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玩轉另類女尊14.11
司徒南茜不斷逼近,尋覓只能不斷後退,心裡再次罵娘。
這司徒南茜果然是作的一手好死,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司徒郡主這是準備來硬的?難道就不怕你承受不起這後果嗎?」
尋覓眼神微眯,危險一閃而過,再看去,她又是那個看起來有些柔弱的需要人憐愛的男子。
彷彿剛剛那讓她背後一寒的感覺只是空穴來風,司徒南茜也忍不住皺起眉。
「本郡主還沒有什麼承受不起的後果,來人,把他們三個帶走。」
廢話半天,一個手指頭都沒給大爺摸到,太虧了,還是回去好好調教。
尋覓眼神徹底冷了,她已經準備崩人設,然後好好教訓司徒南茜了,卻被突然響起的馬蹄聲打斷,還伴隨著一聲如轟鳴的質問。
「司徒南茜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本將軍的夫人。」
聲音因為憤怒聽起來居然尖銳到粗啞,尋覓一下子就知道,這是老公急的忘記偽裝了。
不過現在也沒人有心思去細心的聽那聲音中的問題,都被突然到來的呼延昱修給帶走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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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覓瞬間化身小可憐遇見救星的那種激動和驚喜,抬頭依賴的看著來人。
紅唇親啟,「將軍。」簡單兩個字,彷彿帶著無限的繾綣和柔情。
呼延昱修本來氣的快爆炸的情緒,因為這兩字,瞬間乖順下來。
策馬停在尋覓身邊,一個翻身,瀟灑利落的跳下馬背,長手一伸把尋覓摟進懷裡。
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語氣寵溺,含著淡淡的無奈。
「你啊,怎麼還是這麼心善,這樣的人,你給她面子做什麼。」
在呼延昱修看來,自家夫人不論是哪個身份,都比這個司徒南茜高多了。
可她卻偏偏不說,不就是不想讓對方難堪嗎,他的傻夫人喲,真是心軟。
這以後要是沒他護著,豈不是要被那些人欺負死,那可不行,絕對不能讓夫人受委屈。
被定義為心善的尋覓,此刻心裡正在想著:這下司徒南茜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吧,哎呀,真是好。
讓你吃老娘豆腐,還覬覦老娘,弄不死你我,哼。
司徒南茜眼睛睜大,顯然是沒想到呼延昱修這個殺神居然會來。
而且,剛剛的話,她也並沒有漏聽。
「呼延將軍居然成親了,怎的也不邀請本郡主。」
強撐著笑臉,難看的扯開唇角,心裡卻不把這人當回事。
手握重兵的大將軍,民間聲望也高,女王能夠容得下才怪。
只是現在她還沒有失勢,不宜直接撕破臉,可這極品美人,就這麼看的著吃不著,著實不好。
或許,她可以去找女王商量商量。
心裡打著小九九,眼裡也自然的露了出來。
尋覓隱晦的嫌棄,這司徒南茜不愧是個炮灰,連自家老公啥xin格都不瞭解,居然還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她敢肯定,這貨立馬就得悲催。
呼延昱修冷哼一聲,藐視的眼神掃了司徒南茜一遍。
說出的話堪稱尖酸刻薄:「就你這醜樣子,我怕你嚇壞了我的賓客。」
「最重要的是,太污我夫人的眼了。」
「你這樣的東西,也不找個鏡子好好看看,渾身都是惡臭,也不怕出來嚇人。」
他現在是恨不得直接掐死這個玩意,簡直該死,欺負他家夫人的都是該下地獄的。
尋覓感受著老公身上傳來的怒氣,眉宇間都染上暖意,唇角也揚起淡淡的弧度。
那眉目含情,淺笑盼兮的樣子,讓司徒南茜看直了眼。
直到脖子處傳來刺痛,才醒神,然後就感受到那冰涼的觸感。
僵硬的轉頭,入眼便是明晃晃正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大刀,還有那正低落在自己扇子上的紅色血液。
臉色猙獰,呼延昱修這個踐人居然敢真的動手。
「大將軍,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本郡主可是會記仇的。」
敢這樣對她,她一定要讓女王把她拖出去斬了。
尋覓嘴角抽搐的看著自家老公又威武霸氣了一把,心里爾康手揮著。
老公真的成精分了,看,對外人是多麼的寒風冷冽,對自己…
話說回來,好開心好雞凍好想跳起來給自家親親老公一個麼麼噠腫麼破。
老公太有愛,作為愛人的她,決定暫時就把前面老公幹的蠢事揭過。
「三思是誰,本將軍可不認識,後行倒是知道,只是…」
「今天還真是要留下郡主的後行了,你哪條腿後走的,那只手後動的。」
他火急火燎的從軍營裡面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決定,這次絕不退讓,也算是向女王宣戰。
她若是選擇下旨罪責他,那麼,他就帶著夫人到塞外去,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要是她選擇忍,那他就提前下手,直接把她給端了。
司徒南茜不可置信的瞪視著呼延昱修,神態驚慌,剛剛脖子上的大刀往裡面推了一些。
她能感受到傷口越來越深,血液也流的越多。
圍觀的人,早在大將軍到來的時候,就已經自覺退後了許多。
現在就算是見到這一幕,也沒誰願意上前幫司徒南茜說話。
實在是這人的惡霸行為太讓人憎恨,現在她踢到鐵板上,幸災樂禍都還來不及,誰有心思去救她。
尋覓被呼延昱修單手摟在懷裡,那佔有和保護的姿態,無疑不在告訴別人,她是他的寶貝。
偏偏還就有人不長眼的對他寶貝出手,他能不生氣不憤怒不反擊?
「不說話,很好,小青,告訴我,剛剛這東西是哪只手碰你家主子的。」呼延昱修可沒有耐心。
「兩只手都碰了,她還對殿下特別不敬。」
既然有撐腰的人來了,還要給自家殿下討公道,小青立馬耿直的告狀。
司徒南茜這下是真的被驚到了,不僅是呼延昱修的態度,還有小青的話。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極品美人居然是皇親國戚,怎麼可能呢,為什麼她從未見過。
不是說她怕皇親國戚,而是怕女王,因為女王曾經說過,她可以動任何人,但不能動她皇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