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3章 大戰前期：回歸十二界5
“恭送殿下——”
“恭送君主，恭送重臨大人，恭送暮白……”
這一刻！
不管是人、是物、是獸、但凡有點靈智的生靈，都會誠惶誠恐地衝到空曠之地，不帶任何的猶豫，直隙朝九音離去的方向驀然跪下。
九音與君臣四人所經過的第一界——
第二界——
第三界——
她身形所過之後，掀起的，將是千千萬萬生靈恭敬的跪拜聲，不能用浩大二字來形容，因為……沒有什麼，可以來形容此時此刻的畫面。
若不能身處其中，你便不能去感受聽到這些言詞之時的震憾，不能感受天地轟動不停顫抖以示臣服的場面，更不能清楚殿下這兩個字。
在億萬生靈的心底，為何只能用信仰二字來形容！
上等世界的每個人都匍匐在地面上，像迎接帝王一樣的敬畏神情，頭貼在地面上。九音都不用露面，那五道身影就這麼從頭頂上直隙而過。
掀起的，則是數界的轟動。
她不用召告天下她的到來，更不用事先通知萬界來的是何人，只需要將收斂的威壓傾瀉出那麼一絲絲，就一絲，便能世間生靈臣服而跪。
直到九音徹徹底底地離開後。
眾人才撐著膝蓋緩緩地站起身來，紛紛將目光轉向十二界所在的位置，喃喃道：“殿下，去往的地方，應當是十二界吧？”
“聽著那些聲音了嗎？”
“傳蕩的方向，就是廷著十二界那邊傳過來的！”
其中一名老者目光愣愣地盯著九音消失的地方。
良久，都不曾回神。
直到有一個長相稚嫩的少女戳了老者的衣角，老者才驚回神來。
可腦海裡，曾經九音那雙藐視蒼生的雙眼，就像烙鐵一樣死死地刻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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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在看什麼？”
少女抬頭廷著老者的視線看過去，卻發現什麼也沒有，但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從那一方傳來的萬物蒼生跪拜的聲音。
她不由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然後詢問：“師父，你是在看殿下嗎？”
“可是殿下已經走了，你怎麼還盯著她離開的方向看？”
沒等老者回答。
少女又滿是疑惑與好奇地甩過去幾個字問題：“師父，難道你見到過殿下嗎？聽他們說，殿下長的可好看了，好想看一眼啊，師父你是不是見過？”
就這麼有口無心的一句詢問。
就連少女問的時候，都沒有抱半點的希望。
可回答她的，則是老者那醞釀了好一會，會回答的聲音：“見過，很久以前見過，見過兩次。”
三句！
一樣的答案，老者足足回答了三次，每一次的語氣都不一樣。
可少女感受得到，老者每回答一次眼底的敬畏與惶恐就會更甚幾分，雖然她跟著老者的時間不長，但從沒有哪一刻，老者有這麼畏懼過一個人。
就連聲音，都是在發顫！
老者應是想到了什麼，他連忙轉身，眼睛緊緊地盯著少女的雙眼，一字一頓地慎重道：“記住為師的話，你一定要記住！”
“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