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PC女孩說了這句玄而又玄的話之後,蔣依依丟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現在的節目組真有意思,喜歡玩一些花裏胡哨的東西。
蔣依依也不糾結,直接走上了木雕對應的那條路。
上一季的男嘉賓裏面,就有一個是其他行業的人物。
說不定這一季也有一個這樣的安排,木雕在三個信物中的顯得那麼與衆不懂,是不是說節目組還真的找了一個木雕界中的人物來和她搭檔?
盡力安慰自己說不定有什麼驚喜,蔣依依步伐沉重的沿着路標前進。
很快,路標就到了盡頭,她的面前是一棟打着光的小別墅。
應該就死這裏了。
在跟拍攝影的手勢暗示下,她把揣在口袋裏的木雕拿了出來。
之前走在路上的時候還能亂七八糟想很多,一點都不緊張,現在站在門口了,她卻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緊張起來了。
這其實就是在攝影機面前相親啊,怎麼可能不緊張!
如果說她是老油條,或者節目組有劇本就好了,她還不會產生這樣的擔憂!
深吸一口氣,攝影機盡心盡職的將她緊張的神態拍了下來,蔣依依儘量忽略掉攝影機,推門走了進去。
寬敞的客廳,只有一架剛請在客廳中央,一看就是節目組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沒有人住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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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依依沒有貿然的往前走,先原地看了看。
別墅第一層一覽無餘,也不知道這棟別墅原本是拿來幹嘛的,第一層就只是一個客廳,現在也只是放了一架鋼琴。
蔣依依擡頭向二樓看去。
人在上面?
就在她想要去到樓梯的時候,鋼琴突然想了起來。
聽到琴聲的時候她還被嚇了一跳,甚至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拍恐怖主題的真人秀。
愣了三秒纔想起來自己是在拍戀愛綜藝,這個可以自動彈奏的鋼琴,應該是爲了現場增添氛圍準備的吧?
她心有餘悸的拍拍心口,繼續向二樓進發。
二樓同一樓同樣的空曠,房間都是敞開的,裏面什麼都沒有,她直直的走到露臺上,發現這個別墅裏面雖然安裝了很多攝像頭,但是並沒有她要尋找的男嘉賓。
蔣依依第一反應就是質問節目組,“你們玩我?”
奈何節目的跟拍導演全是隔壁國來的,聽不懂她在說什麼,還在認認真真的給她拍特寫。
她扶額,開始思考眼前到底是什麼情況。
難道現在上節目談個戀愛都還要考驗智力了嗎?
她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導演是不是沖沖衝的導演啊!
蔣依依在露臺上站了一會兒,又下到了一樓。
鋼琴還在自動演奏,她不會彈鋼琴,所以之前就沒有想到要接近這臺鋼琴。
現在鋼琴作爲別墅裏面唯一的物件,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查看一番的。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進入了偵探環節,蔣依依無奈的笑了,暗自猜測節目組這一次不會是給她找了個偵探小說作家吧?
東野?年齡好像有點大了。
蔣依依不免期待的開始搓手。
鋼琴看上去和普通鋼琴沒有什麼區別,但它能夠自己出聲,就說明它的內部構造和普通鋼琴還是有些區別的。
蔣依依仔仔細細的把鋼琴看了個遍,然後確定,線索肯定不是藏在鋼琴裏面。
沒有口子,沒有小空間,也沒有藏着任何東西。
或者說,是她想多了?
這個別墅裏面本來就沒有男嘉賓在等着她,是節目組的整蠱?
思考了一會兒,蔣依依還是決定繼續尋找。
不過她沒有把目標再對準鋼琴,而是對準了鋼琴旁的椅子。
鋼琴裏面不好放東西,這椅子可就太好放了。
而且按照從前看到過的一些椅子的經驗,椅子是可以打開的,裏面本來就是一箇中空的設計。
當然,她所謂的經驗來自蔣寶寶的音樂老師,像這種高級的鋼琴搭配的椅子有沒有什麼不一樣,她就不知道了。
椅子成功的打開了,蔣依依給自己鼓了鼓掌。
她果然是最棒的。
椅子裏面的小空間放着的又是一個信封,跟她之前接到手裏面的那個長得一模一樣。
蔣依依挑了下眉,被這個偵探遊戲完全勾起了興趣。
她轉頭想問,然後又想起攝影不是本國人,看向了在不遠處還對她架着攝影機的幾個人。
從面相上看,裏面還是有本國人的。
蔣依依問他們,“這個想法是節目組設計的,還是嘉賓設計的?”
其中一個自帶播音腔的男人回答道:“節目充當的是工具人的作用,其他的所有想法都是嘉賓自己來設計的哦親。”
蔣依依點頭,“好的知道了。”
看來這個嘉賓還是不錯的,就算沒辦法生出感情,做個朋友也是不錯的。
起碼從他選的木雕,還有設計的推理小遊戲來看,他們兩個在興趣愛好上還是挺合拍的。
蔣依依打卡信封,裏面給了一串數字,看上去毫無規律,背面是一篇不知道從哪裏抄來的散文。
兩者結合一看就十分簡單了,數字對應漢字,連起來看就是給出的新地址了。
將新地址記下來後,她也算明白了這個沒有露面的嘉賓的用意了。
用這些小招數其實沒有打算難道她,不過只是要給兩個人的見面進行一個更有意義的鋪墊罷了。
她給節目組說了這個位置,然後節目組沒有任何的動靜,她就明白了,這個位置不遠,應該就在附近。
拿出手機導航,顯示距離三百米。
她不緊不慢的找到了信封裏的地方,還是同樣的別墅,不過這次和上一次已經明顯不同了。
一推門進到客廳就會看到客廳被氣球給佔滿了,她能夠撥動氣球在其中行走,但氣球太多,她的視線只能看到自己周圍半米範圍內的東西,還全是氣球。
或許是對未知的期待,她居然開始興奮起來。
這就是讓她進去找的意思吧?
蔣依依躍躍欲試的走進了氣球中,跟拍導演默不作聲的跟在她後面。
她仔仔細細的觀察,沒有錯過任何一點細節。
但除了氣球,還是氣球。
憑着自己的感覺朝着一個方向前進,在氣球堆裏面迷路了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