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站在電梯裏,她儘量靠角落站着。
她沒有說一句話。
她知道蔣芸思對傅司忱來說很重要,可能就算自己生病,或者孩子們生病,也沒有蔣芸思來的重要吧。
算了,本來就打算離婚了。
她垂了垂眼眸,本以爲這樣的事情已經經歷過了,她應該早就麻木了纔是。
但也沒有想到,第二次經歷卻還是這樣痛不欲生。
或許,她真的應該遠離傅司忱,離他遠遠的纔行,跟他撇清所有的關係。
既然他相信孩子不是他的,那就讓他一直都相信吧。
這樣,他纔不會纏着孩子們不放。。
溫酒酒不動聲色,傅司忱身材挺拔,他整個人站着,讓整個電梯廂都顯得格外狹小了起來。
他也沒有說話,只是盯着溫酒酒看着。
她還是不說話。
她甚至於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讓她那麼討厭嗎?
一股怒意橫生,他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女人,然後隨着她去了。
蔣芸思也不是個蠢貨,她當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開口就是炮灰,所以什麼也沒有說。
電梯門打開了。
剛打開,溫酒酒幾乎是逃竄似得的走了出去,她一言不發,走的飛快。
傅司忱死死的盯着她的後背,眼神似乎要給她戳出兩個洞洞來。
“忱哥,我房間在這邊,你跟我過來吧。”
蔣芸思說道。
傅司忱低聲問道,“你要給我看什麼東西?別讓我知道你在動什麼歪心思。”
他很煩躁。
他從來都不曾跟蔣芸思說過什麼重話,這個時候卻恨不得什麼都說出來。
“我知道,我只是擔心你纔跟你說的。”
蔣芸思心裏寒了一下。
溫酒酒開門進去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卻看到蔣芸思打開房間門,傅司忱跟着走了進去。
孤男寡女,大晚上的進一個房間,能是幹什麼?
她心煩意亂。
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煩悶的不行。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坐在牀上,抱着自己的身體,她蜷縮着。
她像是又回到了幾年前,回到了自己一個人懷着孩子們的時候,無助,彷徨,害怕的不行。
那是她最難熬的時候,小時候差點凍死,差點餓死,她都沒有那樣慌亂過。
溫酒酒垂着眼眸,打開了手機。
看着手機裏孩子們的視頻跟照片。
從剛出生還瘦的不像樣子,漸漸一點點長開,變的肉嘟嘟的,萬分可愛,她的心從冷寒慢慢的暖了起來。
耳畔彷彿有兩只小奶包用稚嫩的聲音在跟她說話。
“媽咪,不要怕,還有我們!”
“爹地對你不好,那我們就不要他了!”
“還好,還有你們。”
溫酒酒擦了擦不由自主流出來的眼淚,臉上溼漉漉的,一片涼意。
她揉了揉自己心臟的位置。
“不要痛,已經經歷過,就應該已經習慣了!”
“睿睿,媽咪現在最重要的是幫你找到特效藥,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線索的,一定不會讓你有事情的!”
與此同時,蔣芸思的房間裏,一股壓抑的氣息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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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芸思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壓迫力,她有些緊張,卻也有些高興。
不愧是她喜歡的男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如此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