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出了傷亡事故之後,工地上一直都在沸沸揚揚的傳聞那些事故的家屬要伺機鬧事,雖然已經拿到了賠償,但是他們不滿意,要把賠償漲到10倍。
許瑤佳被那些人折騰得精疲力盡,連辦公室都不敢回,生怕一回去就被逮了一個正著,辦公室那邊已經蓋起來了,被拆散的臨時房都扔到了垃圾堆裡去了。
葉沐澤讓她在自己的公司裡面辦公,有什麽事打電話就可以了如果再來工地的話他可當不了那些發了瘋一般的家屬。
誰知道當天下午的時候就打過來電話說工地那邊又出事兒了,幾個工人被掉下來得覽車砸傷了腿已經被緊急送往了醫院,情況非常危急。
葉沐澤一聽就火了,自從上一次出了安全事故之後他已經對那些民工進行了安全教育,那些民工表面上答應的好好,這才多長時間呀?怎麽又出了事故了?
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三個民工躺在重症監護室,有兩個腿斷了,還有一個被砸中了肚子還在搶救中,另外一個受了輕傷。
工地的負責人告訴他,這次的事故肯定是有人蓄意為之,因為當時已經報了警警察調查過之後纜車的繩子有被割的痕跡。
葉沐澤聽了之後心裡一沉,上次的那個事件還沒有調查出來個所以然,這次又來了新的事故,難道真的有人在後面出黑手。
葉沐澤回到公司之後就開了一個緊急會議,但是會議還沒有開完,他就接到了舉報電話說他們工地有人用劣質的水泥蓋房子,上面已經有人過來調查了。
“怎麽可能,每一箱水泥都是認真檢查過的,絕對不會有任何劣質。”葉沐澤不敢相信,但是工程師給他送來的樣本,那些水泥拿到手裡面一搓就碎了,不是劣質是什麽?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呢?
但是上面的調查組已經當場封存的樣本,責令他們現在就停工。
葉沐澤讓給他的人打去了電話,但是那邊說這次的檢查非常的嚴,給誰打電話也沒有用。
葉沐澤皺著眉頭看著那些水泥的樣本,他實在是搞不明白,這些劣質水泥是從哪兒來的呢?
許瑤佳歎了一口氣,“那些人真是無孔不入啊,咱不用他們的水泥,竟然用這種方法來陷害咱們。”
難道真的是原來那些被他們攔在外面的水泥頭搞的鬼嗎?
葉沐澤連著三天都沒有時間回家,而是在外面周旋,希望能夠查出來那些水泥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查處的態度非常的蠻橫,必須停工,否則的話,對他們通報批評。
許瑤佳這個時候完全沒有了平日裡那種威風,雖然她在政府那邊也認識很多熟人,但是她告訴葉沐澤,“只能先暫時停工了,等到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再說吧,那些紅頭文件我也看過,這次檢查非常的嚴厲,咱們不要再做出頭鳥了。”
葉沐澤權衡再三,只能同意了熙熙攘攘的工地就這麽停工了,所有的民工堵著門要工資,還有那幾個受傷的民工的家屬,天天哭哭啼啼的鬧事賠償款太低。
葉沐澤按照規定給了他們之後,那些人根本就不滿意,還跑到總公司裡面去鬧,甚至在總公司的門口扯起了白底黑字的條幅,看起來觸目驚心。
媒體上也開始大肆報道這次的事件,葉氏集團那邊的工地停了之後,總公司也收到了拖累,一時間物價下跌。
蘇暮煙本來在家裡面靜養的,但是看到那些新聞,她怎麽也靜不下心來。
葉沐澤在外面連軸轉的忙,她打電話過去的時候不是劉特助接的,就是匆匆忙忙說幾句之後就掛斷了。
還有碧麗山莊那邊,自從報道出來了之後,那些混混好像是變本加厲了,不停的找事,她現在這種身體情況根本就不敢去那邊,萬一有個閃失,後果不堪設想啊。
葉澄澄從幼兒園回來就看到媽咪愁眉苦臉的坐在落地窗前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媽咪你快看呀,今天寶寶又拿了雙百分呢,老師獎勵我一根棒棒糖,還有一朵小紅花,我把它送給你吧。”
寶寶興衝衝的把棒棒糖塞到了媽咪的手裡,然後小心翼翼的拿出來小紅花貼在了媽媽的手背上。
蘇暮煙勉強的一笑摸了摸寶寶的頭,催促著他,快點去書房裡面把作業寫完。
葉澄澄嘟著嘴有些不高興的說,“媽咪,你這是怎麽啦?爸爸不是說過了嗎?你要保持心情愉快呀,你看你這樣愁眉苦臉會影響到肚子裡面的妹妹,她生出來要是跟你一樣愛哭怎麽辦呢?”
蘇暮煙被寶寶的話給逗樂了,忍不住把她摟在了懷裡,“不會的,你的妹妹呀一定會像你一樣又漂亮又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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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澄澄被媽咪催促著往書房,沒有辦法,隻好抱著書包走了,可是在路過慕容瑾房間的時候,他忍不住停住了腳步,因為房間裡面傳來了說話聲,奶奶不是一個人在家裡面嗎?和誰說話呢?
葉澄澄走到門口貼在門上仔細的聽,裡面確實有兩個人在說話,一個是慕容瑾,另外一個居然是那個許瑤佳。
葉澄澄的警惕xin馬上就上來了,這個許瑤佳臉皮怎麽這麽厚啊?上一次在客房做出來那樣的事情居然還有臉來呀。
葉澄澄把自己的小書包往書房裡面一扔,就又跑到媽咪這裡向媽咪告狀。
“媽咪,那個叫許瑤佳的什麽時候來了?她正和奶奶在房間裡面說話呢。”
蘇暮煙一愣,許瑤佳來了,她怎麽不知道啊?
寶寶拉著她來到了慕容景的房門口,房門突然就被打開了,慕容瑾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那裡,看著他們母子二人說道,“站在這裡幹什麽呀?是不是想偷聽啊?給我滾。”
慕容瑾說話未免也太不客氣了吧,葉澄澄畢竟是她的大孫子呀。
“媽,寶寶又沒有做錯什麽事,你為什麽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這個女人不許出現在我的家裡,讓他馬上走。”
許瑤佳鎮定自若的坐在慕容瑾的房間裡,淡淡的一笑,“葉太太,你這話說的太沒有道理了,我又不是來找你的,你憑什麽趕我?你真的以為自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嗎?”
單單是女主人三個字,慕容瑾馬上就吼道,“你有什麽資格趕我的客人?你以為你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