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年一看傅擎深身上的衣服,他今天根本沒打算去公司啊!
“你?”
傅擎深道:“早上原本是要去上班的,只不過計劃被打亂,所以就翹班了。”
安年不以為然地啃著手裡的蘋果,但心裡七上八下的。
她覺得自己有些懲罰過頭了,傅擎深的眼神有些像餓狼盯著盤中餐的樣子……
果不其然,她一時掉以輕心,拿上果盤準備去廚房再拚個果盤出來,結果,腰肢被握住。
安年身子一顫……
傅擎深親吻著她的耳廓。
“年年,那些動作都是跟誰學的?”
安年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你……你別胡說啊……”
傅擎深笑了一下:“沒胡說……”
“我告訴你啊傅擎深,我現在正在氣頭上,那件事情你無論如何得給我一個解釋!哪怕你的出發點是為了我好,但你也不能什麽事情都總是瞞著我……我……唔……”
安年神情如常地進了廚房,可端著果盤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雲裡霧裡的,小臉兒緋紅。
肖雪到底是個過來人,簡直沒眼看。
她尋了個借口帶一一上樓玩了……
客廳裡傭人進進出出,當著人前,傅擎深自然也不會做什麽
但手確實有些不安分了。
安年咬牙切齒地抓住他作祟的手:“傅擎深,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嗎?”
“寶貝,那你說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安年將頭扭到了一邊:“我記得你之前承諾過,以後做什麽事情都不會瞞著我?要告訴我,可你呢?你有做到嗎?”
傅擎深低下頭,他確實沒做到,也料到了安年會有發作的這一天。
“年年,我知道你生氣了……我不會狡辯什麽。可當時,我帶你去見李凱文的時候,聽到他說你心理狀態不好,我當時很慌,我只能想到這一個辦法……”
其實,鬧脾氣不高興什麽的都是表面,她心裡,什麽時候真的責怪過他呢?
只要他好聲好氣地跟自己解釋清楚,安年頓時什麽氣都沒了。
還心軟地心疼他,心疼他為自己操碎了心……
“好了好了,算了吧!這件事,加你做手術這件,兩件並行。這次的事情就當成個教訓,但你以後再敢瞞著我做這些事情,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寶貝……”
安年總能輕而易舉地原諒自己。
傅擎深又是愛又是心疼,聽到她說了這句話,他當下便迫不得已將女孩兒抱了起來。
雙腳騰空,安年雙手抓緊了傅擎深的衣襟。
女孩兒小臉緋紅,見傅擎深盯著自己,她就猜到了待會兒會發生什麽。
安年咬著唇,她低聲反抗。
“傅擎深,現在天還沒黑呢,你別胡亂來……”
“寶貝,你怎麽知道我要胡來?”
安年臉蛋兒爆紅,還想要說什麽,可傅擎深已經抱著她上樓了。
安年左顧右盼,想著這時候如果客廳裡有傭人在轉悠,傅擎深一定不會胡來。
只可惜這個時候客廳裡安安靜靜的,想著傭人,安年恍然間意識到了什麽,似乎很久沒見那個姓王的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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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擎深踩著腳下沉穩的步伐一步步上樓,安年覺得不對勁兒。
他們的臥室不是在樓下嗎?怎麽往樓上走?
“你……你是不是忘了,我倆早搬到樓下住了?”
“去你臥室……”
原來,這句去你臥室也是有深意的。
等房門關上,安年就知道自己掉進了狼窩。
傅擎深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套帶著頭套的衣服。
安年愣愣地看著,片刻後眼睛睜大,她滿臉的抗拒,卻在看到傅擎深眼底的興奮之後也想試試了……
“傅擎深,你……”
傅擎深笑著,將衣服拿過來:“你是想要自己穿,還是我親手幫你換上?”
安年擺手搖頭:“我不穿!”
“那我可自己動手了?”
安年將傅擎深推開,她道:“這些東西你到底是什麽時候買來放在這的?我居然都不知道……”
“在你懷孕之後就買來了,只不過你當時懷著孕,後來,我是想等到你生日之後當做生日禮物送給你,可是……等不及了……”
這種東西當生日禮物?
“傅擎深我謝謝你!”安年幾乎咆哮著。
男人大笑出聲,將安年抗到了肩上。
安年認命了,她忽然道:“下個月周五就是一一的兩歲生日了……”
“到時候,給咱們女兒大辦?”
——
和安年早在猜到的一樣,一一兩歲生日那天,剛過了凌晨12點,顧星洲漂洋過海的生日祝福就發到了手機上,附帶著他自己剪輯出來的一個小視頻,那小視頻上是一一從小到大的照片。
還有一張,連安年手機上都沒有保存。
那是一一因為不足月出生在保溫箱裡時候拍的。
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他這個爸爸就擔負起了責任。
傅擎深將手機上的視頻給傅擎深看了,傅擎深也是一臉的笑意。
“虧得他研究項目那麽忙,還有心做這些東西。”
“顧星洲說過,等研究項目結束了,他就會回來。”
傅擎深點點頭:“如果他們的研究項目成功,那將會是一項轟動全球醫學界的成就,到時候,顧星洲一定會名利加身……”
只可惜,那個人在乎的從來不是這些。
傅擎深說要給女兒大辦生日,那就是大辦。
整個盛世豪庭被布置成了粉色的夢幻城堡。
傅總的千金,海城商業圈裡,有點名氣的人全部到場。
生日禮物足足堆積滿屋。
小一一小小年紀榮寵加身,但她什麽也不知道,今晚的小壽星穿著喜慶的紅色小旗袍,頭頂著壽星王冠在客廳裡轉悠。
她生得可愛,來往看到的人總是要誇上幾句。
安年心裡很舒服……
如自己心中所料,在生日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安年收到了一個匿名禮物。
禮物是一條價值不菲的照片。
送給寶寶,希望你兩歲生日快樂。
就算落款處沒有署名,但這熟悉的字跡依舊逃不過安年的眼睛。
或許當時陸景思在準備這些的時候,也早就猜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