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孤菡劇烈一緊,眸子閃過慌亂,隨後笑道:“是個問路的,還是我來推你去那邊看看吧。”
溫孤菡走過去,扶住輪椅,推著往前走。
楚瑜的眸底湧動的情緒更加深邃了。
海水灣別墅。
“最近怎麽回來的這麽晚?”韓冷軒從書房走出來,恰好看到顧依依打著哈欠走上樓。
“公司最近有一批業務要趕,最近加班。”顧依依說著要走去顧豆豆的房間。
韓冷軒嚴重不滿,拉住了從他身邊走過的顧依依。
顧依依狐疑看向韓冷軒。
“今晚睡我那。”韓冷軒鬱悶說道。
顧依依一怔,小臉登時鬧個通紅,咬咬唇,白韓冷軒一眼,“不方便,沒空。”
說著顧依依抽回手,但韓冷軒可是不會給顧依依機會。
眼看著距離奶奶給的時間不到小半年了,依照顧依依這樣下去,他怕是完不成任務了。
一番折騰,顧依依對韓冷軒充滿了各種怨氣。
將自己弄乾淨,顧依依準備回顧豆豆的房間休息,韓冷軒抱著她死活不願意讓顧依依離開。
顧依依也真是服氣了,以前她都沒發現韓冷軒這麽粘人。
“韓冷軒,你有意思嗎?你整天利用我,不就是為了給你們韓家延續香火?這期間難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空間了?”顧依依發牢騷。
韓冷軒抱著她就是不肯撒手,“最近在麗莎工作怎麽樣?”
談起這個,顧依依的眼神立馬放亮,“自打我進入麗莎,業績明顯有了效果,我估計照此發展下去,這個月的獎金是不會少了。”
“你就這麽財迷了?韓家的財產難道還不夠你花的?”看著顧依依小財迷的樣子,韓冷軒覺得可愛極了。
這副模樣與韓冷軒記憶中的一樣。
顧依依白韓冷軒一眼,“那能一樣?韓家的財產跟我沒關系,在麗莎通過勞動賺取的錢財,那才是真正屬於我的。”
韓冷軒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
其實韓冷軒已經將他一部分的股份轉移在了顧依依的名下,現在顧依依也是名副其實的富婆,至少有幾百億的身價。
如果顧依依要是懷了韓家的子嗣,孩子也會得到相應的股份。
這些足以保證顧依依和孩子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依依,冷林廷對你怎麽樣?”韓冷軒轉移了個話題。
“他啊,其實我對他並不怎麽熟悉,只不過他因為我受過兩次傷,感覺他人還不錯吧,怎麽了?”顧依依狐疑看一眼韓冷軒。
“遠離此人,我知道你們工作上免不了接觸,但私底下杜絕和此人來往。”韓冷軒認真十足道。
“哦,我知道了。”顧依依點點頭,倒是破天荒的沒有反對。
這幫乖巧令韓冷軒愣了愣,隨後扯過被子,繼續造人計劃。
“韓冷軒,你混蛋!”一聲不滿響徹房間。
清晨,顧依依去上班,老遠,冷林廷就在等顧依依。
“早,冷總。”顧依依出於禮貌打招呼。
“一起吧。”冷林廷邀請顧依依坐他的私人電梯。
“我那邊還有同事等著我。”顧依依急急忙忙離開了。
冷林廷若有所思看著離開的人影,心情似乎不爽。
“冷總,ein主編明顯在躲著你。”南助理這個時候說道。
“你當我看不見?”冷林廷冷哼一聲,走去坐電梯。
電梯內,南助理又道:“冷總,依照你的計劃,ein已經通過考驗,為了你又成功回到了麗莎,說明ein還是可以為我們所用。”
冷林廷神情冷峻,單手插口袋,“不是為了我,ein是為了自己,說白了,其實也是她在跟韓冷軒較勁。”
“這不也正符合了你想挑起ein,也就是顧依依和韓冷軒的矛盾?”關於ein的過去,南助理已經調查清楚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冷林廷及時調整了計劃,加大了對顧依依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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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來,的確是有些效果,但是還不夠,ein和韓冷軒本就有情感糾葛,兩個人還是有感情的,韓冷軒又有些心計,很容易說服顧依依。”從顧依依一直對冷林廷設有防備就可以看出來,冷林廷之前的計劃,其實起到的效果並不是太大,總體來說,撐死也就是三成的效果。
“下面我們又該怎麽做?”南助理詢問道。
“拉近與顧依依的關系,獲取顧依依的信任是必要的,同時我還需要加把勁,讓顧依依和韓冷軒的關系更加惡劣化,只有這樣,我才更加有機會。”冷林廷的眸子覆蓋厚厚的冷意。
公寓。
“你們都出去吧,剩下的交給我。”溫孤菡挺著肚子走入廚房。
“孤菡小姐,這可使不得,萬一您要是磕著碰著,我們根本就沒辦法向大少爺交代的,還是我們來吧。”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子趕緊說道。
“那成吧,我隨便看看。”溫孤菡倒是沒有強行下命令,在廚房來回走動。
書房。
“福伯,檢驗報告早就該出來了吧?為什麽遲遲不交上來?”楚瑜坐在輪椅上,望著落地窗的風景,神情淡淡道。
“大少爺,我也是今天才拿到報告的,這還沒拆封呢。”管家把檔案袋遞上去。
楚瑜打開,拿出了裡面的文件,一番查看,臉色頓時漫延滾滾震怒,一瞬間楚瑜感覺胸痛的窒息,以至於手裡的報告瞬間被捏成一團。
“大少爺這是出什麽事情了?你可要擔心自己的身體啊。”福伯嚇壞了,“要不要我把孤菡小姐喊來?”
說著管家就準備跑出去。
楚瑜捂著胸口朝管家招呼,“你給我回來。”
福伯這才停下腳步,楚瑜喘息兩口氣平息怒火,“這件事情除了你我,還有誰知道?”
福伯搖頭。
“以後這件事情必須給我爛在肚子裡,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楚瑜富帶戾氣警告道。
“少爺,這上面究竟寫了些什麽?”福伯好奇,更加擔心楚瑜。
“沒什麽事情,福伯,你要是真想對我好,就記住我剛剛說過的話。”楚瑜再次警告。
福伯無奈歎息,點頭,“好,我記下了。”
福伯出去後,楚瑜再度攤開上面的紙張,“致幻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