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之媛看到自己哥哥跟言少祈一起出現,感到很驚訝,心裏已經開始感到一絲的不安起來。
唐若靜看到這裏也是一臉驚訝的表情,但她心裏卻是往着好的方面去想,她知道寧之媛沒有把昨夜的事情全部告訴她。而她現在結合了少祈今天一早叫她和寧之媛來喝早茶,現在又是把寧澤謙帶來。
馬上認爲她昨晚安排的事情成功了,少祈這是要向大家宣佈他跟寧之媛的好事?
唐若靜正自己的異想天開感到高興,趕緊對寧澤謙說道:“澤謙,好久沒有一起喫過飯了,今天少祈可是給我們難得這樣的機會。看來少祈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們說了。”
寧澤謙聽到唐若靜這樣的話,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言少祈,說道:“就是不知道言少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跟我們說呢!”
這幾年來,寧澤謙可是有眼看到言少祈對寧之媛的態度,一直讓他感到不滿,他也有過無數勸說寧之媛,就是希望她能夠想明白,言少祈是不可能會喜歡她的。可是他這位妹妹卻以着過人的固執,無論他怎麼說,她就是不肯對言少祈放手。
這種不滿也隨着時間有增無減,所以他每次看到言少祈也都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
面對上寧澤謙臭到不行的臉色,言少祈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冷冷地掃了衆人一眼,然後再把視線放到自己母親身上,神情冷峻地說道:“五年前,你們做的事情,我已經全部知道了,我沒想到你們居然能如此狠心。”
“你說什麼?”唐若靜看到言少祈這副模樣,眉頭微皺地問道。
“她與沈次慕聯手,半路再叫別人要他和欣漫的命,欣漫逃過一劫,可是肚子裏的孩子卻保不住。”言少祈越說神情就越冷,到最後更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和欣漫的孩子就這樣沒有,而造成整件事的主謀就是她,還有母親你也參與了。”
唐若靜聽到言少祈一輪番地說出這件事,她臉色驟變,一時不知該講些什麼。
寧之媛這時卻是焦急地搖着頭否認地說道:“少祈,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你別聽信昨晚那個人所說的話。”
“不是?那是怎樣?”言少祈冷冷地看着她問道。
寧之媛眼神驚慌地看着言少祈說道:“這五年來,你一直都在調查着,你也明白席欣漫根本就是跟沈次慕私奔了,根本不是我們害的。”
言少祈微微眯了眯雙眼,看着她說道:“到這個時候,你一點悔意都沒有啊!”
“爲什麼要有悔意,我根本就沒有做過。”寧之媛嘴硬地反駁着。
寧之媛情緒越來越不穩定,十指不停用力地絞在一起,雙眼有些通紅起來。看到寧之媛這麼失控的樣子,坐在旁邊的唐若靜心裏暗叫一聲不好,緊接着伸出手拉住了寧之媛,輕聲地對她說道:“冷靜點,別亂了自己的陣腳。”
看到寧之媛稍微冷靜了下來,唐若靜這才慢慢轉過頭,擡起眼看着站在眼前的言少祈,冷靜地問道:“少祈,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爲什麼今天還要拿出來說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什麼事,你會不知道?”言少祈冷笑地看着唐若靜問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唐若靜攤了攤雙手,表明她根本就不清楚少祈在說些什麼。
不理會母親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言少祈直接說道:“昨晚在酒店裏我不但看到了她在,我還看到了欣漫也在。”
“什麼?席欣漫她……”唐若靜一臉驚訝地看着言少祈,然後再轉過頭看了看坐在旁邊此時幾乎要把臉埋進胸前的寧之媛,她深受打擊地說道:“怎麼會是這樣?昨晚我只叫你過去,爲什麼會冒出一個席欣漫?”
“我……我也是被她設計的。”寧之媛馬上找到藉口,就算這藉口毫無說服力,但她卻激動地說道:“她故意利用我,讓她與少祈見面,然後再叫另外一個男人不斷說出中傷我們的話。”
唐若靜恨恨地看着寧之媛,氣憤地靠在她耳邊,用着只有她們聽到的聲音說道:“爲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我?”
對上唐若靜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寧之媛害怕到縮了縮肩膀,聲音委屈地說道:“我……我不想讓你擔心……”
“什麼擔心,遇到這種時間你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少祈問起,我卻啞口無言。”唐若靜越說越氣,緊緊地抓住了寧之媛的手。
“言少,你不能憑着一個陌生人所說的話,就跑過來這樣責問她們。”寧澤謙看到自己妹妹這般害怕的樣子,就算完全不清楚事情怎麼一回事,但也要站出來爲自己妹妹說話,冷哼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想跟之媛結婚,難道就準備用這麼不高明的手法來相逼嗎?”
“如果你們現在能主動跟我解除婚約,我也是十分樂意。”言少祈冷笑地說道。
“不要。”寧之媛想也不想直接叫道。
看到寧之媛這樣,言少祈冷哼地說道:“這一回,輪不到你說不要了。”
聽到言少祈這樣的話,寧澤謙口氣極不滿地說道:“做出這種興師動衆的事情,爲什麼就不好好考慮一下呢?”
聽到寧澤謙的責問,言少祈哼笑了一下,拿出這昨天一整晚他搜到的資料,放到離寧澤謙最近的桌面上,冷冷地說道:“那還請你看看,你妹妹都做了什麼事情。”
寧澤謙掃了一眼桌面的資料,但他沒有伸手去拿,而是擡起頭看着言少祈,冷酷地說道:“這種資料要做假也是容易的,沒有必要看吧!”
“對,少祈你可別給人騙了。”唐若靜趕緊附和地說道:“陌生人,我們都不瞭解對方底細,很可有能是帶在目的性纔跟你說了這些挑撥離間的話,所以我們不但不能聽信他們所說的,而且還要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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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少祈看着眼前的唐若靜,微微露出一個冷漠的笑容說道:“現在我應該當心的人是你們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