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鳳非染不斷作死,龍靖宇快高興瘋了。
這鳳非染還是如此的不知死活。
“鳳非染,你究竟要不要臉面?你還想將孩子賴在我身上,難不成你還要說,這兩個孩子,在你的肚子裏呆了兩年?”
鳳非染緊皺眉心,對於渣渣的厭惡已經到了極點:
“賴在你身上?龍靖宇,三皇子府現在已經窮的連鏡子都買不起了?你但凡找東西照一照,都說不出這麼厚顏無恥的話來,凡事多問問自己配不配!這兩個孩子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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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確是在她的肚子裏待了兩年,可沒有必要講給渣渣聽。
龍靖宇被懟的呼吸急促,彷彿得了嘮症一般。
“皇叔,你看看她,當初在御花園裏,她便是如此厚顏無恥,主動跌落在侄兒的身上,讓父皇以爲我們兩個情投意合,強逼着我訂立了婚約。”
“如今又不知道和誰搞出來兩個野孩子,還如此理直氣壯,毫不悔改,這樣的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就該千刀萬剮!還有這兩個野種,也該生生溺死!”
鳳非染捏了捏拳頭,柔軟纖細的手指硬生生捏的咯吱作響,她對着龍靖宇冷冷一笑,眼底的光芒宛若看着一個死人:
“龍靖宇,你知道亂說話會影響身高嗎?”
龍靖宇嗤笑一聲:“你少裝瘋賣傻,覺得自己糊弄不過去了,就開始說胡話?亂說話還會影響身高?”
鳳非染鳳眸微揚,昳麗的眉眼驀然冰封,一字一頓的說道:
“當然會,因爲我會忍不住,打斷你的腿!”
龍靖宇一愣,剛要開口嘲諷,卻猛地對上了鳳非染的眼睛,被迫仔細的打量她。
五年的時間過去了,鳳非染宛若一塊被精心打磨、雕琢的美玉,徹底褪去了灰撲撲的遮掩,美的驚豔人心、鋒芒畢露。
尤其是一雙眼睛,宛若凝聚了天地精粹,鍾靈毓秀,又彷彿彙集了江南水色,瀲灩生輝。
此刻,隨着鳳非染怒火上涌,鳳眸剎那間被冰封,所有的光芒都化成鋒銳的利刃,彷彿下一刻就會將他切割凌遲。
龍靖宇心頭一慌,竟然被直接震懾住了。
鳳非染心中冷笑一聲。
就這點膽子,還敢來她面前叫囂?
眼下,最值得關注的還是他的這個皇叔。
容安王的名號可謂是響徹整個大雍朝的,若是他真的站在龍靖宇一側,那麼她這一趟京城之行可就麻煩了。
想着,鳳非染將兩個孩子擋在身後,擡眸看過去:“皇叔以爲如何?”
龍九淵墨色的瞳孔微微晃動,片刻之後,徑直移開了視線,一身的寒意凝結,帶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這個女人……
知道自己找了她五年,氣了她五年,再次相見,帶着兩個三歲的孩子就算了,竟然還防備自己到此等程度,她簡直沒有心!
有些事情越想越氣,龍九淵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被氣的豎起來了,目光深沉地望着眼前的鳳非染。
“你到現在還不悔改,還不承認自己錯了?”
鳳非染對上他那雙嚴厲的目光,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他視線裏情緒極爲複雜,似乎夾雜了委屈。
錯覺吧?
“我說的都是實話,有什麼地方錯了?”
果真是幫渣渣撐腰的,黑白不分!
龍九淵氣息越來越冷。
龍靖宇眼看着火候到了,連忙開口提議道:“皇叔,這鳳非染冥頑不靈,不對她用些刑罰,她是肯定不會承認自己錯誤的。”
龍九淵眉心微蹙,看向龍靖宇的目光帶着些深沉莫測。
“刑罰?”
他的賬還沒有清算完,誰有資格越俎代庖?
“按照咱們大雍朝的律法,這女子不守婦道,可是要被扒光了衣服遊街的,鳳非染現在連孩子都生了,可以說是放一蕩至極,沒有一絲一毫的廉恥之心,簡直是死不悔改,這樣的人應該就應該扒了她的衣服之後,騎木驢刑具遊街三圈,再將她凌遲處死……”
肉肉和糖糖聽到這話,直接上前擋在了鳳非染的面前,憤怒的看着龍靖宇。
糖糖氣的臉色發紅:“你這個醜八怪,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
你再說下去,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肉肉紅着眼圈重重點頭:“醜八怪,不知好歹!”
你這樣的,我孃親一拳下去能捶死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