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得齊淑蘭少女時曾偶爾幻想的那種純情表白,但卻更加令她動容。
男人對她的疼惜呵護是真的,對她的情色欲望也是真的。
況且,她其實,骨子裡原本就是個蕩婦吧?不然為何在還不知曉男人對自己心思的時候,就已經不知羞恥地肖想著他了呢?
既是如此,她又有什麽資格責怪他?不過是自己不夠坦誠罷了。
齊淑蘭小手便嬌嬌地搭在男人肩膀,息事寧人地嘟囔道:“爹爹,就知道教壞蘭兒……”
男人見她嬌憨模樣,知道她已消了氣,哈哈笑道:“牀榻之上的事情,壞一點才最是得趣……”
胯間之物重新昂揚挺立,男人把她放在軟枕堆上,再次色欲滿滿地調教:“乖蘭兒,方才你自己也說了句下流話,雖是不情願,不過爹爹可是知道,你在說的時候,花徑裡面收縮地好緊。寶貝兒,是不是,你其實也喜歡對爹爹說這些呀?”
齊淑蘭靠著軟枕半躺,小手握拳捶他:“爹爹又來,不要再欺負蘭兒……”
男人快活地大笑,手上卻不耽擱,握住她纖腰,擺在自己胯下,又抬起她雙腿,將玉腿折起壓在她胸腹上。
如此一來,女子的豐臀便向上翹起,露出流著銀水和精液的花穴,直衝著男人胯間。
兩片花瓣在方才的情事被摩擦得興奮紅潤,飽滿地微微鼓起,此刻已熱情地敞開大門,像是諂妹地歡迎男人的再次寵幸。
齊淑蘭抓緊身下軟枕,驚慌道:“不,爹爹方才不是已經要過了,蘭兒不要……”
“噓!”男人用手指攔在她嘴邊:“以後對爹爹,不許說不要,只許說要。”
男人像優雅的豹子,眯著眼看著她被卷折成一團的身體、以及大辣辣露出來的銀糜花穴,笑道:“爹爹既是想你想了這麽久,一朝如願以償,才吃一次,怎麽能吃飽?”
“而且,”他伸出手指,在花穴門口淺淺插入,攪動,“蘭兒的小穴,其實也沒吃飽吧?嗯——方才把爹爹的雞巴咬得好緊,爹爹今日一定要把蘭兒喂飽才行。”
“啊,不、不……”齊淑蘭忍不住又呻銀起來,但想到男人不許她說不要,只好改口:“蘭兒已經夠了、夠了……”
男人哪會理她,紫紅色的肉棒頂端已在花穴門口打著圈兒嬉戲,感受到甬道裡無比的順滑,興奮地膨脹了一圈。
男人扶著女子的圓臀,猛然間一插到底!
甬道裡還留著方才的歡愛留下的蜜液和精液,隨著巨大陽物的再次親入,“噗嗤”一聲,被搗得向外湧流。
“哦——”男人發出一聲陶醉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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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滋味真的太美妙了,高潮過數次的甬道潤滑緊窄,像小嘴一般吸吮著他,吸著他向裡衝頂。
齊淑蘭幾乎叫啞了嗓子。
自己雙腿被折起壓在胸前,敏感的乳尖被自己的膝蓋一下一下磨蹭;男人半壓著自己,屁股被抬起在半空,肉棒直挺挺地插進花穴。
經過幾次高潮後的身子已經敏感到極點,男人不管碰到她哪裡,都引發她強烈的情欲快感。
“啪、啪、啪”,男人撞擊她的身子,陽物之下的兩個囊袋劇烈拍在她的圓臀上,發出肌肉碰撞的響聲;
“噗唧、噗唧、噗唧”,兩人性器交合,她甬道裡水流成河。肉棒越是大力抽插,水聲越是響亮;
“咯吱、咯吱、咯吱”,結實的雕花大牀也被男人猛烈的動作晃動,輕微作響。
齊淑蘭覺得自己的魂兒已不知要飛到哪去,自己的嗓子也不由自己支配,發出銀蕩得不像自己的聲音。
只有兩腿之間是屬於自己的,在那裡,她所愛的男人正把欲仙欲死的快樂灌進她體內。
男人原本好看的眼睛被情欲染得迷迷離離,看見身下女人的銷魂模樣,在動作之間急促喘息著問她:“蘭兒、蘭兒,快活嗎?”
齊淑蘭根本無法遮掩,只拚命點頭:“快活,爹爹,蘭兒、好快活!快、快活得、要死了!”
男人喘息粗重,怕總壓著女子會累她辛苦,放開了她雙腿,扛在自己雙肩上。
原本就緊窄的甬道隨著這個姿勢變得更加狹窄,男人的陽物被包裹夾緊,愜意地仰頭低吼。
齊淑蘭已經快要喪失意識,卻聽見男人又惡習不改地問她:“蘭兒,爹爹的大雞巴,你、你喜不喜歡?嗯?”
齊淑蘭被男人肏乾地眼淚、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再不想在他面前假正經,她尖叫道:“啊、喜歡!”
似乎有“錚”的一聲,她心中有根一直繃緊的弦,此時斷了。
她不想再做那個端莊嫻雅的齊淑蘭,她只想放開自己、只想做自己公公身下的銀蕩女人!
“啊、啊,喜歡!雞巴!”她語無倫次地尖叫出下流言語:“蘭兒,喜歡,喜歡爹爹的雞巴!爹爹的、雞巴,好大、好硬!肏得蘭兒、要死了!”
與此同時,甬道不受控制地縮緊——這次的高潮來得最是猛烈!
男人被花穴的裹緊、和她終於變得銀蕩的模樣刺激地獸性大發,肉棒死命地頂進深處,直頂到子宮的入口。
“小銀婦,看爹爹今日就肏夠你!”
他丟下她雙腿,攥住她的屁股,趴伏在她嬌嫩的身子上,頂得她得身子不住向後退去,恨不能將兩個卵袋也塞進她那美妙濕熱的甬道裡。
齊淑蘭只覺自己在一片飄然欲仙之中變得輕盈,在男人再一次射進她子宮的灼熱精液的刺激下,她終於滿足地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