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想得到北安哥,只能這樣,我再也忍受不了他對我的漠視了。”
西錦的聲音焦急又帶着幾分祈求。
“西錦,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一個小時後,菲藍咖啡廳。”夜藤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西錦攥着手機,眼神逐漸明亮,慢慢染上一抹強勢的佔有欲。
“北安哥,這一次,你會屬於我的!”
半個小時後,西錦就進行了一番僞裝出了門,因爲司霆的囑咐,她只能從後門離開。
但是,守在那裏的爍十還是察覺了不對勁。
看着西錦攔了一輛車,爍十連忙拿出手機,給陸北安打了電話。
“陸總,西錦小姐出門了。”
那端很快傳來陸北安帶着冷意的聲音:“查,看跟她見面的人是誰!”
“是。”
掛斷電話,爍十就開着車追了上去。
西錦一路上都在幻想着自己即將到來的美好生活,根本沒發覺。
很快,到了咖啡廳。
西錦走進去,朝着角落裏特定的座位走了過去,爍十則在車上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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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錦來到位置,卻發現來的並不是夜藤,而是之前負責給她每日檢查的醫生。
“怎麼是你?夜藤呢?”
醫生笑了笑,“最近這段時間夜總不會跟你碰面的,你要的藥我給你帶來了。”
說着,就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小瓶粉末。
西錦立刻接過,看了眼四周,見無人發覺才鬆了一口氣。
“這瓶藥藥性極強,不可多放。另外,夜用讓我告訴你,這段時間無論任何事情,都不要聯繫他。”
“好,我知道了。”西錦笑着看着醫生,答應的十分爽快。
隨後,醫生便離開了。
西錦在咖啡廳坐了一會兒,也回了司家。
爍十開着車,一直跟着,直到確定西錦沒有半路離開才放心的給陸北安打了電話。
“陸總,和西錦小姐見面的是她之前腿傷的那個醫生。”
“醫生?”陸北安聞言,不禁擰緊了眉頭。
如果他記得沒錯,這個醫生已經很久沒有去家裏了。
而且,西錦現在的腿傷也幾乎好了,已經很久沒有坐過輪椅了。
“這個醫生遞給西錦小姐一瓶藥,似乎不像是治療腿傷的。”
聽到爍十這番話,陸北安的眸子頓時染上一抹晦暗,壓低了聲音:“按照我說的……”
夜晚,司家。
司霆被黎欣琳強拉着去了通國寺,說是要爲許知畫進行祈福。
宋修文這幾天,更是一直在爲找許知畫的事情奔波,好幾天都沒回過家。
整個司家,空蕩蕩的。
陸北安回到司家的時候,整個客廳只有西錦一個人在那裏坐着。
見他回來,西錦立刻換上笑容,起身迎了過去。
“北安哥,你今晚怎麼回來這麼晚?”西錦的目光透着關懷。
陸北安掃了她一眼,聲音冷淡道:“公司的事情比較多。”
西錦倒也不覺得尷尬,仍舊笑着伸手就要去拉他:“北安哥,你忙了一天肯定餓了,我讓廚房特意給你熬了湯,喝點吧。”
聽到這話,陸北安擡眼看向餐廳的方向,在看到一桌子豐盛的飯菜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異色。
隨即勾脣一笑,“好啊。”
西錦聽到這話,忐忑的心纔算安靜下來,面上帶着忍不住的笑意。
“那快來吧,我們一起喫。”
說着,就拉着他走向餐廳,並且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北安哥,你嚐嚐這個……”喫飯的過程中,西錦一直在給他夾菜。
陸北安掃了一眼碗裏的飯菜,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隨後還是吃了。
西錦看在眼裏,更加竊喜連連。
北安哥終於看到了她的好,準備接受她了嗎?
西錦越發覺得自己今晚的計劃,能夠成功實施。
就在這時,陸北安卻突然開口看向她,目光灼灼:“我記得家裏有瓶82年的紅酒,西錦你有興趣嗎?”
西錦愣了一下,隨即面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當然好啊。”
說完,就起身準備去拿。
誰知,卻被陸北安一下子按回了椅子上,陸北安盯着她輕笑一聲:“我來。”
隨即,就起身去了儲藏室。
西錦坐在餐桌前,整個人都泛着喜悅。
看着眼前的飯菜,她的心裏竟生出幾分燭光晚餐的浪漫感。
想到這,西錦立刻起身拿了幾支蠟燭,像模像樣的擺上。
陸北安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西錦坐在燭火前,面含嬌羞的看着他。
男人眸子裏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就被他掩飾過去,然後落座。
男人優雅的打開紅酒,給她倒上,西錦連忙細抿一口,笑了笑:“北安哥,你今晚心情似乎很好。”
陸北安看着她,勾脣一笑:“你不喜歡?”
西錦連忙點頭:“我很喜歡。”
緊接着,兩人就開始喝酒。
慢慢地醉意上頭,西錦眼前的視線模糊起來。
但她仍舊掛念着自己的湯,站起身搖搖晃晃的給陸北安舀了一碗:“北安哥,你快嚐嚐這個湯,味道很鮮。”
陸北安看着湯,眼底閃過一抹諷刺,然後擡手,一飲而盡。
看到這裏,西錦總算是放心了,笑着繼續喝酒。
醉意上頭,陸北安看着她,眼神逐漸變得冷漠:“西錦,你不擔心知畫嗎?”
此時的西錦已經全然喝醉,根本無法分辨他話裏的用意。
“擔心?她不是都已經死了,我還擔心什麼。”西錦滿臉酡紅道。
聽到這話,陸北安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的攥緊。
“你怎麼這麼確定,她就已經死了?”
聽到這話,西錦的眼神變得陰毒起來:“許知畫已經死了,死在懸崖下面,被狼給吃了!哈哈,以後再也沒人跟我搶了!”
陸北安瞳孔猛地一緊,雙眼帶上怒火,但還是努力的保持着冷靜。
“哦?你親眼看到了?”
西錦嗤笑一聲:“還需要什麼親眼所見,夜藤的能力我還是相信的,他將許知畫騙過去,親眼看着她墜崖的,嗝。”
聽到這裏,陸北安再也忍不住了,擡頭看向西錦的眼神帶上幾分蕭殺之意。
可西錦這時已經醉的爬到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只是嘴中仍舊在漫漫:“許知畫死得好,不枉費我計劃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