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祖傳風溼病
該死
她居然忘了自己在冷肆言的懷裏。
她怎麼能在他的懷裏嘆氣。
路漫漫現在悔的恨不得抽自己。
冷肆言黑眸盯着路漫漫:“在想什麼呢”平靜的眼眸深處,彷彿正在緩緩的醞釀着一股足以吞天滅地的能量。
路漫漫回答道:“沒什麼。”
“告訴我。”他抱着她身體的雙臂稍微加重了些力氣,兩個人的身體瞬間更加親密了。
路漫漫被他死死的控制在懷裏,她動都不能動一下,十分被動。
她蹙着眉頭,道:“我真的什麼都沒想,你讓我說什麼。”
路漫漫打死都不能把自己剛纔想的那些事說出口
冷肆言幽幽的盯着路漫漫,過了一會,他鬆了鬆手上的力度,猛地低頭,噙住她的脣瓣,狠狠地廝磨了一番:“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傍晚十分,天陰沉沉的,就快下雨了。
路漫漫睡的好好的,腰部忽然傳來一陣痛。
她倏地睜開眼睛,額頭上瞬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疼,好疼。
比起在國外的那幾年,現在路漫漫腰痛的毛病好像更加嚴重了。
冷肆言睡眠很淺,幾乎在路漫漫睜眼的瞬間,他也睜開了雙眸。
此刻,因爲疼痛,路漫漫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
冷肆言沉聲問:“怎麼了”他的眼神很關切。
路漫漫蹙着眉:“腰疼。”
院長帶着一大波醫生趕到了路漫漫的病房中。
冷肆言陰沉着臉,樣子看起來十分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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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明手快的院長立刻道:“冷少,您別擔心,我們這就再次爲路小姐檢查。”
兩個女醫生把路漫漫扶下病牀,送去檢查。
醫生們給路漫漫坐了一個全身檢查,從上到下,就連頭髮絲都檢查了。
但,有關於路漫漫腰疼的具體病因,卻沒有個定論,檢查報告顯示她的腰椎沒有任何毛病。
真是奇怪了。
要是路漫漫的腰痛得不到緩解,那這家醫院的工作人員可就要倒黴了。
無奈之下,醫生給路漫漫做了簡單的止痛治療。
冷肆言抱着路漫漫坐在院長辦公室,他在腰痛的具體病因。
路漫漫安靜的坐在冷肆言的腿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低垂着,心虛的她心裏正在打鼓。
別人不知道路漫漫腰疼的原因,可她本人是清楚的
因爲生孩子
也就是俗稱的月子病。
醫生們現在沒往懷孕生子這方面想,所以他們纔會抓耳撓腮,以爲遇到了疑難病症。
但,一旦有人想起月子病,那她路漫漫生過孩子的這件事肯定兜不住了。
不行,她必須要想點辦法。
忽然,路漫漫伸手抱住了冷肆言的脖子,她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先生,我想回家。”
冷肆言自然地擡手,寵溺的拍了拍她後背:“等會我就帶你回家。”
等腰疼的原因查出來,他會馬上帶她回家。
路漫漫用頭蹭了蹭他的脖子:“可我現在就想回家。”
美人計苦肉計。
冷肆言眉眼處露出一層凜然的戾氣。
飯桶,全他媽的是飯桶
這麼大的醫院,居然連個腰痛的病因都查不出來。
路漫漫深知冷肆言不離開的原因。
她想了許久,終於想出了一個合理合規的理由。
於是,路漫漫放開冷肆言的脖子,靜靜地望着冷肆言:“先生,你想知道我腰痛的病因嗎”
冷肆言沒回答,這不是廢話麼,他當然想知道了
路漫漫道:“好,我告訴你,但是先生,你必須保證你不會笑話我。”
冷肆言輕輕點了一下頭:“恩,我保證。”
“其實,我這是風溼病,天一下雨我的腰就疼,要是你不信的話,現在就開窗看看,外面肯定在下雨,我的腰間盤可比天氣預報準。”
現在,外面確實在下雨。
風溼病
這個詞對冷肆言來說有些陌生,他皺着眉問:“風溼病”
路漫漫珍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恩,祖傳風溼病,我也不想承認,可23歲的我,確實有風溼病。”說着話,她再次抱住了冷肆言的脖子:“好了好了,我已經把病因告訴你了,我們快回家吧,你別爲難醫生們了,我看他們一個個的看到你,就像看到活閻王一樣,你在這裏他們都不能安心的救死扶傷了。”
冷肆言沒說話,也沒動。
路漫漫繼續故作可憐的開口道:“先生我不喜歡醫院,你帶我回去,再把醫生喊回家幫我治療好嗎”
冷肆言抱着她,倏地站起來:“好。”
他們離開了醫院。
富麗堂皇的別墅中,冷肆言小心翼翼的把路漫漫放到牀上。
路漫漫躺在牀上,看着冷肆言。
很快,帝都最好的醫生提着醫藥箱趕到了別墅,都是女醫生。
醫生打算爲路漫漫治療。
路漫漫望着冷肆言道:“先生你不出去嗎”
冷肆言沒說話,他需要出去麼
“小姐,麻煩你轉身趴到牀上。”面容和藹中年醫生,笑呵呵的開口。
路漫漫翻了一個身:“我爸爸就有風溼病,醫生,你說,我腰疼,會不會是遺傳的”
醫生笑着回答道:“有一定的遺傳可能,但具體情況還需要我檢查之後,才能下定論。”
路漫漫又道:“恩,那你好好檢查,我肯定是得了風溼痛,我在醫院已經接受過一次全方面的身體檢查,你不需要再檢查了,直接幫我治療吧,我現在隱隱的覺得腰又要開始痛了。”
醫生:“小姐,我必須得檢查。”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麼下藥治療。
聞聲趴在牀上的路漫漫不以爲意的笑了笑,隨即她轉頭,望着冷肆言:“先生我腰疼”
冷肆言倏地轉頭,看了一眼醫生:“馬上治療。”
他不要她疼
冷少都開口命令了,誰敢不從。
於是,醫生們也沒檢查,就按照風溼的療法動手治療了。
夜深人靜時,冷肆言緊抱着路漫漫,他大手落在她的後腰,仔細的來回撫摸,邊摸邊問:“是不是這裏疼”
路漫漫恩了一聲。
他的手又換了另一個地方:“那這裏呢,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