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花箋眨了眨眼睛,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主子,您……”
慕雲瀾嘆了口氣,默默的思量着。
“應該不能啊,我之前當蘑菇的時候,還感受到過,他……還是挺行的。”
隔着衣服都那麼“堅固”!
“那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我今天穿的太多了?”
慕雲瀾透過鏡子仔細打量着自己。
難不成要穿薄紗半透明的?
想着,她不由得臉頰一紅。
雖然說兩口子,不用忌諱那麼多,可說到底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實在是緊張,不知道該怎麼發揮。
花箋咕咚一聲嚥了口唾沫。
慕雲瀾終於注意到了她。
“楚寒霄去哪兒了?”
“王爺說今天天氣好,適合處理公務,所以他去書房繼續看公文了。”
“深更半夜,連個月亮都沒有,天氣好?”
花箋忍不住悶笑一聲。
“那個主子,您要王爺留宿的話,不如直接說?”
“那怎麼好意思,本王妃好歹也是個女孩子,還是得矜持一下吧?”
慕雲瀾認真思索。
要不行明天真的試試薄紗半透明的睡衣?
書房。
銳影等人本來都打算睡覺了,突然聽到自家主子前去書房的消息,還以爲是有什麼突發的公務,連忙穿好衣服趕了過來,聽候自家主子吩咐。
結果匆忙趕過來,就見他們家主子正手握長劍,舞的虎虎生風。
一旁已經蹲了好幾個護衛,時不時的就吸一口涼氣。
“主子這劍法又精進了!就是耳朵好像有些格外的紅。”
“這一劍真是精妙!剛剛從西苑出來的,可能是被王妃給掐的。”
“妙啊,妙啊!”
銳影走過去,直接蹲下,往人羣之中擠了擠,方便清晰的喫到左右每一口瓜。
“主子身法輕盈,一瞧就是內力深厚!是不是和王妃鬧彆扭了?”
“好,這一劍氣勢宏偉!應該不是,剛纔喫飯的時候還甜甜蜜蜜呢。”
“妙啊,妙啊!”
幾人一同看向妙妙妙的寇節八。
“你就不能說點別的?”
“說說說……說……”
銳影拖住他的下巴,直接幫他閉上了嘴。
“你接着妙吧。”
“妙啊,妙啊!”
銳影和一衆護衛正想着自家主子這劍會舞到什麼時候,卻見楚寒霄驀然停下了動作。
手臂一拋,長劍精準的落回劍鞘之中。
銳影等人一同起身,端正神情預備聽令。
結果,就看到他們英明神武的主子,低頭打量着自己的手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幾人齊刷刷的蹲了回去。
“你們說主子在看什麼?”
“看自己的愛情線?生命線?事業線?穿錢紋?”
“總不能是看自己的手上有幾個老繭吧?”
話音剛落,楚寒霄一個冷眼掃了過來。
銳影等人連忙起身,站得筆直,等候挨削。
楚寒霄並沒有和他們計較:
“曲太醫呢?沒睡的話請他過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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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曲太醫便拎着藥箱趕了過來。
“王爺,您有什麼地方身體不適?怎麼沒找王妃瞧瞧?
王妃若是治不了的話,那您找我就更沒有辦法了。”
王妃看不了,最好的選擇就是找棺材鋪了。
“本王的身體沒事,就是想找你要個方子。”
“方子?您想要什麼方子?”
楚寒霄遲疑了片刻,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有沒有什麼法子,能夠快速的把手上的老繭去了?”
曲太醫:“……”
就這?
曲太醫摸不着頭腦的留下了方法,然後銳影就帶着護衛們着急忙慌的找東西。
一羣大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們身上留疤都毫不吭聲的主子,開始細緻的給自己磨手皮。
唯有曲太醫,露出了一抹滿是深意的笑容。
果然,男人,就沒有不被自家媳婦兒嫌棄的。
哪怕是王爺都不例外!
以後得給王爺多預備些東西了。
今天清理手皮,明天保養面皮,還得調製些好聞的薰香。
不知道補腎……咳咳,這方面的王爺需不需要。
不管了,先備着,有備無患嘛。
就是這藥材有些欠缺。
想到這裏,曲太醫決定,明日一早就趕緊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