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冉挑眉,淡淡的道:「你要想清楚,是你想逼我退學,只不過最後你自己退學了而已。」
「你怪不了別人,怪就怪你自己有害人的心思。」
「而且簡敏敏,我這個人吧,要忙的事情很多,本來是不準備對付你的。」
「但是是你招惹我的!」
「別把我當好人,你如何對付我,我便如何對付你。」
「以後最好也別惹我!」
喬心冉說著,眼眸危險的眯了眯,眼中閃過一道殺意。
這股殺意,讓簡敏敏看到了,簡敏敏都打了個寒顫。
她發現,她其實一點都不了解喬心冉。
她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喬心冉,你以前那個樣子,都是裝的嗎?」
「你是裝的對不對?」
喬心冉淡淡的道:「你也可以當成是裝的。」
簡敏敏生氣的道:「你是故意的!」
喬心冉挑眉道:「是故意的又如何,不是故意的又如何?」
「簡敏敏,你無非是覺得我之前好欺負而已,所以才故意那樣針對我的,是不是?」
「你隻敢欺負覺得好欺負的人。」
喬心冉的話完全踩著簡敏敏的痛處。
簡敏敏確實就是這樣的人,欺軟怕硬的。
她以前是覺得喬心冉懦弱好欺負,才故意對付喬心冉。
當然她內心也是妒忌喬心冉的。
就覺得喬心冉鄉下來的一個人,土包子,一無是處的,憑什麼就能成為項少夫人。
她明明就是比喬心冉強很多的。
簡敏敏內心的妒忌蠶食著她。
所以看喬心冉各種不順眼。
也是這個時候莊西蕾找到她,讓她黑喬心冉,對付喬心冉。
莊西蕾給承諾了很多的好處,還給她說了很多的條件,所以簡敏敏答應了莊西蕾的條件。
而且對付喬心冉,簡敏敏內心也是痛快的。
簡敏敏對付喬心冉,用喬心冉來襯托她的好,她內心會覺得她比喬心冉強很多。
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喬心冉以前都是裝的。
她竟然隱藏的那麼深,那麼強。
而且還逼的她退學。
簡敏敏內心痛恨又不甘心,但是再如何,她也不得不按照喬心冉說的退學。
但是,她簡敏敏還會回來的,她會報仇的。
簡敏敏低頭的時候,眼中都是帶著陰狠的光芒的。
「喬心冉,你以為你贏了嗎?」
喬心冉挑眉,「怎麼,要退學了,還要威脅一下?」
簡敏敏的那點小心思,如何能瞞得住喬心冉。
對喬心冉來說,簡敏敏非常的幼稚。
以為能用言語來傷到她?
如今的簡敏敏在她眼裡,真的就是什麼都不算的。
簡敏敏每一句話,都被喬心冉堵的說不上來。
論口舌,簡敏敏壓根不是喬心冉的對手。
簡敏敏瞪大眼睛,都懷疑了起來。
她以前各種辱罵喬心冉,諷刺喬心冉,她無從反駁,只能跟潑婦一樣罵人,都是假的吧?
都是她的幻覺吧?
還是說喬心冉從那時候就開始裝的?
如果是那樣的話,真的也是很可怕的。
簡敏敏確實也是從心裡怕喬心冉的。
但是簡敏敏還是嘴硬的道:「喬心冉,我只是退學。」
喬心冉用手揉著眉心,「簡敏敏,你是不是覺得光退學還不夠,是不是要讓我覺得不能這麼放過你,應該殺了你一勞永逸,防止你以後捲土重來?」
喬心冉自然知道簡敏敏是什麼心思。
殺了簡敏敏確實一勞永逸,但是不至於。
喬心冉還不至於去殺簡敏敏。
總不能任何對付過她的人,她都要一下子解決掉?
她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不是嗜殺的人。
簡敏敏做的事情不至於觸犯她的底線。
所以她也不至於對簡敏敏趕盡殺絕的。
但是簡敏敏卻被喬心冉的話真的給嚇著了。
她瞪大眼睛看著喬心冉,看到了喬心冉眼中冰冷的光芒。
她打了個哆嗦,再不敢說話了。
她覺得有些事情喬心冉真的是能做出來的。
因為她想到了在醫院的時候,喬心冉那麼冷酷威脅她的樣子。
簡敏敏東西也顧不得收拾了,提著行李箱,將重要的東西帶走了。
方文蘭看著還有一些東西,「簡敏敏,你東西還沒收拾好。」
「那些不要了,扔到垃圾箱就行了。」
簡敏敏的腳步都是匆匆忙忙的。
方文蘭看著,聳了聳肩,「她這是落荒而逃吧!」
不過方文蘭到樓下的時候,卻看到了簡敏敏上了一輛豪車。
方文蘭回去後,跟喬心冉道:「心冉,不知道簡敏敏是不是又攀上了哪個富二代,上了豪車,她還挺有一套的。」
方文蘭從樓上窗戶往下看,繼續嘀咕道:「難道這些人不知道簡敏敏是什麼樣的人,都做了什麼事嗎?」
「難道不會辨別白蓮花嗎?」
方文蘭實在是疑惑又好奇。
總覺得簡敏敏將一個個男生都玩弄在股掌中。
就連她們班班長程文浩都是被喬心冉給利用和欺騙了的。
喬心冉雙手抱著,嘴角勾起一個淡淡嘲諷的弧度,解釋道:「很多男生是不會辨別白蓮花的。」
「而且簡敏敏會哭會撒嬌,她只需要哭訴一下,是我如何逼迫她,如何迫害她的,可憐兮兮的時候,最容易引起人同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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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她能豁出去。」
方文蘭不明白,「豁出去?」
「就是說敢付出。」喬心冉這句話,說的很有深意。
她覺得單純的方文蘭是不懂的。
她之所以如此了解簡敏敏,是因為簡敏敏跟陸柔枝很像。
而陸柔枝吧,跟她母親丁思思也很像。
都是那種沒什麼能耐,卻會哭會撒嬌會鬧騰的女人,很討男人喜歡的。
丁思思一點能耐都沒有,也不是說多漂亮,但是她那個父親陸正奇就為了這樣一個女人,拋棄她母親傷害她母親。
讓一個小三上位。
所以有時候,一些女人對付男人,靠的不是優秀不優秀,而是手腕。
這樣的手腕,喬心冉都懂,但是她從來都不屑於用。
因為她知道,一個真正欣賞她懂她的人,是不需要使用這種手腕的。
而且一個真正聰明情商高的男人,用手腕也是沒用的。
他們是能辨別白蓮花和綠茶的。
方文蘭還是懵懂的,「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