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些人從來都不是衝着你來的,就是衝着阿淵來的。只是當時你風頭正盛,對付你的人本來也多,所以那些人突然出現,大家本能的都以爲是衝着你來的。”
“她們母女兩個就是因爲蔣先生一句話,說要把公司給阿淵繼承就對阿淵起了殺心了。”
易芝芝眸光冷淡的盯着眼前的蔣芸思兩人。
她眸子裏帶着幾分嘲諷又看向了蔣芸思的父親,“你一直覺得你已經失去了阿淵,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孩子了,你卻不知道,你唯一的女兒,其實是害死你兒子的真兇。”
蔣父聽着易芝芝的話,有些愣怔。
他隨後搖頭冷笑着說道,“不可能!思思不會那麼惡毒的,她不可能會做傷害自己哥哥的事情的!”
“你就是聯合傅司忱來對付我們的,你以爲我會因爲你被離間麼?”
“易芝芝,你不要血口噴人!”蔣母吼道,“思思本來就是個女孩子要嫁出去的,我們呢怎麼可能爲了家裏的一切對付阿淵呢。阿淵對我們那麼好,我們又不差財產!”
“你也知道阿淵對你們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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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芝芝眼睛都紅了,“他對你們那麼好,只要你們一句話都可以把財產讓給你們,可你們卻殺了他!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傅司忱聽着易芝芝的話,他擰起了眉頭。
他這些年一直都很自責,覺得都是自己的錯,雲淵纔會死。
可是易芝芝說的卻是蔣芸思母女兩人殺害了阿淵。
“你,說的是真的?”
他有些不敢置信,阿淵當年一直對這對母女非常的好,雖然是自己的繼母,雖然是同父異母的妹妹,但他是一直都當作自己的親人的。
“阿淵已經死了,我有什麼好騙你的。你這些年被他們騙的團團轉,因爲你心懷內疚,她們就一直都在利用你對阿淵的感情跟內疚!”
“你不覺得她們一直都在綁架你嗎?”
“但凡她們心裏有一點在意阿淵,也不至於會一直這樣道德綁架你了,他們怎麼捨得利用阿淵跟你的兄弟之情?”
易芝芝沉痛的說道。
多少年過去了,一提起那個人,她都會痛的心臟都彷彿要碎裂一樣。
“你胡說八道!”蔣母歇斯底里的吼道,“我們從來沒做過這些事情!”
“我是不是胡說,你們自己心裏清楚。”
易芝芝說着,看向了傅司忱,“我回國之後一直都在找證據,但是時間過去太久了,我找不到什麼證據。當年有關係的人,她們也處理的非常乾淨,所以我沒有什麼證據可以給你的。到底相信我還是相信她們,你自己判斷。”
“我會找到證據的。”傅司忱冷聲說道。
“謝謝你相信我。”易芝芝一臉釋然的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心裏就踏實了。”
“不過,現在要先處理一下酒酒的事情。”
傅司忱看向了三人,“你們肯公開道歉了嗎?”
“我不可能道歉的。”蔣芸思搖頭,拼命搖頭,“要讓我承認這一切,不如讓我去死了!”
“那你去死吧。”傅司忱朝着邊上看了一眼,一個保鏢會意,丟給了蔣芸思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