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柳瀟瀟的假離世,柳家與柳氏集團早已改頭換面。
柳瀟瀟的名字被抹去,現在掌管柳家大權的人是柳季晨,爲人處世的手段更狠辣,更讓人畏懼。
這天下午,柳季晨剛出柳氏集團的門,就被柳瀟瀟的母親丁敏攔住了去路。
“季晨,你不能這樣啊!你不能……不能將我趕出柳家啊!”
丁敏哭天喊地上前,一把抓住了柳季晨的胳膊,大聲喊道。
看到丁敏出現,柳季晨一臉不耐煩,一把甩開了丁敏。
猝不及防的丁敏被甩飛,整個人趴在地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還有臉在這裏胡攪蠻纏?丁敏,信不信我將你送到鄉下,一輩子都關起來?”
柳季晨冷笑說道:“當初我父親接納你,也不過是看在柳瀟瀟是柳家骨肉的份上,但現在呢?柳瀟瀟都死了,你還想母憑女貴不成?”
“沒死!瀟瀟沒死!你知道的,瀟瀟只是假死,她只是爲了躲避鳳家與戰家而已,季晨,當初這些事情,你都是最清楚的。”
丁敏爬到柳季晨腳下,拉着他的褲腳哀求。
“現在瀟瀟真的有難了,她……她被鳳毓凝送進了監獄裏,你要是不救她,她就真是死路一條了。”
聽完這話,柳季晨嗤笑。
“你這話說的,怎麼進監獄就死路一條了?要我說,進了監獄她才能保命啊,她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覺得鳳家能饒了她?你覺得戰家能饒了她?”
看了一眼手腕的表,柳季晨不耐煩說道:“我還要見重要的客戶,你若是不想被關起來,以後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否則……”
說到這裏,柳季晨低頭看着丁敏,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不是柳瀟瀟,我對你可沒多少耐心,而且我父親恨你入骨,你應該很清楚纔對。”
說罷,柳季晨轉身就要離開,卻被丁敏再次拉住。
“你這條白眼狼!”
丁敏一改剛纔的軟弱,她恨恨盯着柳季晨,眼中滿是憤恨。
“你忘記我女兒是從什麼地方把你救出來了嗎?是從鴨店裏!”
站起身來,丁敏看着柳季晨,冷笑說道:“你以爲你現在洗白了,就能抹去從前那些身份了嗎?柳季晨,既然你翻臉無情,那就被怪我無義了!”
“你要怎麼樣!”
柳季晨的臉色微微變了,神情變得陰鷙狠辣。
“我要怎麼樣?我要你把屬於我女兒和我的股份還給我!我要你與你父親正式將我迎回柳家,我還要做柳家主母,你若是敢不從,明天,你就能在各個網站頭條看到你做鴨的照片了。”
丁敏從包裏掏出一個U盤,笑得很是瘋狂。
“這裏,那些照片都在這裏,你以爲我女兒沒有後手?你以爲她能不防着你這個白眼狼?”
沉默片刻,柳季晨忽然笑了。
“好,你的條件我答應了,來人,現在就送老夫人回柳家大宅。”
聽到這話,丁敏露出得意的笑容來。
“柳季晨,你給我記住了,你鬥不過我的,讓我回柳家只是第一步,現在,你馬上想辦法將我女兒救出來,將原本屬於她的東西都還給她!”
柳季晨挑眉回答:“行,沒問題。”
不多時,一輛奔馳車緩緩停在丁敏面前,柳季晨親自打開了車門。
“您上車,等我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就親自去探望您。”
丁敏一改剛纔卑微的態度,趾高氣揚坐在車上。
“你若是聽話點,我會親自與我女兒說的,會給你一些好處的。”
柳季晨似笑非笑說道:“那我感謝您的關心,再見!”
關上車門之後,柳季晨看了司機一眼。
只見司機對着他微微點頭,倆人目光交匯片刻,很快,車子就駛離了柳氏集團大樓。
身後的祕書看着遠去的車子,忍不住問道:“柳總,您就這麼……讓那老太太回柳家了?這老東西貪婪着呢,與她那女兒一個德行。”
柳季晨嗤笑。
“回柳家?她也配?”
眯眼看着那輛奔馳消失在街角處,柳季晨一臉惋惜。
“嘖,只可惜了我這輛豪車啊,丁敏也算是死得值了,坐在豪車裏出車禍身亡,也算是人生圓滿。”
柳季晨露出陰狠的笑容來。
唔,半個小時,最多半個小時之後,司機就會來電了,就會將丁敏車禍身亡的消息告訴他。
這個丁敏還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敢威脅他?太自不量力了!
“走吧,今晚與胡先生有約,第一次見面,若是遲到就不太好了。”
柳季晨再次看了一眼手腕的表,隨即就上了車。
是,今晚,是柳季晨與胡惟仁的第一次會面,之前,他們都是通過電話與郵件聯繫的。
柳季晨知道是胡惟仁一手扶持着柳瀟瀟登上柳家家主的地位,也知道胡惟仁不是善茬。
但這有什麼關係呢?他自己也不是善茬,只要能帶給他利益的人,他都會好好利用的。
車上,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祕書看着柳季晨。
“總裁,從過去柳瀟瀟與胡惟仁來往的情況判定,胡惟仁這個人手段極爲狠,也善於利用別人,所以這一點上,您還是得……”
柳季晨冷冷一笑,說道:“他利用我?這風水輪流轉,從前是他利用別人,但這次,輪到我利用他了!”
握緊拳頭,柳季晨露出陰狠的表情。
“等壓榨完這老東西的價值,也是時候讓他去死了,一個早就死去的人,這些年來翻雲覆雨,真是讓人討厭!”
說到這裏,柳季晨忽然一笑。
“殺死別人我或許還會有所忌憚,但殺死胡惟仁,我是一點壓力都沒有,反正他早就死了,反正這世間早就沒有胡惟仁這個人了!”
柳季晨伸個懶腰,換了個更爲愜意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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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搶走了這老東西手中的財富,等我利用他將鳳家與戰家踩在腳下,那時候,我就高枕無憂了,那時候,我就是這北城最風光的豪門了!”
一想到這裏,柳季晨的心情都變得激動起來。
這北城豪門就應該只有一個姓,這豪門,就只該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