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嫣然!告訴本王,到底是誰碰過你!是誰?”
蕭若錦喊的這一聲,當真是震耳欲聾。
緊接着,蕭若錦竟一把拽開宋嫣然的衣服,把宋嫣然推倒在牀上。
宋嫣然知道,以蕭若錦現在的狀態,便是他想做,也做不了什麼,所以也懶得和蕭若錦置氣。
她面無表情地,被蕭若錦按住,蕭若錦見她這模樣,怒氣更甚。
“那人是怎麼碰你的?”
隨着蕭若錦的質問,蕭若錦的手,也落在了宋嫣然的身上。
宋嫣然的身體一顫,下意識地躲了躲。
蕭若錦冷笑一聲,“躲?你就這麼不情願被本王觸碰?別的男人碰你,你就求之不得嗎?”
“嘶啦”一聲,蕭若錦當真把宋嫣然身上的衣服,全都撕得粉碎。
蕭若錦把宋嫣然擺弄成大字型,呈現在他面前。
蕭若錦是在用這種方式,報復宋嫣然。
宋嫣然冷哼一聲,嘲諷道:“王爺篤定我染了髒病,既然如此,爲何還這麼碰我?王爺就不怕,我把這髒病傳給王爺嗎?”
蕭若錦獰笑道:“你不是醫術高明嗎?本王還會怕這些?”
宋嫣然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王爺該怕的。倘若我心中記恨王爺,說不定會用我自己的辦法,把王爺給治死。”
蕭若錦也沒想到,宋嫣然竟這般不知悔改。
他便把手放在宋嫣然的身體上,對宋嫣然極盡羞辱。
宋嫣然索性閉上眼,眼不見爲淨。
見宋嫣然連掙扎、喊叫都沒有,蕭若錦揚起手,重重地給了宋嫣然一巴掌,“你真是沒有羞恥心!本王真是糊塗,竟曾對你心生憐憫,甚至還爲了你,冷落了雨柔,你真是不值得!”
蕭若錦轉身就要走,還揚言要把宋嫣然困死在這房間裏,誰都不準進來。
宋嫣然可終於忍無可忍,連衣服都沒穿,從梳妝檯上,隨手拿了一個瓶子,就朝蕭若錦撲過去,並將蕭若錦絆倒。
趁蕭若錦反抗之際,宋嫣然把那一瓶藥丸,全都倒進蕭若錦的嘴裏。
蕭若錦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蕭若錦本想把藥吐出來,可他這會兒正平躺在地上,宋嫣然就騎在蕭若錦的身上,一只手還掐住了蕭若錦的脖子,逼着蕭若錦把藥吞下去。
眼看着蕭若錦喉嚨一動,藥順着滑入,宋嫣然的眼底,才閃過一絲笑意。
“宋嫣然!你給本王吃了什麼東西?你要謀殺本王?”蕭若錦咬牙切齒地喊道。
“這是我剛研製出來的劇毒,取名七步毒。王爺最好不要亂動,這毒只要走七步,就會發作,藥石罔效,神仙難治。”
宋嫣然一邊說着,一邊不緊不慢地,穿上衣服。
蕭若錦氣急敗壞地吵嚷着,宋嫣然全都不予理會。
但可以確定的是,蕭若錦這會兒確實不敢輕舉妄動了。
宋嫣然穿戴整齊,正要出門,但出門前,還是瞥了蕭若錦一眼。
“王爺都不怕染病,怎的會怕死呢?”宋嫣然調侃地說,“我還以爲,王爺爲了報復我,連死都不怕。如此看來,王爺果然不行。”
“宋!嫣!然!”
蕭若錦隨後又罵罵咧咧了起來,可宋嫣然全都不在意,直接帶着那小丫頭,一起離開宸王府,進了宮。
宋嫣然匆忙趕到敬妃的寢宮,爲敬妃查看病情。
敬妃的病情本來被藥控制得十分穩定,宋嫣然算着,大概再過半個月,敬妃的病應該就能痊癒。
可是誰成想,本該連續服用的藥,突然斷了一天,療程中斷,敬妃的病情很快就惡化了。
宋嫣然急忙爲敬妃鍼灸,並開了一副新的藥方。
只是這藥必須立馬服用,不能再等。
可這藥又不能去太醫院取,一旦經過太醫院,敬妃的病情就會被記錄在案。
太醫院裏的太醫,只要稍一看方子,就知道敬妃染的是何病症,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宸王府如今也不安全了,藥渣的事已經被發現,往後敬妃身邊的丫頭再來取藥,極有可能會被蕭若錦看到。
就在宋嫣然一籌莫展之際,蕭若錦竟來到了敬妃的寢宮。
敬妃一聽是蕭若錦到了,嚇了一跳,急忙用被子將自己矇住。
“不,我不能這樣見蕭若錦,不能……”敬妃慌張地喃喃道。
宋嫣然也覺得敬妃現在這樣,屬實不宜見人。
她就是沒想到,蕭若錦竟會追到這裏……
宋嫣然讓敬妃安心,她出去會一會蕭若錦。
她從敬妃臥房裏出去的時候,蕭若錦就已經到了前廳。
“王爺可真是大膽,不但不怕死,竟還如此不懂得規矩,闖入敬妃娘娘的寢宮!王爺就不怕,被陛下治罪嗎?”宋嫣然冷聲道。
“宋嫣然,你可真會耍本王啊!你竟然騙本王,說給本王服了毒藥!”
宋嫣然走後,蕭若錦就命人把大夫叫來。
在此期間,蕭若錦因爲宋嫣然的話,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稍微一動,就會引得毒性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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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劉大夫給他把脈後,並未診出他有任何中毒跡象。
起初,蕭若錦還以爲是劉大夫無能,之後看到宋嫣然裝着毒藥的瓶子,正好在地上,就讓劉大夫查看,劉大夫說,這只是女人用來補氣血的藥丸,並非毒藥。
得知此事後,蕭若錦雖然鬆了一口氣,但對宋嫣然還是十分氣惱,於是他就直接進了宮,追到此處。
他倒要看看,宋嫣然究竟在搞什麼!
蕭若錦瞥了宋嫣然一眼,直接穿過前廳,朝着敬妃的臥房走去。
宋嫣然急忙去阻攔,可蕭若錦快了宋嫣然一步,走到門口,推門而入。
宋嫣然還沒進去,就聽到從裏面傳來的,敬妃的驚叫聲音。
蕭若錦竟然掀開紗簾,看到了躺在牀上的敬妃。
敬妃的衣袖隨着她的動作,退到小臂處,敬妃手臂的紅疹,就這樣暴露在蕭若錦的面前。
蕭若錦想起他之前看到的,宋嫣然白淨的皮膚,又看了看敬妃的紅疹……
蕭若錦頓時瞭然。
他眯着眼睛看着敬妃,不可思議地說:“所以,染上花柳病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