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果然即刻放了下來,齊淑蘭輕聲問道:“爹爹?”
卻見男人嘴角噙笑,戲謔的眼神示意她低頭看向自己前胸。
她低頭一瞧,前幾日的羞意又洶湧而來:她,她的前襟不知何時又被自己的乳汁沾濕了!
已經立夏,衣衫更是單薄,而她今日特意穿了件極為素淡的淺色蠶絲衣裳,沾濕之後近乎透明;不僅如此,還緊貼在她乳房上,露出小半個渾圓形狀。至於那倔強挺立的乳尖兒,更是早已透出豔紅顏色,像兩顆小野莓一般,隔著布料,纖毫畢露。
殿外此時卻忽地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齊淑蘭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要是此刻有人進來,見到自己這副模樣,今後她還怎麽有臉活著……
面前的男人看出她的驚慌,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齊淑蘭抬眼,只見他絲毫不見局促之色,對殿外聲響毫不在意,一雙深邃眼睛只專注地看著自己。
殿外的腳步走遠,齊淑蘭這才松了口氣。可是眼下的麻煩還在:也許是因為刺激和緊張,她的乳頭,仍在源源不斷地流著乳汁。
淡淡的乳香頓時充斥在兩人之間,男人的眼神再也遮掩不住幽暗的欲色。
齊淑蘭這時已不敢抬頭,並未看見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雄獸一般的神情,只是聲如蚊呐:“爹爹,你且回避好不好,蘭兒需要擦拭。”
眼下情景,遠比前幾日在假山之中緊急:這是與長公主前來佛寺,若待會出去時她的乳房還是這樣,衣衫潮濕,豈不丟盡了侯府和長公主的臉面!若是那樣,就算侯爺想護著她也護不住了。
齊淑蘭急的想哭,面前的男人倒是鎮定地提醒:“蘭兒,你這,額,你這乳兒是因為積存了奶水,才時時外溢。現下衣衫單薄,此時擦拭了、待會又會溢出,沒有用的。”
齊淑蘭已經慌的六神無主:“那,那怎麽辦?”
男人輕聲道:“爹爹也不懂你們女人身子的事情,不過我想需得將奶水吸空便好。”
可是,現在這情形,大姐兒又不在這裡,還有誰能替她吸空乳汁呢?!
齊淑蘭正慌著,就聽面前男人猶豫著說道:“蘭兒,蘭兒若是相信爹爹,不如,讓爹爹……幫你?”
他?!幫自己?!也就是說,他幫自己吸空乳汁……
不成!這簡直是……太胡來了!簡直是穢亂人倫!
齊淑蘭咬著嘴唇,連連搖頭。
男人歎息著分析給她聽:“現在又不是身在侯府,你去哪裡找人幫你?不早些將乳汁吸出、晾乾衣料,待會就要在衣衫上留下痕跡了。你帶了備換的衣衫了嗎?”
齊淑蘭又是搖頭。本以為只出來半日就回去,她便沒備多余衣衫。
看來,眼下只有爹爹說的辦法可行;並且,能幫自己的而不會說出去的,也只有他了。
再一想,他也並非是要佔自己的便宜,若是他有邪念,前幾日在侯府的時候完全可以強行對自己下手,何必非要等到這佛寺之中呢。
況且……若是真的由他來,她倒也不是那麽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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