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是要跟程氏徹底鬧僵嗎?!”陸鎮南瞪着陸北安罵道。
陸北安卻一臉冷淡:“如果不是父親你執意如此,我也不會做的這麼絕。”
說完就看向一旁的記者,開口道:“把這些東西發到網上。”
陸鎮南聽到這話,更是一臉喫驚:“陸北安,你瘋了!”
陸北安卻根本不理會他,直接帶着記者離開了包廂。
陸鎮南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眉頭皺成了一團。
“許知畫!”
自從陸北安娶了許知畫,陸家就沒有片刻安靜過。
想到這,陸鎮南不禁眯起了眸子,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中形成。
與此同時,包廂內的視頻被髮到了網上,直接引起了衆網友的熱烈討論。
“天哪,陸家這是要擺明了跟程家對着幹?”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陸北安這樣好帥嗎?一看就是程七七自己貼上去的啊。”
“果然,陸北安和許知畫纔是一對。”
“這次陸家是把程家得罪徹底了。”
“陸北安的能力絲毫不比程家人差,得罪就得罪了吧。”
“陸北安安排這麼一出,可是他跟許知畫不是離婚了嗎?”
“這波操作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司家,許知畫也看到了網上的新聞。
說實話,她的心裏有感動是真的,但是同時也在替陸北安擔心。
畢竟,程家在帝城如今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的。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着陸鎮南這個名字,許知畫不由得擰緊了眉頭。
北安的父親?
她大概也猜到了是爲什麼聯繫她了。
但最後,她還是接了起來。
“爸,您有什麼事嗎?”
那端,陸鎮南的態度卻不甚冷漠:“我想跟你見面談談。”
一個小時後,咖啡廳內。
許知畫看着坐在自己對面,一臉生氣的陸鎮南,不由得挑了挑眉頭。
“許知畫,你如今既然已經跟北安離婚了,爲什麼還要纏着他不放?”陸鎮南看着她,神情寫滿了對她的不滿。
聞言,許知畫卻忍不住笑出了聲:“我想您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既然對方一上來就這麼不尊重她,她又何必刻意討好。
陸鎮南見她笑,臉色更差了:“你知不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才幫北安跟程家訂了婚?可他竟然當衆讓程家出了這麼大的醜?你知道公司現在有多少合同,都直接解約了嗎?”
聞言,許知畫眼底閃過一絲異色,但依舊面不改色。
“這是北安自己的選擇,不是你我能干涉的,您更沒有指責我的資格。”
“你!許知畫,你以爲我不清楚嗎?如果不是因爲你,北安怎麼可能放着程家不要,非得鬧成現在這樣。”陸鎮南看着她發怒道。
許知畫擰緊了眉頭,對陸鎮南僅有的一絲耐心也徹底消失。
“據我對北安的瞭解,他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也不會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方法。”
“你這是什麼意思?”陸鎮南不禁皺眉。
許知畫笑了笑:“如果不是您根本不理會他的意見,私自訂婚,他應該也不會這麼做吧。所以,會造成現在這個局面,您纔是最應該反省的吧?”
聞言,陸鎮南直接臉色氣的一陣青白:“許知畫,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你簡直……簡直是放肆!”
許知畫掃了他一眼,嗤笑出聲:“您對我也未必就是那種對待晚輩的態度,憑什麼來這麼要求我呢?”
“您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恕我不能奉陪了。”
許知畫說完,就直接站起身微微頷首,然後離開了咖啡廳。
“該死!”陸鎮南氣的直接將桌子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許知畫離開咖啡廳,坐車回了司家。
誰知剛一進門,就被陸北安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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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男人的聲音裏帶着幾分緊張。
許知畫看着他緊張的神情,不由得輕笑出聲:“你怎麼這麼緊張?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聽到她還能開玩笑,陸北安頓時放心不少。
他急匆匆的從公司趕了回來,就是因爲聽爍十說父親有可能會來找她。
“我父親來找你了。”他看着她開口道。
許知畫點頭,陸北安不由得擰緊了眉頭:“你不需要理會他的話。”
聞言,許知畫點了點頭,從包包裏掏出了一根錄音筆,直接交到了他的手裏。
“聽聽吧,省得你父親回頭在你那裏告我黑狀。”
陸北安看着錄音筆,忍不住笑出聲:“你這個鬼靈精。”
沒想到,她竟然直接將談話過程錄了下來。
陸北安按下播放鍵,在聽到錄音內容之後,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陸鎮南對他發脾氣就算了,竟然還跟知畫這麼說話。
簡直是,太過分了!
陸北安攥緊錄音筆,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許知畫看在眼裏,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放心吧,我可半點虧都沒有喫到。”
聽到她這麼說,陸北安眉頭卻皺的更緊了。
“知畫,對不起。這次的事情,是我父親太偏激了。”
聽着他愧疚的語氣,許知畫直接伸手捧住了他的臉:“我沒生氣,真的。”
“你父親的想法,並不代表你,我都清楚。”
聽到她這麼說,陸北安懸着的心纔算滿滿放鬆。
他伸手將她拉倒了懷裏,頭埋在她的鎖骨處,低聲喃喃:“知畫,我愛你。”
聞言,許知畫愣了一下,最終卻沒有說話。
陸北安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擡頭看向她:“知畫,這幾天我已經在找李柏安了。”
許知畫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李柏安這人狡猾的很,你要小心。”
這麼一想,許知畫不由得有些想師父了。
這段時間,師父和宋修文都幾乎沒有露過面。
也不知道,解藥研製的怎麼樣了?
她可不像一輩子被李柏安威脅。
而現在讓她更煩躁的是,她的記憶。
想到這,許知畫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想起了她之前跟師父的對話。
“師父,您能治好我的失憶嗎?”
“知畫,這件事只能慢慢來。催眠對於治療失憶,是沒有任何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