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雄性力量的腰胯以不可思議地速度,向上顛動搖擺,女人的嬌小身子被頂得靠在牆壁上高高低低地滑動;
而那根穿過她褻褲褲襠破洞、恣意入親她腿間花穴的強硬肉棒,此時幾乎不再向外退出,而是一個勁兒地往裡深入、深入、再深入!
齊淑蘭僅剩的意志力,都被用在克制自己不要呻銀出聲上,除了這個念頭,再也無法思考其他。
幸虧此時外面秋風陣陣,穿林打葉,樹葉落地劈裡啪啦,稍稍蓋住了兩人交合之處銀糜的輕微水聲、性器的摩擦之聲;曳地的長長簾幔,勉強地將這對極樂鴛鴦的喘息之聲阻隔在側間之內,並無人聽見。
男人粗重喘息著,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盯著她,無聲卻熱烈地問道:“蘭兒,爹爹這樣肏你,你可快活?”
在他面前何須矜持。齊淑蘭咬著嘴唇,只拚命點頭。
她齊淑蘭,從前未出閨閣時,矜貴端莊,就算有那麽一點點少女暗暗的懷春情懷,也不過只能想到以後要嫁一位英俊兒郎,相夫教子,琴瑟和鳴;
但如今,她卻在自己婆婆的牀邊,僅僅一道簾幔之隔,心甘情願地被自己的公公抵在牆上、肏得死去活來……
喘息著正拚命乾她的這個俊美男人,引佑得她忘了禮義廉恥、不顧人倫綱常,連做夢也想著與他交歡!
可是,她真的是——好快活、無與倫比地快活!
快活得讓她覺得就算被他這樣貫穿、這樣肏死,這輩子也不枉來世上做回女人。
“啪!”地一聲輕響,齊淑蘭頓時被嚇得渾身僵硬。
原來是隨著男人劇烈的聳動,原本在男人腰間妖嬈纏繞的她的雙腿,松弛力盡。男人便摟住她大腿,抱在腰的兩側繼續肏她。如此一來,她的纖細小腿便固定不住,隨著男人挺胯顛動,如柳枝隨風,一甩一甩地在半空中搖晃。
男人動得狠了,齊淑蘭不由舒服地蜷縮起了繡鞋中的腳趾。
誰知就在忘情交合之時,她的一只粉藍繡鞋隨著男人大幅度的動作,驟然被甩脫了她的小腳,落在一旁的地面上。
靜謐的室內頓時起了微微回響。
長公主睡得沉,並未被驚動,卻是外間響起侍婢輕輕的腳步聲,朝屋內走來。
有人來了!
只要撩起這層簾幔,就能看見自己與侯爺以這般姿勢摟抱著,誰都能明白是怎麽回事。
那麽,她齊淑蘭就要身敗名裂、連累家族也跟著蒙羞!
——可是,從此大家也會知道,她與如此風姿卓越的侯爺相好一場,令這個素來作風正派的男人情願因為自己而背上荒銀亂倫的汙名。
就算她因此自盡,京城中的女人們也還是會暗暗羨慕她的;就連囂張跋扈的長公主,也會嫉妒她能得到侯爺的垂愛。
齊淑蘭被這般一嚇,隨即卻又為腦中的這個想法興奮不已,火熱的甬道便在這一瞬間漫起大水,濡滑的內壁抽搐成前所未有的緊窒。
男人只覺得自己碩大堅挺的陽物被一陣猛烈夾壓,頂端馬眼被甬道盡頭的敏感軟肉緊緊吸絞住,凹進其中,有些近似凌虐般的、那幾乎帶著疼痛的猛烈快感,立刻令他達到了銷魂的極樂……
男人猛然吻住她的嘴,將她終於憋忍不住的呻銀堵在喉間。
已聽得外間的奴婢隔著紗窗輕聲探問:“世子夫人,是長公主殿下醒了嗎?”
齊淑蘭癱軟在男人懷裡,大口地無聲喘息,此時哪能回答。
男人溫存地抱著她,愛憐地輕揉著她因緊張靠在牆壁上而被微微硌痛的單弱後背,臉上卻是戲謔的笑,無聲地催她:“蘭兒,可要快些清醒了,丫鬟要進來啦……”
齊淑蘭羞憤不已,用酸軟的手臂奮力推他:“都怪爹爹,你,快放下我來!”
男人遵命地點頭,做小伏低,卻邪惡地在她耳邊命令道:“把爹爹的精液夾在你裡面,不許漏出一滴!不然的話,今晚爹爹就去你房裡,肏得你把全府的人都叫醒!”
不等齊淑蘭紅著杏眼抗議,他已低低笑道:“注意了,把小穴兒夾緊,爹爹要拔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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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慢慢地、將因方才噴射完精液而略顯綿軟的陽物抽離她滾燙花穴,攬住她的腰,放下她的雙腿,扶她靠在牆壁上站好。
他抽離自己體內的那一刻,齊淑蘭忽覺戀戀不舍。因為肉棒搗弄抽插而被撐滿、此時未及恢復原狀的甬道,此時也留戀地體驗著他留下的空虛。
齊淑蘭忽然有些怨起這個多事的丫鬟來,為什麽偏要打斷自己的好事呢,明明都已經吩咐她們在外面打盹了!
那丫鬟等了片刻,沒聽見齊淑蘭的回答,以為她也睡著了,便輕手輕腳地向屋內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