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跟他在一起嗎?”寧澤謙沒有在席欣漫的眼中能看出有一絲對言少祈的愛意,他還是不相信地問着席欣漫。
被寧澤謙這樣一問,席欣漫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對方了,其實她是巴不得與言少祈劃清界線……
“不用害羞,你就直接跟他說實話,讓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言少祈微笑地看着她說道。
其實她感覺到他眼神中那一絲絲的威脅,也知道自己現在除了聽從他的話,已別無選擇了。她只能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看到她如此勉強的回答,寧澤謙更加不信。繼而心裏也開始擔心起來,如果席欣漫真的是言少祈的情人的話,那這就是他妹妹的絆腳石……
“寧公子,你就當是賣個人情給言少,別爲難這姑娘了。”沈燁昊適時站出來笑眯眯地說道。
“她父親挪用了多少,明天我會派人送多少到你公司裏,也希望你能給次機會他父親。”言少祈看着寧澤謙慢慢說道。
“這個我可以答應,但我也有個要求,希望言少你也能答應。”寧澤謙表情淡定地迎接着言少祈的眼神,其實被對方的冰冷的眼神盯着,心裏已經在微微顫抖着。
比冷酷無情,他寧澤謙根本就不是言少祈的對手。
言少祈在京都上流貴族中可是站在最頂端,人人都稱他爲冷帝的男人。這並不是說他一直襬着冰冷面孔的男人,而是誰敢與他作對,他就會讓對方嚐嚐這世間最冷酷無情的下場。
他能笑着殺人,一些成爲他手下敗將的人,都害怕又恐懼地稱他爲冷帝,這是個能讓人打從心底發寒的男人。
“說來聽聽。”言少祈微揚起嘴角地說道。
“那就是關於我妹妹的事,希望你別忘記跟她……”
“當然不會忘記,之前說好的,是不會改變,至少我是不會改變……”言少祈打斷了寧澤謙的話,這時他不想讓席欣漫知道他與別人訂婚的事情,而且他也覺得沒有必要讓她知道這件事。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寧澤謙這時露出微微的笑容,看了眼席欣漫後,說道:“今晚是場誤會,造成席小姐的困擾很抱謙,就不打擾你們,我先走了。”
寧澤謙說完,馬上轉身離去,不再多看他們一眼。
等寧澤謙一離開,席欣漫、言少祈和沈燁昊之間就陷入微妙沉默的氣氛中,一時之間他們都沒有說話,不過言少祈還是緊緊地擁着席欣漫,不讓她離開他懷中半步。
“這……要不我們先去喫飯?”沈燁昊笑着打破沉默的氣氛。
“燁昊,你上去跟大家一起喫飯,我先帶她回去。”言少祈看着沈燁昊說道。
沈燁昊看了看言少祈懷中臉色難看的席欣漫,再看看言少祈一臉堅持的表情,眼神閃了閃,最後他點了點頭說道:“行,我上去跟大家說說,你們路上小心。”
“幫我跟大家說聲抱歉,下次再請他們一起喫飯。”言少祈擁着席欣漫離開時,不忘跟沈燁昊說着。
“那你就做好,下次被大夥灌的準備吧!”沈燁昊笑哈哈地說道。
言少祈笑了笑,絲毫不把大夥一起灌他酒的事放在眼裏,擁着席欣漫離開了酒樓。
沈燁昊看着言少祈擁着不情願的席欣漫離開的背影,這時臉上的笑慢慢褪去,眼神變得深沉起來,語氣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語着:“她不是店裏的‘公主’,到底是誰,而今天怎麼就這麼巧合與言少相撞……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讓人不得不懷疑她……”
“沈少爺,歡迎光臨。”一直在高度注意門口的店裏的經理纔敢跑過來,熱情地招呼着他,同時也把沈燁昊的思路打斷。
“你可知道那個女的人是誰?”沈燁昊是不相信事情會有這麼多巧合的人,心裏已經爲席欣漫打上可疑標籤的人。
“……沒看過她。”經理認真地想了一下才回答。
“那你可有跟誰透露過今晚言少會來這裏喫飯的事?”沈燁昊越想越覺得席欣漫就是帶着陰謀來接近言少的。
首先在他酒吧裏,故意讓言少看上,然後發生了關係,當事情相隔一個多月,就在言少前些天有問起她的消息,今天她就出現了。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湊巧,就像別人精心策劃的一場戲。
經理被沈燁昊這嚴肅的表情嚇到,不斷地擦着汗,緊張地回答:“沒有,沒有……”
看了眼嚇到都快無法好好說話的經理一眼,沈燁昊就沒有再問下去,轉身向酒樓走去,心裏也正盤算着,接下來應該做的事。
言少祈用着看似輕鬆,但經不容人拒絕的追問下,席欣漫心裏不情意,但還是乖乖地把家中的地址告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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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貴的跑車,車內設計是很舒適,很人性化,可是跟他單獨坐在車裏,席欣漫卻覺得自己坐在最危險,最不舒服的地方。
車開得不慢,但席欣漫卻覺得是度秒如年,整個人不自覺地往車門那裏縮去,如果不是礙於他在場,席欣漫都要把自己整個人縮起來,與他拉開最遠的距離。
就算是度秒如年,時間也是過去了,在席欣漫說的地址停下車,沒有他的指令,席欣漫是不敢開門下車的。
言少祈坐在車裏,粗略地打量了眼前的小區一眼,然後再說道:“三百萬……如果把這裏的房子賣出去也差不多是這個價,爲什麼你不賣,寧願讓你父親坐牢。”
聽到他突然開口說話,席欣漫嚇了一跳,對他說出這句話,她很想說,她有想過把這房子賣出救父親的,可是葉玲卻不同意,還說這房子貸款還沒有付清的,就算賣了也湊不夠一百萬。
而且當時她是想,等葉玲的大哥回來,問他拿回三百萬,纔沒有想到把這房子賣掉。當她準備去求師兄幫忙時,她就已經開始打算把這房子賣出去,不夠的錢,可以靠着以後工作慢慢還上來。可是還沒有等她去做,事情就已經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
對於言少祈的提問,她不想回答,只是低頭沉默着。
她只有這個辦法來反抗他,來宣泄着她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