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溫酒酒就給雲月準備了中藥喫,也給他紮了針。
雲月雖然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治療的必要了。
但是看溫酒酒給自己制定的計劃那麼縝密,又怕自己不肯治療溫酒酒難過。
反正是喫中藥跟扎針,雲月覺得也沒什麼。
大不了當溫酒酒的試驗品了。
他對溫酒酒印象還挺好的。
“就隨便試試看吧。”雲月一邊喝中藥一邊說道,“我這個情況肯定沒得治了,萬一情況越來越糟糕,酒酒你也別難過。你已經很努力幫我了。”
溫酒酒看着他,瞪了他一眼,“既然你在我手裏了,那就只有更好的時候,沒有更糟糕的時候。”
“對,雲月哥哥,你放心吧,沒有媽咪治不好的人!”
小煜煜說道,“你只要配合媽咪,會越來越好的!”
當天晚上,雲月本來覺得自己沒什麼胃口,連着幾天沒有好好喫東西了。
他突然感覺飯桌上的什麼都很香。
他頗爲意外。
吃了幾口之後發現並沒有那種很撐的感覺,就多吃了幾口。
“是不是覺得有胃口了?”溫酒酒問道,“你的身體需要條理,病竈那邊沒那麼容易治療,但你的身體素質可以加強,我給你扎針是爲了提升你的胃口。中藥也是針對你的腹水的。”
“不過目前你還不能喫太多,但可以少喫多餐。”
“先把身體體質提上來了,再做其他治療。”
“好神奇。”雲月感覺自己確實喫的比往日裏多了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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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種撐的很難受的感覺。
身上的疼痛似乎也減少了不少。
雲月又驚又喜。
喫好飯之後,溫酒酒帶着雲月跟兩只小萌寶出門散步。
外面的風有些涼意了,但夜色很好,吹上來很舒服。
已經好幾天了,傅司忱一直都沒有出現。
溫酒酒看着門口的方向心裏發怔。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臺車駛了進來,很快,車門打開,傅司忱從車上下來。
溫酒酒跟雲月幾人都呆了一下。
“額——”
雲月呆了一下,他急忙說道,“要不我們先進屋?”
“雲月哥哥你先進去吧,我們跟爹地有話說。”小煜煜說道。
雲月:“!!!”
他無比震驚的看着兩個孩子以及溫酒酒。
爹地?
他們爹地是傅司忱?
他一邊凌亂的不行,一邊則是回了屋子,不打擾這一家四口。
傅司忱望了一眼雲月的方向,表情微妙。
“他怎麼在這裏?”
溫酒酒看着傅司忱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到心都涼了他纔出現。
出現的第一句話是略帶質問的問雲月爲什麼在這裏。
“雲月哥哥在這裏跟你有什麼關係?”溫子煜上前,雙手叉腰護在了溫酒酒的前方,“既然不想回來,想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就沒必要回來了!”
“胡說什麼。”傅司忱擰起了眉頭,他低頭看了一眼溫子煜,“你們兩個先進去,我有話跟你們媽咪說。”
“沒必要跟媽咪說什麼,我們替媽咪做主不要你了。”
溫子煜霸氣凜然的說道。
“什麼?”傅司忱臉色驟變,看着那只跟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小臉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