不是逆來順受的xin子,元舒的行為已經讓她不高興了,她不高興了,罪魁禍首怎麼能舒坦呢?
晨練內容是一千米,清歌在隊伍的中間位置,而元舒就在清歌的左前方,跑到第二圈的時候,清歌的手微微一抖,前面的元舒就摔了一個狗啃泥。
「哎喲,誰踩我。」元舒叫道,她摔倒了之後,後面的人雖然竭力穩住身形,卻還是踩到了她。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踩到你的。」後面不小心踩到元舒的人立即道歉。
隊伍已經停了下來,有人將元舒從地上拉起來,元舒扶著腰,氣哼哼,「說,剛才是誰打我。」不小心被踩的事情可以不計較,但害自己摔跤的事情絕對不能不計較。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眾人不明白她什麼意思。元舒的視線在眾人的身上轉了一圈,忽然定格在清歌的身上,「是不是你打我?」
清歌一臉無辜,「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你少給我裝蒜,我剛才就感覺有人打了我腿彎一下,我才會摔倒的,你就跑在我後面,不是你是誰?」
清歌神情越發無辜了,「你這話就好笑了,跑在你身後的可不止我一個,你開口就說是我,那我是不是也能說你是故意摔倒栽贓我呢?」
「我呸,誰要栽贓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我還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栽贓你?」
元舒的聲音不小,已經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跑在清歌身邊的一個女兵開口說道,「元舒,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沒看到她打你啊。」
元舒咬牙,「不是她還能是誰,我早上出門前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肯定是懷恨在心呢。」
清歌眼神微閃,正想說話,就聽到了陳可佳的聲音,「呵呵,原來你知道自己早上撞了人啊,結果卻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我還以為你是眼瞎了沒看見呢。」
「喂,你說誰眼瞎。」
「誰問的就是誰唄,我又沒有指名道姓。」陳可佳翻白眼,看著元舒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個智障。
「這有你什麼事情,你屬狗的嗎,多管閑事。」元舒憤恨,她對清歌三人早就心懷不滿了,她們都已經開始訓練半個月了,這三人才姍姍來遲,還分到了她們宿舍,尤其是清歌,長得就是一副狐狸精的樣子,整天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這哪裡是來當兵的,根本就是來遊玩的。
元舒看著清歌那張漂亮的臉蛋,尤其是那白皙細膩的肌膚,眼底一閃而逝的嫉妒。
陳可佳神情惱怒,挽起袖子就想教訓元舒,卻被清歌拉住,她看見秦昭過來了。清歌定定地看向元舒,「我希望你向陳可佳道歉。」
「憑什麼?」元舒脖子一揚,不服氣。
「陳可佳是你的戰友,你辱罵戰友是狗,這有點過分了吧?」清歌一字一頓地說道,聲音微揚,保證秦昭能聽得清楚。
「一大早在這裡吵什麼,你們以為自己是菜市場的大媽嗎?」秦昭冷聲喝道。眾人讓開了一條路,秦昭走了進來,在幾人身上看了一圈,神情越發難看。
------題外話------
靳少:阿離後媽,讀者們都想我了,你什麼時候放我出來?
後媽阿離:你太傲嬌了,我打算再雪藏你幾天,等你什麼懂得討好媳婦兒了,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來。
清歌:媳婦兒?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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