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灣回來酒店的時候,正好傅司忱還在跟賀天講話。
他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然後傅司忱跟賀天兩個人都呆住了。
“你怎麼在這裏?”賀天喫驚的看着江灣,“夫人呢?你不應該跟夫人在一起嗎?”
他們剛纔還在說要不要跟夫人直接說明白這個事情。
結果江灣就突然出現了,一般情況下,溫酒酒去哪裏,江灣就去哪裏了,江灣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溫酒酒也在這裏?
賀天跟傅司忱兩個人都盯着江灣看着,很擔心溫酒酒突然冒出來。
他們想要跟溫酒酒解釋一下,但是又擔心溫酒酒會傷心跟難過。
畢竟她對寧熙那麼好,當作親妹妹一樣,親妹妹要搶姐夫這種事情,誰碰到了都會難受的。
“我跟酒酒已經來過一次了。”江灣打量了兩眼傅司忱,他面容凝重,面色沉沉的。
“傅總,你該不會失身了吧?”
他直接問道。
酒酒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房間裏面,需要冷靜一下,他想了想之後,直接回到了這邊酒店。
總要跟傅司忱確認一下的,酒酒心煩意亂,那麼他過來幫她確認一下。
事情已經發生了,總是要想辦法面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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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着可不是什麼事兒。
“怎麼你也這樣問,我看起來是那種亂來的人嗎?”傅司忱冷聲問道。
他現在也非常的心煩意亂,他被人設計了也就算了,江灣還來質問自己。
關鍵是他說酒酒也來過這裏了,也就意味着酒酒可能也看到了什麼了。
她可能什麼都知道。
但是她不想相信,然後就躲起來了。
他該怎麼跟酒酒解釋纔好?
總得跟酒酒解釋清楚,自己跟寧熙什麼都沒有發生纔是,他及時的清醒了過來。
“我們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寧熙穿成那個樣子在門口,而你正在洗澡……”
江灣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習慣,但是酒酒應該是知道的。”
“你的行爲讓酒酒直接轉身走了,所以我肯定對你有所懷疑的。”
“你說實話,你有沒有跟那個寧熙做了什麼?”
“說實話,沒關係,總要解決的。”
傅司忱:“……”
賀天也看着傅司忱。
“什麼都沒有做,我洗澡不是因爲跟她發生了什麼,只是她碰了我的腿,我覺得很噁心,然後我需要冷靜一下,因爲藥效沒有散發。我身體有抗藥性,她那個藥,對我起作用不大。清醒過來之後,藥效也就過去了。”
傅司忱冷靜的說道,“你的意思是酒酒現在已經誤會我了?我怎麼可能放着她不要,選擇那個連她頭髮絲都比不上的女人?”
“我看起來像是飢不擇食的樣子嗎?”
“我真要出軌,也不可能是那個女人。我真要對那個女人感興趣,也不可能有現在這種情況了,我有的是辦法做的天衣無縫的。”
傅司忱嘆了一口氣,“酒酒在哪裏,我去找她,跟她解釋清楚。”
他清楚的知道,他們以前發生過太多的事情了,酒酒看着很堅強,其實內心還是脆弱的。
“邊上的一個酒店。”江灣打量着傅司忱,看着傅司忱,感覺他不是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