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也沒有理會溫雅,她直接掏出了一根針,猛然抓住了宋月蘭的手指,紮了一針。
宋月蘭慘叫了一聲,同一瞬間,溫酒酒已經擠了幾滴血到了準備好的試管裏了。
等夠了之後,她又朝着溫百萬走去。
她盯着溫百萬看着,溫百萬緊張的同時下意識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你要,要取我們的血做什麼?不是已經做過親子鑑定了嗎?”
溫酒酒一言不發,扎針取血。
然後,她放好了兩個試管,轉身朝着傅司忱說道,“廢話也聽了,事情也做好了,我們走吧,出去喫點好喫的!”
“溫酒酒!”
溫山流猛的跺了一下自己的柺杖,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溫酒酒,全然沒有想到,她來這裏根本沒有害怕他們,或者順從他們的意思。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們給你臉,你不要臉是嗎?”
溫山流憤怒的問道。
“哦,謝謝你們給我臉,但我不要你們的臉,我要你們這種沒臉沒皮的人的臉來幹什麼?”
溫酒酒笑了笑,“溫老先生,再見了。”
她揮了揮手,小睿睿跟小煜煜也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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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忱跟着站了起來,他拿過了自己的外套套上,然後衝着溫山流跟其餘所有人說道,“假如,你們誰要對我夫人做點什麼過分的事情,或者傷害我的兩個孩子的話,那你們最好做好被撕碎的準備。”
說完之後,他擡腿就要走。
“溫酒酒,你以爲你走了就可以了嗎?你有把柄在我們手中的!”
溫山流用柺杖撐起了自己的身體,氣憤的朝着溫酒酒吼道,“我勸你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把柄?”溫酒酒思考了一下,“什麼把柄,我怎麼不知道?”
“你是溫家的孩子,我大可以告訴媒體,你是溫家的人,卻對爺爺不聞不問,對母親不聞不問,我想現在的媒體對你的事情應該挺感興趣的吧?”
“這個事情曝光的話,對你沒有什麼好處的!”
溫山流繃着老臉威脅道。
“這算是你們握住了我的把柄?”溫酒酒好笑的說道,“不是溫家先不認我嗎?你們以爲我手裏沒點證據證明你們怎麼欺負過我嗎?”
“你們可以發出去,正好我也可以找大家評評理。”
“溫家對一個養女都比對一個親生女兒來的好!”
“哦,也許,我也不一定是親生的。”
溫酒酒衝着宋月蘭笑了笑,“你們請自便,爆料自己的事情,很有意思的話,可以隨便爆料!”
說完之後,她大步走了。
小煜煜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你們需要清楚一個事情,媽咪她有非常多的粉絲,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們給淹死了!”
“還有,有句話叫做行得正坐得端,你們欺負媽咪的事情,總有人知道的。你們曝光一下,也好讓大家知道,溫家是怎麼樣一個噁心的德行!”
“煜煜,不用理他們。”
溫酒酒喊了一聲,小煜煜立刻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他回頭朝着溫家一羣人做了一個鬼臉,“略略略,你們溫家都死定了,得罪誰不好,得罪我們的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