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趙定威沒有想到母親會說出這個派對。
居然這麼快,就讓欣漫跟言少祈見面……
想想母親就是這樣的人,而且讓欣漫回來也是讓她跟言少祈見面的。可是爲什麼當他聽到母親說出這樣的話,他會感到心慌,同時一想到母親用這樣的辦法讓欣漫跟言少祈見面,他就會感到生氣?
他現在越來越不像自己了,明明這些都是之前說好的,而他也清楚只有這樣做纔對自己最有利,可是當真的面對了,他又感到不開心。
趙茵淡淡地瞟了趙定威一眼,並沒有因爲他而停下來,反而對他笑着說道:“我知道你在害羞。”
“喫飯吧!暫時就別說這了。”趙定威眼神沒有閃躲,堅定地看着趙茵說道。
趙茵冷冷地眯了雙眼,但很快她笑着牽起欣漫一只手說道:“他就是不好意思,也擔心會打擾到你。”
聽到趙茵說打擾到她。席欣漫趕緊搖了搖手說道:“不會打擾的。只是……我當定威的女伴參加那樣的派對,適合嗎?”
“適合,太適合了。”趙茵沒有讓趙定威開品的機會,繼續說道:“每個去參加的人都必須要帶着自己的女伴,可是定威他就一直找不到女伴,就他一個人去參加會很不給面子對方的。欣漫,你說對吧!”
“也對。”席欣漫趕緊點了點頭,然後又有些想不明白地問道:“對方不是生日嗎?爲什麼會要參加派對的人一定要帶女伴……真是奇怪。”
“我也是這麼覺得,可是對方都這麼要求了,我們只能順着人家壽星的意思去做好了。”聽到席欣漫提出的問題,趙茵眼神快速地閃過一絲的驚慌,接着笑哈哈地說道。
她不相信席欣漫在看出什麼,席欣漫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只不過是巧合而已。
席欣漫的確是沒有往到別的方面想去,只是好奇地問問而已,所以對於趙茵給出的答案,她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話說,像定威這麼優秀的人,身邊怎麼會缺少女伴呢?是不是他要求太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可是達不到要求的。”對於趙茵如此熱情來說,趙定威好像整個人不太樂意那樣,這讓席欣漫感覺是不是他早有人選了。
“怎麼會,你可是最好的。”趙茵一副很不贊同地看了看席欣漫,然後再特意說道“難道你在擔心你當我定威的女伴,你家的小情人會喫醋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替你保密。”
“不會。”席欣漫聽到趙茵說出的話,感到好笑地說道:“趙姨,你說得太誇張了。”
“一點都不誇張,你家小情人可是厲害的很啊!”趙茵說到這裏臉上也露出溺愛的笑容,繼續問道:“欣漫,你就當是幫定威一個忙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席欣漫只能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可以的。”
“所以說……欣漫,你答應陪定威出席嗎?”趙茵滿臉期待地看着席欣漫問道。
對上趙茵滿臉期待的樣子,席欣漫微笑地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嫌棄的話。”
趙茵聽到席欣漫的回答,笑得更開心地說道:“太好了,看來今天我要帶你去挑選晚禮服纔行,我要讓你在全場當最亮眼最漂亮。”
“不用吧!又不是我生日,要這麼亮眼做什麼。”席欣漫因趙茵說出的話感到好笑地說道。
“亮眼漂亮是必須的。”趙茵這時很雀躍地拍了拍手說道:“就這麼說定了,等會喫完飯,我們就趕緊出發。”
在趙茵如此興奮的催促下,趙定威想找理由推辭都難,而不明白整件事的席欣漫,更是不知道趙茵爲什麼會這麼興奮,全程都是很有耐心地陪着趙茵。
趙茵拉着席欣漫逛了一圈,才勉強挑選上派對所有需要的物品。
逛了一整天,席欣漫看到趙茵的精神也不是太好,趕緊讓趙茵回去休息。可是趙茵卻還不想回去。這時席欣漫只能說自己還有畫稿還沒有畫完,而且還有幾天的時間就要交給客戶手裏,聽到這裏,趙茵只能勉強地答應了下來。
席欣漫自己坐出租車回酒店,而趙定威就開着車送趙茵回去。
在回去的一路下,這對母子倆沒有任何的交談,他們都彷彿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但也像在等待着對方給自己一個說法。
直到回到趙家裏,這時趙茵倒是先開了口,對着送她回來,準備轉身離開的趙定威說道:“定威,做好準備,後天你一定要帶着席欣漫出席派對。”
聽到母親用着不容他拒絕的語氣說着,趙定威穩了穩自己情緒,再轉過身看向自己母親問道:“媽,爲什麼要這麼急着讓欣漫跟言少祈見面呢?”
“不急了。爲了這一天,我們都準備了將近五年,這樣也算急嗎?”趙茵揚起一個沒有達到眼底的笑容,看着趙定威問道:“正好現在有個派對……還是說你有個更好更快的辦法讓他們見面?”
面對着母親說出的話,句句都有理,這讓趙定威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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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趙定威沒有再說出任何反對的話,趙茵這才放緩聲音說道:“在接她回趙家前,你就有想好她是什麼身份,而我相信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還是十分清楚的。”
“我都記得。”
正因爲記得,所以他現在才這般的左右爲難。
聽到趙定威的回答,趙茵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說道:“我希望你能像我一樣,時時刻刻地記得,我們所做的一切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與言家勢不兩立,要唐若靜付出代價。”趙定威聲音冰冷地說出,從小到大他聽得最多的一句話。
“對。”趙茵露出一絲悽慘的笑容說道:“你沒有父親……正是因爲她害的,所以我們不能放過她,還有她的兒子也不配坐在那位置上。”
趙定威看着一臉怨恨的母親,心裏明白這些年來她所受的苦。
所以他只能收起自己不該有的情感,爲母親的願望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