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很多人都忍不住看溫酒酒的方向。
溫酒酒長的好看,像個小仙女一樣坐在那邊,渾身上下都像是在發光一樣。
但她吸引人注意的不是她那美麗的容顏,反而是她拍東西的時候,那個利落乾脆毫不猶豫的勁兒。
她要麼不拍,一旦出手,都是讓人感覺她闊綽的過分。
蔣芸思好幾次想要故意跟溫酒酒競價。
但她競不過溫酒酒。
她是越看越是生氣。
一場拍賣會不過半,溫酒酒已經拍下了好幾件東西了,她一口氣直接花了將近十個億。
楚白朮都是驚呆了。
他覺得溫酒酒是瘋了,真的不要命的在花傅司忱的錢。
她是不是覺得忱哥的錢都是大風颳來的,十個億啊,這可不是幾百萬幾千萬的小數目!
他越來越覺得溫酒酒這個女人不行了。
對她的好感度,直接到了負數。
忍無可忍的時候,楚白朮終於站起來,他走到了傅司忱跟溫酒酒那邊。
“忱哥!”
楚白朮先是跟傅司忱打了一個招呼。
傅司忱看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祝老。”楚白朮看到祝老也算是態度恭敬的打了一個招呼。
祝老也點了點頭,擡了擡手。
他隨後坐在了溫酒酒的旁側空位上,眼神有些冷的看着溫酒酒,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是不是因爲花的是忱哥的錢,所以不心疼,直接亂花了?”
“你剛纔拍的那些東西都不值那麼貴!”
“能不能悠着點?”
他忍不住開始教育溫酒酒。
溫酒酒有些驚訝跟詫異的看着楚白朮。
“我花誰的錢你管得着嗎?”
“我花你錢了?”
楚白朮:“……你雖然沒花我錢,但你花的是忱哥的錢!忱哥是我的好兄弟,我看不下去你這樣花亂忱哥的錢!”
“溫小姐,我很友好的建議你,不要這樣亂來好嗎?”
“你這樣亂來,忱哥也會討厭你的!”
傅司忱就在邊上,雖然楚白朮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聽到了他的話了。
“楚白朮,我的錢我願意給誰花都行。”
“我的財產都是她的。她愛怎麼花就怎麼花!”
楚白朮:“忱哥,她根本不珍惜你的一切。她只想要錢,她看上的是你的錢!”
“呵——”後面陳元冷笑了一聲,極其譏誚。
“你呵什麼?”楚白朮看了過去。
“我們家小師妹看着像缺錢的樣子麼?你家忱哥都不一定比我們家小師妹有錢!”
陳元冷冷的說道,“你知道她一幅畫能賣多少錢嗎?知道她是什麼身價嗎?知道她能耐有多大,馬甲有多少嗎?”
“她隨便扔一個馬甲都能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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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看,一會兒有幾幅畫,都是我家小師妹準備拍出去的,你看看,它能賣多少錢,你再質疑我家小師妹是不是爲了錢!”
“她可是祝老的徒弟,拿出去的作品,幾乎已經可以跟我師父同個級別的價格了……這還是大家想搶都搶不到的!”
陳元怒懟了楚白朮一通。
楚白朮被懟的面紅耳赤的。
也知道自討沒趣,乾脆回了蔣芸思的身邊。
“怎麼樣?”蔣芸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