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點半
被男人折磨了一夜,困的不要不要的顧姑娘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戳她的臉
“別煩我累死了我要再睡會”
拍掉那個不明物體,翻了個身,臉上仍有什麼東西在戳着,顧姑娘什麼都好,就是起牀氣十分地嚴重,誰不讓她睡,她就跟誰急。
媽蛋這大早上誰打擾她睡覺昨天晚上她有多慘知道嗎
一直到,那麼一句低沉帶笑的充滿磁性的男音傳來。
“老婆,該起牀了,不是說從昨天晚上開始要伺候我嗎”
“親愛的老婆,快起來幫我係領帶老公上班要遲到了”
就只聽到這麼兩句話,嗡嗡嗡,嗡嗡嗡,不斷地在她的耳邊迴響着,人困到的一定境地,會先自動無視,實在忍無可忍了那就無需再忍
顧姑娘一下爆發了掀開被子睜開厚重的雙眼,就瞪他,罵他:“混蛋你是存心要我死是不是自己沒手還是怎麼的昨天晚上讓你少要一次你不肯現在還不讓我睡覺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噼裏啪啦罵了一堆,顧姑娘這才發現,男人坐在牀邊,單手撐着那堅挺的下巴,彎着眉眼看着她,薄脣勾起,伴隨着那陽光打在他的身上,那件花色襯衫,深深地映入她的眼底,靠,帥出了新高度了
“昨天是你自己說以後要改掉暴脾氣,伺候我的,怎麼幫你老公繫個領帶怎麼了有問題恩”
男人站了起來,開始解着自己身上騷包花式襯衫的扣子了,大有一副你敢說有問題,我就拖着你再大戰三百個回合的意思那臉上的低醇笑意,讓顧一念深深的覺得,他就是在嫉恨昨天晚上報復她還不夠,早上繼續報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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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念:“”
咬緊脣瓣,死死地瞪着她,忍着全身的痠痛,在心裏將他全家問候了個遍,這才悻悻地下牀,打開衣櫃,掃了一眼掛在那裏的幾十條領帶,選了一條她認爲最醜的,轉身,瞪着男人道:“俯下身來,長這麼高怎麼系”
“我抱你就像昨天晚上我抱着你站着”
去死
顧姑娘一把拉過他的衣領,將他扯了下來,男人勾着脣角,玩味地看着她,很享受這過程,低頭,細細凝視着她早上剛醒通紅的憤憤不平的小臉。<>
現在這小女人知道怎麼尊重自己的男人了嗎
真想不去上班了,親她個夠本
厲庭琛心情大好,享受着難得的她伺候他的過程,不得不說,可能是第一次給男人系領帶的關係,她的手腳很笨拙,幾次差點勒死他,最後,真的是看出她實在是太困了,男人也就不爲難她了,掙開她的手嫌棄道:“走開走開,差點勒死我,你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我自己來,真沒用,繫個領帶都不會”
顧一念:“”
敢情大早上拖着她起來就是存心戲弄她是不是真是他麼地
心裏想好的一萬個罵人的字眼都在頭沾上枕頭後卡在喉間,還是先睡覺比較舒服恩,才懶的理這個陰晴不定的混蛋
男人繫好了領帶,有點嫌棄這款式顏色,但想到是她選的,也就笑笑,拿過一旁椅子上掛着的西服後,男人準備下樓,之前,來到牀邊,俯身,在她的脣上啄了一口,低低動聽聲音響徹在她的耳畔。
“老公走了,老婆在家裏好好地待着,等老公下班,照顧好我們的孩子,你說了,今天開始要好好聽我的話的,再不聽話,下次就不止屁股開花這麼簡單了手機卡晚上回來帶給你。<>”
顧一念真是懶的理他,眼睛都沒睜開,心裏暗罵,快滾,最好永遠別回來了
樓下,厲奶奶和厲老爺子一人一個正抱着兩個小傢伙喝着國外帶過來的奶粉,總算是乖了一點了,男人勾脣,感到舒心,而小凡凡,坐在那兒瞪着小短腿喫着自己最愛的油條,自己的老婆在樓上呼呼大睡,這種溫馨的感覺,男人覺得心裏暖暖的。
昨晚過後,心情好,走過去揉了揉小凡凡的額頭,又來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女兒面前,蹲下,親了親他們的小臉,笑着教育:“你們兩個乖點,跟着曾爺爺曾奶奶,別一直纏着你們媽咪聽到沒有。”
一旁的小凡凡翹着小短腿,十足不給男人面子的冷哼:“呵,自私的爹地,一直霸佔媽咪,昨天晚上又欺負媽咪了是不是我們昨天聽到媽咪又哭了拜託你們輕一點行不行都睡不着了”
厲庭琛:“”
他就說隔音效果不好吧他就說要早點搬回去吧
厲爺爺跟着冷哼:“多大的年紀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生氣不喫飯凡凡都比你強三個孩子的父親就有三個孩子父親的樣子對了,你昨天說今天要搬出去的吧,早點吧,這樣兩個寶貝曾孫就不會一直跟着我們兩個了,多不好”
厲庭琛:“”
這是全家人開始埋汰他了昨天晚上他是被氣的不行好吧生個悶氣,讓小女人從此聽話,多好
男人輕咳一聲,當着三個孩子的面,被爺爺罵了,臉色有點難看:“不搬了,兩個小傢伙還要你們照顧,反正搬走也是叫傭人。”
厲爺爺忍不住罵了起來,直罵他沒有出息,自私是啊,厲少承認是自私啊不想這兩個小肉球一直霸佔着那個小女人,然後自己被冷落這難道還有錯嗎
這個時候,厲奶奶來了這麼一句:“庭琛啊,昨天晚上念念下樓拿的什麼東西,那一個袋子裏一盒盒的,好像很多,那是什麼我看她鬼鬼祟祟的”
厲庭琛愣了下,勾起的脣角揚起地更高,轉頭望向樓上,“那個啊,等會念念醒了,你去問她唄,昨天晚上用了好多那個呢”
厲氏大廈
總裁大人進門,祕書立馬上來彙報了今天的工作流程。<>
厲庭琛一一聽着,讓她把重要的兩個會議提前,祕書點頭,想要離去的時候,厲庭琛叫住了她。
“昨天讓你找的關於顧氏的股份資料,找來了嗎”
漆黑的雙眸緊眯,有點深邃,泛着點點寒光,那個踐男人開始挖他的牆角了,他不介意,先給他點顏色看看。
女祕書點頭:“查到了,在這裏顧氏”
女祕書指着一份件給他分析,男人戴着腕錶的雙手撐着下巴,聽着,不時地點頭,湛黑的眸子變得越來越幽深,點頭,然後薄脣抿成一條白線,最後勾起,冷笑:“我知道了,你去幫我聯繫那幾個散股的股東,不論用什麼價格,務必給我買下他們手裏的股份就說我厲氏要了另外,給我聯繫林總,就說我有事找他,還有聯繫上頭的人,說我好心提醒他,現在違章建築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