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師傅的消息

發佈時間: 2024-12-10 08:2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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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畫姐,之前是我不對,是我對你有成見,我希望你能原諒我。”

西錦突然站起身來,踉踉蹌蹌地給許知畫鞠了一躬,眼淚也掉個不停。

“這孩子,這是怎麼了?”黎欣琳看着西錦這個樣子,嚇了一跳。

西錦擡起頭,不停地抹眼淚:“沒事的,爸媽。我就是覺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太混蛋了,知畫姐她分明這麼好,我卻做出那種事,我真是不應該。”

聽到她這麼一番話,司霆眼裏也帶上幾分心疼和欣慰。

黎欣琳更是直接開口:“好了,之前不是都道歉了,你現在腿上有傷不適合長久站着,快坐下吧。”

西錦卻固執地搖了搖頭:“不,我這次道歉不是爲了祈求知畫姐的原諒,畢竟我做過那種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知畫姐不原諒我纔是應該的。”

“我今天只是想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做出任何傷害知畫姐的事情,我會用我的實際行動向你們證明。”

西錦這一番話說得信誓旦旦,許知畫就這麼看着她,再看看一臉欣慰的司霆和黎欣琳,心裏也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了,西錦既然都知道錯了,我當然也不會斤斤計較,大家都是一家人。”許知畫笑着說道。

西錦會演,她自然也不能遜色。

“真的嗎?謝謝知畫姐,我以後一定會向你學習,變得跟你一樣優秀。”西錦一臉驚喜地說道。

許知畫點了點頭:“好啊。”

隨後,西錦就坐了下來,一個勁兒的給其他人夾菜。

整個喫飯時間,她都表現得格外優秀。

這也讓司霆和黎欣琳心裏一陣欣慰,本來兩人從小將西錦養大,就帶有一定的情誼。

這會兒看到西錦如此乖巧,哪裏還會記得之前的事情。

喫過飯之後,西錦更是纏着黎欣琳,一個勁兒的要跟她學習織衣服。

“你這丫頭,哪裏會織這種東西啊,還是別給我添亂了。”黎欣琳哭笑不得地說道。

“哎呀,我也想給悅兒和知北織一件禮物。”西錦一個勁兒的撒嬌。

司霆看在眼裏,最終還是忍不住幫她說了話:“好了,你就教教女兒吧,她聰明,學起來肯定快。”

許知畫和陸北安看到這一幕,對視一眼,轉身抱着悅兒和知北上了樓。

回到房間,陸北安將悅兒和知北放回了搖搖牀裏,然後一把摟住了許知畫,低喃道:“真是辛苦你了。”

許知畫知道他是在說西錦的事情,便不在意的笑了笑:“沒關係,見招拆招,西錦現在無非就是在爸媽面前賣個乖而已。”

“我不會給她機會再傷害你和孩子們的,相信我。”陸北安看着她,眼神閃爍着堅定。

許知畫點頭,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臉:“我相信你。”

夜幕降臨。

司家一時間陷入寂靜,就在這時,西錦悄悄地從房間走了出來。

司家大門外,一輛黑色的車子等在那裏,西錦上了車之後,車子飛速離開。

而就在車子離開的一瞬間,二樓窗戶那裏的窗簾動了一下。

陸北安站在那裏,腦海中回想着剛纔的一幕,擰緊了眉頭。

他沒有看錯,西錦是自己走出去的。

這代表,她的腿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陸北安轉過頭,看向牀上睡的正熟的許知畫,眼神慢慢幽暗下來。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儘快給我查清楚,西錦的腿傷是怎麼回事。”

掛斷電話,陸北安重新躺回了牀上。

一夜好眠。

翌日一早,許知畫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身側,陸北安接過電話,聲音帶着幾分怒氣:“什麼事?”

“陸總,我們在東城一個旅館查到了李柏安的蹤跡。”

聽到這話,許知畫也一下子清醒過來,她一下子坐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陸北安。

男人心疼地捏了一把她的臉,對着電話那頭回應:“查到了什麼?”

“我們到的時候,李柏安已經不在了,但是他留下了一封信,我們沒敢拆開看。”

“好,把信送去公司,我馬上就到。”陸北安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我也去。”一旁的許知畫也已經開始換衣服,神情略顯焦急。

陸北安一把拉住了她,看着她略帶青痕的眼窩,本想勸她再休息一下。

可是,在看到她激動的表情之後,最終還是將話又忍了回去。

“好,我們一起去。”

最終,兩人一起去了公司。

許知畫一看到桌子上的信,就迫不及待地拆開。

在看到信上的內容時,她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凝重。

“許知畫,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找我,如果你不想你的師父出任何事情,後天的設計大賽,你就輸掉。”

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卻讓許知畫得知了不少的信息。

第一,李柏安是故意露出蹤跡,讓陸北安的人找過去的。

第二,他一直都在附近觀察自己。

第三,雖然她不明白這場設計比賽與李柏安的關係,但是對方不希望自己獲勝。

許知畫放下信,心中陷入無限糾結。

這場設計比賽,她從一個月前就開始準備了。

不過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的設計稿一直處於半成品狀態。

但是,她在這次的作品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這場比賽,可以說是在爲她的獨立工作室打響名氣做準備。

可是,李柏安爲什麼要自己失敗呢?

許知畫想來想去,都猜不透他的想法。

陸北安在一旁看着她的整套情緒變化,心中不由得泛起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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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畫,彆着急,我們一定能想到一個萬全之策。”

“不,李柏安這個人心狠手辣,他說得出也做得到。”許知畫搖了搖頭說道。

“不過,寫封信也讓我安心不少。”許知畫看向陸北安,眼眶微微溼潤,“這代表,我師父目前並沒有生命危險。”

李柏安綁架師父,就是爲了威脅自己。

這個認知讓她煩躁,卻也讓她慶幸。

“那你打算怎麼做?”陸北安看着她問道。

許知畫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李柏安現在一定就在暗處看着我,我不能讓師父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