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0章

發佈時間: 2024-02-03 00:0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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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8章 冰上的舞者79.22(完)

當晚關於駱錦兒事情就被爆了出去,原本便被好友算計了一把,現在又出這樣的醜聞,駱錦兒可說徹底毀了。

她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可能,能不能從鬥獸場活著出來也還是個問題。

「真是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虧得我以前還那麼相信她。」

「你們也不想想跟駱錦兒那樣的踐人在一起的人,能有多好?」

「也是,一丘之貉。」

「好了,現在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我們趕緊去收拾東西吧,後天就能去國家隊學習了,真好。」

「是啊,走走走,別理會這些糟心的事情了。」

尋覓靠在欄杆上,聽著前面傳來的談論,神情玩味。

她也是沒想到,駱錦兒那個好友才背叛她,一轉頭就被人抓到了錯處。

真是她們說的,一丘之貉,遲早會出問題,很正常,沒什麼好抱怨的。

在做出算計別人決定的那一刻,也是做好了要被別人算計的決定。

「嫂子,原來你在這啊。」單江見到尋覓,眼淚差點流下來,他容易嘛,真的超級不容易啊!

現在身上臉上還很痛呢,免費成了她的保鏢不說,還得做跟班。

哎,真是倒霉。

已經不知道感嘆了多少次倒霉,卻只能認命的為她服務。

尋覓笑得很純真,對單江勾唇一笑,「我們去吃…」

「別啊嫂子,求放過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單江慘叫著打斷,整個人都不好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他怎麼敢帶她去吃小龍蝦啊,又不是不怕死/(ㄒoㄒ)/~~

想當年,額,也就幾天前,被嫂子忽悠了去吃了小龍蝦,雖然沒有吃成功,但是他悲慘的下場卻是苦不堪言。

他要是還敢帶她去,估計就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尋覓癟嘴,很是無語,「我還沒說完呢,你腦子裡面都裝的什麼啊,真是,我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嗎?」

單江內心小人狂點頭,不斷說著,是是是,你就是不近人情的人。

面上卻是不敢表現絲毫,這位小魔女戰鬥力非常強大,他還是躲著點好。

「我是說我們去吃…」故意停頓了下,見男主面色和緩,才繼續:「小龍蝦。」

「嚇!」聚精會神聽著的單江趕緊往後退了兩步,驚恐的指著尋覓,手指哆哆嗦嗦的。

「嫂…嫂子,說好的你很近人情呢?」

果然都是假的吧,不過小龍蝦什麼的是堅決不能吃的。

死命搖頭,得罪一個是死,得罪兩個也是死,這日子啊,真是沒法過了。

「那好吧,看你這麼怕的份上,就不吃小龍蝦了。」

單江悄悄舒了口氣,只要不吃小龍蝦就好,其他都OK。

只是他的慶幸根本沒維持三秒,因為…

「我們去吃海鮮吧。」

單江:「…」呵呵噠,嫂子你這麼折騰,遲早是會被隊長關小黑屋的。

沒見過這麼不省心的人,就不能消停點嗎?

想想都好憂傷,偏偏他還得鞍前馬後的伺候著。

「嫂子。」哀怨的叫一聲,只希望她打消那個念頭。

尋覓調皮的眨眼,笑得迷之狡黠,「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親愛的來了,再見。」

繞過男主,快速朝著自家老公撲去,被他抱個滿懷,在他懷中蹭了蹭,賴在裡面不想放開。

風中凌亂的單江學到了一點,惡魔永遠都是惡魔,怎麼都不會學乖,真的。

這簡直不是人,禽獸/(ㄒoㄒ)/~~

太壞了,他要譴責唾棄他們。

至於被譴責唾棄的尋覓和梁弈宸,已經坐上了回家的車。

「寶貝,你丫,怎麼就不能省心點,這樣叫我怎麼敢放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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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弈宸把人抱坐到自己腿上,絮絮叨叨的開口,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無奈的不行。

他正在把這邊的事情收尾,這大寶貝就發短信來說她要吃小龍蝦,他不去接她,她就鬧。

你說,這自家的寶貝,他敢不縱著?

只好丟下所有事情顛顛的跑來了,生怕晚了她生氣。

尋覓把小腦袋往老公懷裡鑽,笑嘻嘻的不說話,心中卻是甜滋滋的。

其實她只是突然很想很想老公,想要見他,所以…

誰讓老公太優秀,惦記著他的那麼多呢,她吃醋,她不放心嘛。

「乖,不想發生點什麼,就別動。」

梁弈宸聲音沉了分,呼吸都有些粗重,身體也微微緊繃。

沒法,心愛的人在懷中,他又不是不行,能忍著沒動已經很辛苦了,奈何這大寶貝還跟個貓兒似得。

鑽來鑽去,這撩一下,那撩一下,真是…一言難盡!

痛並快樂著。

尋覓乖乖的坐好不動了,雙手環著老公的脖子,頭靠在他肩膀上,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

全世界只有老公一人會對她這般放縱寵溺。

只有老公會她說什麼是什麼,她想做什麼做什麼。

也只有老公能夠不管對錯,站在她這邊。

玖月,遇見你,真好。

駱錦兒被送到了鬥獸場,這個位面的鬥獸場不是猛獸和人,而是人和人。

跟猛獸一樣不要命,瘋狂的人和人斗。

在這裡獲勝的可以擁有金錢,地位,女人,各種你想要的。

沒有給不出,只有你要不起的。

駱錦兒身為這個位面的女主,長相是一等一的,剛進鬥獸場就被各方斗者關注,一天內能有十場挑戰是為她的。

這種本來可以算是另類榮譽,一開始駱錦兒還非常有成就感。

可當她被第一個勝利的男人壓在擂台上當眾親犯的時候,她崩潰了。

尤其是四周的看台上還有很多人在不斷的吶喊,伴隨著各種叫囂聲。

就像是針,一下一下的紮在她身上,刺激得她的神經陷入了魔障。

她怕死,更不敢死,因為鬥獸場的老闆說她死了也會把她的屍體冰凍起來,供特殊愛好者褻玩。

真正的恐懼,怎麼掙扎都沒用。

一種油然而生的擺脫不了的宿命和悲哀,讓她只能不斷的被各種各樣的男人壓在擂台上。

被無數的人觀看品評,如一具行尸走肉活著。

無數次問自己,她為什麼要重生,為什麼要重生?

重生後為什麼是這樣,為什麼是這樣?

終其一生她都沒有得到答案,最後睜著眼在擂台上嚥下最後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