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忱艱難的想要推開陳元。
但推了半天都沒有推開,好不容易撓了一下他的癢癢,陳元才翻開了。
他艱難的坐了起來,喘了一口氣。
正打算從牀上下去,沒想到陳元跟裴之瑜幾乎也同時坐了起來。
“妹夫,你要去哪裏?”
兩人異口同聲。
傅司忱:“……”
然後他被按了下去。
大概是太累了,後來傅司忱就慢慢的伴隨着兩人的鼾聲入睡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傅司忱忘了這件事情,看到陳元放大臉,以及掛在自己身上的腿,驚恐的叫了一聲,“鬼!”
陳元睜開了眼睛,看着坐起來的傅司忱。
“妹夫,看清楚了,我是三師兄!”陳元無奈,他睡姿不太好,但長的挺好的,五官端正秀氣。
“……”傅司忱心情很複雜。
“習慣了嗎?這幾天,妹夫都得跟我們睡呢!”
裴之瑜拍了拍傅司忱的肩膀,“跟美男子睡也沒那麼痛苦吧?”
“挺好的。”傅司忱乾巴巴的說道。
爲了酒酒,做什麼都可以。
只不過是跟師兄們睡一起而已。
只是他有些想酒酒了。
早上,一羣人坐在餐廳喫早飯。
傅司忱也被隔的跟溫酒酒有些距離。
老爺子沒給他們坐在一起的機會。
雖然有些鬱悶,但知道祝老是溫酒酒比較在意的師父,所以他還是很順從的。
與此同時附近的一家酒店裏。
楚白朮跟蔣芸思坐在一起用早餐。
蔣芸思吃了幾口,就沒了什麼興趣了。
她聞了一下自己身上,總感覺自己身上還有臭味。
全然不知道那兩個孩子給自己潑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身上還有味道嗎?”
蔣芸思伸出了一條胳膊問楚白朮。
“沒有味道了。”楚白朮道,“芸思姐,昨天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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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接到了蔣芸思的電話之後就去了祝府門口,然後見到了滿身臭味的連他都快認不出來的蔣芸思。
蔣芸思已經氣哭了,他接她去酒店的時候她什麼話都沒有說。
到了酒店就一直在洗澡,洗了一晚上的澡。
他不知道蔣芸思爲什麼在祝府門口,更加不知道,她怎麼弄的那麼狼狽。
“算了,你還是不要問了,是我錯了吧。我不該跟着忱哥的。”
蔣芸思欲言又止,假惺惺的抹了抹自己的眼淚。
“到底怎麼回事,是因爲忱哥嗎?忱哥到祝老那邊去了?”
楚白朮畢竟知道溫酒酒他們就在祝老那邊,所以傅司忱去那邊也不奇怪。
“嗯。”蔣芸思低垂了眼眸。
她擦了擦眼淚,“是我不好,我不該跟着忱哥的……她誤會也不奇怪了。”
“你跟着忱哥了,是溫酒酒潑你的!”
楚白朮皺眉,他想了想,感覺確實是溫酒酒會做的出來的事情。
她好像是個什麼都敢說敢做的主兒。
畢竟她也說了,蔣芸思死活跟她沒關係。
想到可能是溫酒酒做的,楚白朮心裏莫名的感覺煩悶,他下意識的看着自己那條脫臼過的胳膊。
相處了半天,雖然覺得溫酒酒有些毒舌,但人似乎也不是不可理喻的人。
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是芸思姐做了什麼讓她非常生氣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