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牧拉着楚寒霄起身,還不忘叮囑八寶和粥粥。
“大閨女、大兒子,你們乖乖喫點心、喫菜菜哦,我們去去就回來。小影影,看護好兩位小主子!”
銳影神情愣愣的,看看楚景牧,又看看楚寒霄。
“……是。”
如果沒看錯,剛剛進入朱顏閣的,明明就是王妃啊!
現在,安王要給王爺和王妃牽紅線?
可兩人明明已經成親了啊?
主子爲什麼不說話?
已結婚,已生娃,還要重新認識下?
這……夫妻晴趣?
完了,頭好癢,感覺要長腦子了。
八寶和粥粥乖巧的喫着點心,喫到特別合自己胃口的,兩只腳腳就歡快的晃悠。
他們喫東西極爲專心,再加上窗戶高,並未看到慕雲瀾。
銳影在一旁守着,很快就沉迷在了看娃之中。
朱顏閣中。
慕雲瀾被一衆女子圍了個嚴嚴實實,嘰嘰喳喳的議論聲,讓樓內無比熱鬧。
“天吶,這是沐掌櫃?”
“喂喂喂,你怎麼回事,看就看,別上手啊!”
“我就摸摸,不說話。”
慕雲瀾擋住了一雙朝自己胸口襲來的纖纖玉手,含笑看向了衆人。
“諸位夫人、小姐,以前不方便,只能披上易容,今日才得以用真容和諸位貴客相見,實在是慚愧。”
“沐掌櫃千萬別如此客氣,你的苦衷,我們都明白的。”
“沐掌櫃,你現在卸了易容,是不是說明,你已經逃離牢籠,徹底得到自由了?”
聽到這話,一衆女客不由得凝神屏息看過去。
當初,對於新興起的朱顏閣,她們並不接受。
官員家的女眷,尤其是四品以上官員家的女眷,那都是有入宮資格的。
言行舉止、衣衫首飾都要格外的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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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宮中有宴會,不知道讓多少人愁的掉頭髮。
穿着,要避免和上位者的衣衫撞色,要避免同等地位者撞衫。
最好是既能端莊得體,又能體現獨特的美麗。
首飾,過於貴重了,家族有貪污受賄的嫌疑。
過於素雅了,又要小心被人瞧不上,吐槽一身小家子氣,更不要說妝容了。
冬日還好些,夏日一出汗,那簡直就是大型災難片的現場。
每一天單單是上妝,都要耗費幾個時辰。
久而久之,這些女眷之中,也有了獨特的消息溝通渠道和默契。
採買的布料、首飾,都是那麼幾家最上等店鋪的。
這幾家店鋪中間,互通消息,誰買了什麼,預定了什麼款式,由店鋪負責通知,如此可以極大程度上避免撞衫、撞首飾的尷尬。
對於剛剛興起的朱顏閣,她們並無多少興趣,直到……
慕雲瀾輕輕地抿了抿舌尖,看向周圍許多關切的眼神,張嘴嘆了口氣。
“我……被發現了!怕是短時間內,逃不出牢籠了。”
“嘶!”
“什麼?”
衆多年輕的小姐們花容失色,一些夫人們倒是還沉穩,只是眉眼間帶上了壓抑不住的擔憂。
慕雲瀾不由得想起當初創業時的場景。
商標早在北宋時期就已經初具雛形,雖然大周朝是歷史上不存在的,但商業發展和宋朝時期頗爲相似。
有了商標,就有了對各種品牌的認可和粘性。
她當初想要快速的收攬一筆銀錢,帶着寶寶們離開,首先就將目標放在了有錢又有閒的官員女眷身上。
可各個府邸的供應採買,皆有固定的鋪面和途徑,若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輕易不會更換。
於是,她只能另闢蹊徑,想出了一個獨特的攬客方法,總結來說,就是編故事。
故事大概內容就是:
四年前,苦命的女子因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給了一個殺人如麻,滿手鮮血的冷酷男人,被迫和心愛之人分離。
四年,她被羞辱、被虐待、被無視、被踐踏、被禁足。
她忍耐着,想要逃離,卻發現自己有了身孕。
她九死一生生下孩子,想着和心愛之人團聚,卻發現心愛男人是騙子,冷酷男人也已經另娶他人,聯合着小妾害她性命,謀奪正妻之位。
她決心復仇,華麗蛻變。
現在,v我五十……
咳咳,來朱顏閣買一件物品。
只需花費五兩,就可聆聽糟糠妻華麗變身,向渣男復仇暴爽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