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廈言情小說
<!–go–>入戶門也有鎖,而且還是高級鎖。
戰梟城手中的扳手砸了幾下也沒動靜,反倒是警報聲響了起來。
“總裁,這……這怎麼弄?”
三河有些着急,刺耳的警報聲在小區裏響起來,很快,外面就有圍觀的人。
“這要是再拖下去,警察就該來了。”
許翰林看了看那門鎖,說道:“我,我來試試吧。”
說罷,他從兜裏掏出一套開鎖工具來,半蹲在地上,很是熟練開起鎖來。
不多時,只聽咔噠一聲,那套價值幾萬塊的門鎖被打開了。
“你這……可以啊!還會這手藝?”
三河有些驚訝,許翰林不是個討飯的嗎?怎麼還會開鎖的技術呢?
“我在流浪以前,做過開鎖工的,這不,正好有這工具,就隨手帶上,結果還真就用上了。”
許翰林撓了撓頭,笑着說道。
戰梟城沒有說話,只對着許翰林點了點頭,就一腳踹開門進了別墅。
警報響起來的時候,別墅裏的人已經醒了。
女傭花枝衣服都沒穿好,就忙從臥室裏出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只見那扇大門已經被人一腳踹開。
她忍不住尖叫一聲,下意識抓起電話就想報警。
三河一把摁住了電話。
“我不爲難你,但你也別給我們添麻煩,我們是來找柳瀟瀟的!”
“柳瀟瀟?”
花枝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你們是來找劉小姐的?”
“她人在哪裏?”
三河問道,雖然臉上帶着笑,但這笑容卻格外陰沉,讓花枝心中頓生懼意。
“她,她天快亮時纔回來,吃了些東西,剛剛上樓的,她說要洗澡。”
花枝結結巴巴說道。
三河已經關掉了屋裏的防盜系統,沒有了警報聲,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剛要說話,只聽外面傳來敲門聲,是保安接到警報後趕過來的。
“有人嗎?你們這裏的警報響了,是發生什麼意外了嗎?”
三河看了一眼花枝,聲音不冷不熱。
“知道該怎麼回答嗎?”
一邊說着,三河一邊從懷中掏出一摞錢放在花枝手上。
花枝不敢拿錢,只一個勁兒猶豫。
三河又一笑,湊到花枝耳邊說道:“你事情辦的不錯,那五十萬報仇,檢查燃氣的師傅有沒有送到你手中?”
聽到這話,花枝捂住了嘴。
“原來,原來那是您的人。”
拍了拍花枝的肩膀,三河笑得很是溫和。
“現在知道該怎麼辦了嗎?都是自己人,出了事誰都跑不掉。”
花枝忙點頭:“知道,我都知道的!”
說罷,花枝忙走到門口打開門,探出頭來看着保安。
“剛纔有鄰居打電話說有人在砸你們家的門。”
門外七八個保安,手裏還拿着電棍。
花枝四下看了看,才壓低聲音說道:“兄弟,咱們這小區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是我家男主人回來了……”
這語氣含糊的架勢,反倒讓保安心裏有了數。
得,這又是二奶惹怒金主,金主回來收拾二奶的!
“行,既然是家事,那我們就不便插手了,但你得提醒下你們家男主人,不要鬧出人命啊!”
前兩年有個金主不知爲何打死了二奶,當時鬧得滿城風雨,一時之間這小區都被推上了浪尖風口。
花枝連連點頭。
“你只管放心,我家男主人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做事有分寸的。”
保安離去之後,花枝這才關上門,轉身回到客廳時,只見客廳已經沒了人。
二樓,柳瀟瀟正在浴缸裏泡澡。
她渾身上下都是傷疤,此時浸泡在中藥湯中,更是疼得厲害。
但不泡怎麼辦?不泡的話,會留疤的!
泡了半個多小時,水也涼了,柳瀟瀟起身跨出浴缸,隨意扯了個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
哼着歌兒推開浴室門,剛準備去隔壁更衣間找睡衣,眼神一掃,卻看到坐在貴妃榻上的男人。
柳瀟瀟像是看到了鬼,她尖叫一聲,忍不住往後退去,結果一腳踩在溼毛巾上,當即就被絆倒,重重摔在了地上。
但她顧不得疼,手忙腳亂爬起來,面色煞白想要關上浴室的門。
一只腳伸過來正好擋住了門。
柳瀟瀟低頭看着那伸過來的皮鞋,很昂貴,是今年某奢侈品牌的限量款。
“怎麼,看到我不高興?還是說做賊心虛了?”
戰梟城冷冷一笑,他一腳踢開門,雙手插在褲兜裏,眼神陰鷙看着柳瀟瀟。
“還是說,一個本該死去的人卻在這裏泡澡,有些不合時宜?你現在,難道不是應該躺在墳墓裏嗎?”
走一步,戰梟城就說一句,他帶着咄咄逼人的架勢,逼得柳瀟瀟不斷後退。
終於,她退到了浴缸邊緣,再也沒有退路。
沉默許久,柳瀟瀟忽然擡頭,眼中含着淚光。
“梟城哥哥。”
柳瀟瀟一開口,眼淚就撲簌簌落下,她顫抖着脣,不着痕跡將浴巾拉下來一些,露出自己身上的斑駁傷痕。
“你是來救我的嗎?你肯定是來救我的,你知道我被人囚禁,所以,你纔來救我的,是不是?”
看着柳瀟瀟那鱷魚眼淚,戰梟城真是覺得噁心。
“是嗎?那你說說,是誰囚禁了你?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
柳瀟瀟咬着脣哽咽說道:“是,是柳季晨,他覬覦柳家財產許久,他爲了坐上柳家家主的位置,不惜與我父親合謀,強迫我假裝死亡。”
“梟城哥哥,我知道我從前做了許多錯事,可我都是被逼的,我一個弱女子,戰連城逼迫我,任清逼迫我,柳季晨也逼迫我,我爲了保命,只能……只能……”
說到這裏,柳瀟瀟捂住了嘴,哭得更是楚楚可憐,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嘖嘖……
“只能什麼?只能害我?只能害鳳毓凝?只能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
居高臨下看着柳瀟瀟,戰梟城的聲音陰鷙可怕。
“柳瀟瀟,你是拿我當傻子了嗎?你以爲人的記憶只有三秒嗎?你做了什麼事情,你真當我不記得?賣慘,在我這裏從來都行不通!”
戰梟城眼中閃爍着狠厲,他忽然擡起胳膊,狠狠掐住了柳瀟瀟的脖子。
“說,胡惟仁在哪裏!”<!–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