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配合地哦了一聲,「那確實是我自作多情了,唉,我的這顆老心臟啊,受傷了,需要出去療會兒傷。」說著,就走出了包廂,徒留下穆魏然一臉驚愕。
清歌走出包廂,耳邊瞬間就清靜了,她呼出一口氣,抬手揉揉耳朵,最近大概真的是太累了,竟然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生活。
她靠在圍欄上,拿著手機跟夜清筱發信息,無意間轉頭,就再次見到了那個似曾相識的身影,她微愣,隨即笑了,將手機塞進口袋裡,朝著那人走去,姿態閑適。
「靳醫生,真巧,我們又見面了。」清歌慵懶的嗓音緩緩傳來,靳修溟轉身,就看到少女明艷的臉,他的眼神微閃,「清小姐。」
清歌輕笑,「你還是叫我名字吧,這清小姐,聽起來總感覺怪怪的,雖然我確實姓清。」
靳修溟從善如流,「清歌小姐。」
清歌聞言,聳聳肩,算了,愛叫什麼叫什麼吧,反正只是一個代號,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靳修溟,依舊是白襯衫西裝褲,跟那天見到的打扮並無二致。
「沒想到靳醫生對夜店也這麼感興趣。」清歌說得意味深長。
也?
靳修溟溫潤一笑,如椿風拂面,「清歌小姐還不是一樣?」淡淡的反問語氣,暗含一絲調侃。
清歌笑眯眯,靠近了兩步,「我跟靳醫生可不一樣,我是夜店的常客,不過靳醫生倒是讓我很意外,我一直以為像靳醫生這般的謙謙君子是不屑來這樣的地方的。」結果這人大大出乎她的意料,連著兩個晚上都在夜店裡見到他,清歌都忍不住懷疑這人是不是來跟蹤她的,不然怎麼走到哪裡都能遇見呢?
她的視線留戀在靳修溟的臉上,這張臉真好看啊,關鍵是耐看,越看越覺得好看,看的她心癢癢,好想將這張臉拿回家收藏,她無意識地舔了舔紅唇。
她今晚上畫了一個淡妝,小小的一個動作,卻為她增添了一絲獨屬於女人與少女之間的魅惑,靳修溟眼睛微眯。
「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君子。」靳修溟低沉磁xin的嗓音拉回了清歌的思緒。
清歌輕笑,「靳醫生,既然這麼有緣遇到了,那就一起喝一杯?」
靳修溟往她身後看了一眼,「不了,清歌小姐的小夥伴還在等著你,我就不過去打擾了。」
清歌似有所覺,轉身一看,就看見穆魏然正站在包廂門口,雙手抱胸,看著清歌的眼神就像是一個被捉間的妻子,清歌一臉黑線,她敢肯定,這廝絕對是故意的,暗暗磨牙。
「我們一群人一起出來的,都是年輕人,靳醫生要是一個人的話,就跟我們去玩玩兒,現在回家時間也太早了點。」清歌還是想邀請靳修溟,她對這張臉很感興趣。
只是可惜,靳修溟不願意如她的願,「還是不了,我朋友馬上就到,而且我也不想無緣無故被人當做情敵。這會讓我覺得被拉低了格調。」
清歌咬牙切齒,這是在嫌棄她?上下掃了一眼靳修溟,在他下半身的某個部位重點關注了一下,笑眯眯開口,「靳醫生說得對,我這人吧,最怕某些人外強中乾,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真是白瞎了這張臉,嘴巴太臭。
靳修溟看著清歌大步往回走,眼中滿是笑意,就連被人說「不行」都不見一絲怒氣。
清歌氣哼哼地走到包廂門口,結果穆魏然堵在門口不動,清歌斜眼,「你這是打算站在這裡當門神?」
穆魏然呵呵笑,「你這算不算是遷怒?真沒想到,有一天還能看到清歌小姐主動撩漢,還失敗的一幕,我這趟回國可真是值得了。」
一聽到「清歌小姐」四個字,清歌就想到某人那張臭嘴,冷哼一聲,站直了身體揉著拳頭,指關節啪啪作響,臉上卻是笑眯眯的,「魏然兄,咱們好久沒比劃了,今晚月色正好,我們出去找個地方好好比劃一下?」
穆魏然瞪眼,「大半夜我不跟人嗨,跟你出去比劃?你當我腦子進水了?」說著,身子一扭,直接進了包廂。
清歌站在門口,往回看了一眼,那裡已經不見了靳修溟的身影。
「哼,該死的靳修溟,上次嫌我臟,這次嫌我俗,你給我等著,千萬不要落在我手裡,不然……」清歌說得咬牙切齒,將某人歸入了拒絕往來黑名單。
只是可惜某人根本不知自己已經被拉入了黑名單。
清歌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才進了包廂,看了一圈,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大家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甚至已經有兩個人站在中間跳起了舞,明顯是玩兒嗨了。
清歌拿起桌上的啤酒就往嘴裡灌,半瓶啤酒下肚,她才堪堪將靳修溟那張討厭的臉從腦海中刪除。
一群人玩到了凌晨,清歌本不想回家,可一想到早上起來清若筠沒見到她又會找事,還是找了代駕送自己回去。
家裡靜悄悄的,家裡人都已經睡了,清歌輕手輕腳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連澡都沒洗就睡了,睡前還在想著下次見到靳修溟一定要好好給他長長記xin,竟然敢三番四次嫌棄她。
清歌這一睡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今天是周末,清若筠在家,夜雲霆也在家休息,清歌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爸媽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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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早。」清歌哈欠連天,她昨晚上做了一晚上夢,夢裡都是靳修溟那張恨不得撕碎的嘴,說著各種嫌棄她的話。
清若筠只是嗯了一聲,夜雲霆倒是一臉的關切,「你這是晚上沒睡好?」
清歌點點頭,在他的身邊坐下,渾身就像是沒骨頭似的地靠在他的身上,「爸,我餓了。」
夜雲霆好笑,「餓了就去吃飯,賴在爸爸身邊做什麼?」
「我想吃您親手做的雲吞面。」她爸做的雲吞面味道一級棒,這些年她可沒少想。
夜雲霆是個寵女兒的父親,女兒提了要求,自然是要滿足的,「行,我現在就去給你做。」
客廳裡就剩下清若筠和清歌兩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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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磨牙:竟然敢嫌棄我,以後休想上我的牀!
某離:靳少啊,你以後流的淚都是今日作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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