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民國千金VS戲子11.29
總覺得他們窺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被滅口。
駱染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他是不是該先走啊,但這難得一見的好戲,也還是很有欲望關注一下哎。
子車柏林反應最直接,縮了縮脖子,悄悄偷看尋覓的臉色。
腦中不斷想著對策,突然,燈泡亮了起來。
「唔…好疼,媳婦,我胸口好疼。」
利用自己還受傷的事實讓媳婦對自己心軟,哎呀,自己真是聰明,點贊。
果然,尋覓立刻緊張的摸上子車柏林的胸口,神情十分擔憂。
「怎麼樣,痛的很嗎,大夫怎麼說的,走,去找蔣老看看。」
站起身,扶著子車柏林,準備離開。
子車柏林滿意的笑開了眉眼,眼看自家媳婦就要被自己忽悠走了,卻冷不丁的被駱染一句話驚在原地。
「我怎麼不知道子車元帥還有心悸的毛病,這可是大事。」
「據說突然心悸是不移走動的,尋覓啊,你還是先扶著子車元帥坐下,緩緩再走。」
「最好是請個大夫過來看看,萬一還有什麼其他不知道的毛病,這樣貿貿然的豈不是可能更嚴重。」
駱染一眼就看出來子車柏林這傢伙是裝的,至於尋覓這麼聰明為什麼沒有看出來,他只能說,關心則亂。
她愛子車柏林是無疑的,所以對於他的話絲毫不會懷疑。
這土匪元帥還真是好命,大街上隨便搶個人,就把尋覓給搶回家了。
你說搶了就搶了,偏偏他還得到了美人的芳心,真是沒天理。
尋覓一聽覺得十分有道理,連忙扶著子車柏林坐下。
還想起他的背脊有傷,不能碰觸比較硬的東西,四周看了看,在小幾上找到個墊子,拿過來放到他背後。
等做完這一切,尋覓還是不放心,快步走到門口,準備叫小斯去請大夫,就看到急匆匆跑來的沐城。
「沐城,快把蔣老帶來,柏林說他胸口疼。」
沐城還沒喘口氣,就被自家元帥胸口不舒服這事給砸暈了,當下點頭,「好。」
轉身,快步跑出去找人,當他跑到大街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哎,這不對啊,他家元帥傷的是背脊和頭,怎麼變成胸口了,難道還會轉移?
有些擔心,便讓跟在旁邊的士兵去請蔣老,自己轉身回芙蓉樓,看看具體情況。
而當事人子車柏林已經被一系列的動作弄蒙了,劇本不該是這樣。
明明該是媳婦送他回家,然後他趁機提要求,讓媳婦答應的啊。
都是駱染這個小白臉,怒瞪著他,那眼神好像恨不得直接把他團吧團吧從窗戶口扔出去。
駱染淡定的對著子車柏林舉了舉茶杯,一點都不掩飾他的好心情。
任你是元帥又怎麼樣,還不是被人收拾的服服帖忒的。
視線轉移到走進來臉色看起來已經鎮定下來的尋覓身上,笑的更加意味深長。
尋覓給子車柏林倒了杯水,動作溫柔的喂到他嘴邊。
「先喝點水緩緩,胸口還疼的厲害嗎?」
子車柏林現在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自己鑽進去了,他這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你說他隨便說哪不好,怎麼就是胸口呢,現在真是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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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個,媳婦啊,我胸口不疼了,剛剛可能是過來走的太急,才有點不舒服。」
尷尬的咳嗽兩聲,趕忙想辦法補救。
務必要媳婦覺得自己是很無辜,很無心的n(*≧▽≦*)n
樹立了目標的子車柏林特別慇勤的表示自己真的沒事,然後隱晦的說他頭有點暈。
尋覓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冷靜,又沒了。
駱染算是真正見識到了這位土匪元帥的不要臉程度,真是見所未見啊。
沐城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家元帥正一臉享受的被夫人揉著額角。
那臉上的笑容,講真,他覺得眼痛。
「沐城,蔣老呢?」尋覓朝沐城身後看了看,沒見到人,有些疑惑。
「我擔心元帥病情轉移,讓人去請,自己回來看看。」
沐城是真擔心,所以他完全沒有看到自家元帥對他使的眼色。
「照理說不應該出現胸痛啊,以前也沒見元帥胸口不舒服。」
尋覓皺起眉,她怎麼覺得好像有什麼被自己給忽略了。
啊,想起來了!
她曾經讓寶寶給老公做過全身檢查,只有背脊筋骨和頭,其他地方都沒問題。
所以,這胸痛是哪來的毛病,頓時眼神微眯,散發著不明的危險。
子車柏林暗暗吞了吞口水,心裡把沐城給罵了十數遍,有這麼坑自家上司的嗎。
沐城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他家元帥的小把戲給拆穿了。
他現在還在努力回想,有沒有以前出現過,只是他不記得了的情況。
尋覓心裡轉了圈立馬就想明白,臉上露出很甜美的笑容。
甜美到讓子車柏林深覺自家媳婦背後好像都是瀰漫的濃濃黑煙,好恐怖。
駱染再次見識到了這兩人之間的強和和諧,氣場強,氣場和諧。
站在局外看他們就像是為彼此而生的,原本的半圓,現在變成了一個整圓。
縱使現在兩人好像在鬧矛盾,但身在現場的他們這些旁觀者,卻明明白白的看到了甜蜜的粉色。
或許有時候愛情,真的跟表面上看到的不一樣,或好壞壞,只有自己去感受。
「媳婦,我錯了,真的。」
知道已經破功的子車柏林,很識時務的認錯,俊秀斯文的臉上,全是可憐之色。
心軟之人,必定會在看到他這樣子,立馬選擇原諒。
因為那雙眸子裡面只裝著你的影子,看著你,真摯沒有絲毫防備,直直到最深處。
這樣的佑惑,誰不心動,誰不被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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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尋覓,都慌神了一瞬,才從那吸引中出來。
伸手挑起自家老公的下巴,飛揚的眼尾帶著無聲的引佑,「嗯~~~真的知道錯了。」
故意放緩語氣,像是很有耐心的獵人,等待著獵物乖乖入局。
只是這倆人之間,到底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有待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