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間裏呆了一會兒之後,傅司忱就有些呆不下去了。
他從包間出去,站在門口的抽了一根菸。
然後,他又轉身去找了溫酒酒的包間。
他剛走到門口,就透過門的縫隙看到溫酒酒跟一羣人喫喝的很開心,而且,她居然跟楚夜白在喝交杯酒!
他們居然在喝交杯酒!
該死!
這個女人心裏怕真的是只有楚夜白吧。
那孩子……
極有可能真的不是自己的!
傅司忱越發生氣,越發鬱悶了起來,他臉色難看的要命。
本想進去,但最終轉身走開了。
與此同時,溫酒酒放下了自己的酒杯,她看了一眼身邊的楚夜白說道,“借用一下你的胳膊沒事吧?”
楚夜白面容微微有些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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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纔也是猝不及防,他們玩了遊戲,但不是喝交杯酒,只是碰杯而已。
沒有想到,溫酒酒卻突然跟自己喝了交杯酒。
雖然知道估計是在氣傅司忱,但他也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
周圍是一陣陣的驚呼的聲音。
隱月說道,“就是該這樣,這個世界男人那麼多,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男人了,有必要吊死在他這一棵樹上嗎?”
一個小時後。
溫酒酒出去洗手間。
她剛出去,就看到蔣芸思跟傅司忱在一起,蔣芸思似乎喝多了,一直往傅司忱身上扒拉。
傅司忱原本是要推開的,但是一看到溫酒酒,下意識的摟緊了蔣芸思。
“忱哥,忱哥,我真的好喜歡你。”
“我知道。”
傅司忱柔聲說道,他摟着她,動作親密。
溫酒酒心臟像是被紮了一刀。
她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淡定的走向了他,“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什麼時候去辦離婚手續?”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傅司忱臉黑了幾分。
“迫不及待的不是你嗎?”溫酒酒看了一眼蔣芸思半露的肩膀。
她淡定的從傅司忱的身邊走過。
到洗手間的時候,她心已經疼的沒辦法再堅持了,扶着牆,感覺幾乎要沒把法呼吸了。
好難受好難受,心好痛好痛。
“酒酒!”
八月從外面進來,她扶住了溫酒酒。
“你怎麼樣,沒事吧?”
“你跟忱哥怎麼了?”
她只知道蔣芸思舞臺上那一齣戲,卻不知道溫酒酒跟傅司忱到底怎麼了,怎麼成這種地步了。
“沒什麼,走不下去了,就沒有必要堅持了。”
溫酒酒站起來,臉色蒼白的衝着八月笑了笑,“八月,祝你生日快樂,對不起,不知道是你生日,也沒有給你準備禮物!”
“你這一句話就夠了,你也不是沒有準備禮物,不是請客了嗎?”
八月說道,“傅司忱欺負你,你跟我說,我跟他很熟,我幫你教育他。”
“感情問題,外人說什麼沒用的。”
溫酒酒說道,“不過謝謝你。”
“也是。”八月嘆了一口氣,“不過,如果是因爲蔣芸思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司忱要喜歡她早就該喜歡了,他是不喜歡她的。他對她好,只是因爲雲淵。”
溫酒酒淺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道理她都懂,可她沒辦法接受他這樣。
再說,她能看的出來,蔣芸思情況並不嚴重。
但傅司忱選擇的還是蔣芸思,蔣芸思一輩子這樣,那傅司忱一輩子都是兩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