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蔣芸思睜開了眼睛,她冷着臉說道,“不要去醫院了!回酒店!”
“芸思姐,你醒了?”楚白朮愣了一下,“你沒事吧?”
“沒事。”蔣芸思委委屈屈的說道,“我只是想試試看忱哥還關心不關心我,但他好像一點都不關心我了!”
“你裝的?”楚白朮擰起了眉頭,“沒必要這樣吧?忱哥不可能不關心你的!”
但是這樣耍手段,忱哥肯定會討厭的。
他也不喜歡這樣子耍手段的人。
“不,他不關心我,我都暈過去了,他都沒有管我!”
蔣芸思哭哭啼啼的說道,“白朮,我怎麼辦,我只是想在所剩無幾的時間裏跟忱哥在一起,可是我連這麼微小的願望都不能實現,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芸思姐要不算了吧?”
“我看忱哥好像真的很愛溫酒酒。”
“溫酒酒也愛他,既然他們兩個相愛的話,你插入也不太合適。”
楚白朮想了想之後說道,“忱哥不可能不管你的,你好好當他妹妹,他肯定對你是跟以前一樣的,他是最講義氣的人。”
“我都記着雲淵哥對我的好,他不可能不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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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芸思沒有說話,她只是看了一眼楚白朮。
沉默良久之後,她才問道,“白朮,你是不是也覺得那個溫酒酒不錯,你想站在她那邊了?”
“厲深哥他們都站在她那邊好像。”
想起來蔣芸思就有些生氣。
她回來之後也都聯繫了一下那羣人,但是他們好像有些刻意在跟她保持距離。
尤其是當她說她想跟傅司忱在一起的時候。
大家不是轉移話題,就是在勸說她不要鑽牛角尖,治病比較重要。
如果不是因爲溫酒酒。
他們根本不可能會這樣!
也就是還楚白朮有點蠢,好騙。
“怎麼會,我只是站在忱哥那邊而已,跟她沒什麼關係的,芸思姐,你不要多想。”
楚白朮還是送了蔣芸思回了酒店。
溫酒酒一行人則是跟那幾個想要跟她買東西的人一起組了一個飯局。
然後在飯局上談了一下,那些東西什麼價格出手。
飯局上,傅司忱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溫酒酒。
她跟人談價格的時候,霸氣凜然,人家壓價,她擡價,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有多麼厲害,或者多麼強勢。
溫酒酒始終從容不迫。
她始終溫雅淡然,臉上帶着幾分涼意,人家砍的越是厲害,她的價格擡的就越高。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砍價還能把價格越砍越高的。
傅司忱看溫酒酒說價格簡直看的歎爲觀止。
沒有多久,幾個她拍回來的東西,都是以五倍以上的價格給賣出去了。
買到東西的人還都一副賺到了的樣子,非常高興。
溫酒酒一場拍賣會下來,淨賺了不少錢。
連在場的幾個大佬都很佩服溫酒酒。
“溫小姐眼光是真的不錯,我們反應都太慢了!”
“我第一次佩服溫小姐,溫小姐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博物館工作?”
“我倒是覺得溫小姐適合我們古董行工作,我那邊有幾個鋪子都沒人管,溫小姐有興趣嗎?”
“溫小姐那麼厲害,會給人打工麼?”
一羣人說笑着。
溫酒酒笑着說道,“多謝各位擡愛,不過我目前有自己想做的工作。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