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兮滿臉呆滯：“還我的人情？可是總統夫人明明不留情面的拒絕了我啊。”
赫敬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好好想想，你昨天在總統府都做了什麼事？”
蘇芷兮皺眉想了很久：“我什麼也沒做呀……”
她見到總統夫人以後只說了幾句話而已，總統夫人就轉身走了。
赫敬堯牽着她往餐廳走去：“總統先生既然這麼說，那麼就一定確有其事。”
蘇芷兮被摁在椅子上的時候，依然有點暈，難道她中間失憶了？
她什麼時候幫過總統夫人了，爲什麼她一點也不記得了？
男人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脣角。
“做了好事你都能忘得乾乾淨淨，這也是一種境界。”他語帶調笑，把牛奶推到她面前，“想不起來就算了，快點喫。總之這一次，你確實幫到了我，嗯？”
蘇芷兮喝着牛奶，茫然點頭。
喝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昨天晚上，曾經把備用的高跟鞋借給了一名女官。”
“女官？”赫敬堯挑眉。
“我以爲是女官，她告訴我，她不方便出來，所以我並沒有見到她的人……”蘇芷兮說着恍然大悟，“她的聲音和總統夫人很像啊！難道她就是總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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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射弧……
赫敬堯輕笑：“看來就是了，所以她才說不方便見人。”
蘇芷兮懊惱的一拍腦袋：“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而且總統夫人的聲音明明很有辨識度……我當時和她說話的時候就覺得很耳熟，可是我沒想太多，畢竟平時也能看到總統夫人的講話，耳熟也是正常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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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敬堯目光溫柔：“對。”
“只是……既然總統夫人知道是我幫助了她，爲什麼要那麼說呢？”蘇芷兮想起當時總統夫人微笑着吐出拒絕的話，依然覺得很內傷。
赫敬堯看着她糾結的臉蛋，忽然想起昨天她從總統府出來以後痛不欲生的樣子，薄脣牽出一抹戲謔的弧度：“也許總統夫人是看你好欺負。”
“……總統夫人才不會這麼惡趣味呢！”蘇芷兮立刻反駁，只有這個男人會以欺負她爲樂！
但是想到這個項目畢竟是成功了，蘇芷兮有忍不住雀躍：“所以，我……真的幫到你了？”
“沒錯，你真的幫到我了。”赫敬堯說着，語氣忽然變得沉重，“其實前幾天我都是在安慰你，得罪了總統先生，我一點辦法也沒有，畢竟我在陽東市沒有什麼關係和人脈，即使我想跟總統先生道歉都找不到機會，所以，這次多虧了你。”
說完，男人微微一笑，剝了一只蝦子遞到她的脣邊：“你可是我的賢內助，嗯？”
蘇芷兮呆呆的看着他：“……真的？”
“真的。”他眸光瀲灩，語氣真摯極了。
蘇芷兮張嘴把蝦仁喫掉，咀嚼了一會兒才含糊道：“你又騙我……”
赫敬堯又剝了一只蝦送到她的碗裏，漫不經心的說：“騙你什麼？”
“騙我……”蘇芷兮好不容易把蝦仁嚥下去，“騙我說你一點辦法都沒有……我纔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