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點亮的時候,姜初兒第一時間的擡頭去看自己撞在了誰的身上。
面前的男人帶着v字仇殺隊的面具,根本看不到他的樣子。
但是他給自己的感覺卻是異常的熟悉。
他散發出來的冷香讓姜初兒差一點就把那個名字叫出來。
兩人的目光交集,面具下的男人注視着姜初兒足足有十秒,她並不是那個人……
有了這個認知之後,男人轉身離開。
“姜初兒可真是好運,如果一般人撞到了閣主就死定了。”
“對呀,想不到閣主居然不找她的麻煩。”
周圍的名媛議論紛紛。
姜初兒整個人僵在原地,看着那高大的男人背影。
他真的很像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但是那個人遠在煙城,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呢。
南宮墨走到了姜初兒的身邊,但是姜初兒根本就沒有把目光給南宮墨,姜初兒還在看着那個人的背影。
南宮墨的臉立刻就冷了下來,姜初兒在自己的面前用那種思念的眼神看着其他男人。
端起一杯紅酒,南宮墨氣憤的走到另一邊。
“那個人叫什麼……”
姜初兒無意識的問,她根本沒有反應南宮墨已經生氣的走到了其他地方。
“呵,姜初兒你該不會想說你認識那個男人吧?他是琉璃閣的閣主,你怎麼可能認識他。”
聞人依依冷笑着對姜初兒說。
聽到聞人依依這麼說,姜初兒才如夢初醒。
這位就是神祕的琉璃閣閣主?
那麼他肯定不是嘉木,厲嘉木只不過就是一個小混混而已。
姜初兒這麼想着就去找南宮墨。
糟了南宮墨剛纔好像生氣了!
姜初兒踩着高跟鞋立刻跑向了南宮墨的身邊,因爲腳一扭,姜初兒還險些跌倒了。
看到姜初兒跌跌撞撞的樣子,南宮墨立刻上去扶住了她。
“怎麼?現在想到我了?姜初兒我一不在的身邊你就知道拈花惹草了?”
南宮墨俯身在姜初兒的耳邊咬牙切齒的說。
自己不停的在找她,她倒好,一頭撞進了別人的懷裏還一直盯着別人看。
“什麼拈花惹草呀,我只是覺得那人給我的感覺很像我的一個老朋友。”
姜初兒解釋道,厲嘉木對於自己是很重要的一個朋友……
“你的朋友叫什麼?”
南宮墨追問道。
自己調查過姜初兒,在姜初兒二十二歲的人生裏只出現過白以蘇一個異性。
但是如今姜初兒卻說琉璃閣的閣主像她的一個好朋友,難道自己的情報網出錯了?
聽到南宮墨的問題,姜初兒頓了頓,厲嘉木是自己重生前的朋友,南宮墨肯定查不出來。
“我忘了我那個朋友了,可能就是在夢中的朋友吧。”
姜初兒含含糊糊的說,希望可以跳過這個話題。
聽到姜初兒這麼說,南宮墨的心情並沒有好起來。
自己的情敵居然只是一個夢中的人?那自己想教訓都不可以。
想到這南宮墨就想到了琉璃閣的閣主,長得居然和姜初兒夢中的人相似,那麼自己怎麼能讓他好過呢?
晚宴結束之後聞人依依就不要臉的坐上了和南宮墨的車希望南宮墨和姜初兒帶她回南宮別院。
姜初兒看了眼時間都快十一點了,所以也就同意了聞人依依的要求。
並一邊阿斯頓馬丁車廂內。
男人緩緩的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俊美的長相就這麼彰顯出來,眼角下的一枚淚痣讓他增添了一絲憂鬱。
傳聞擁有淚痣,你的眼睛註定今生多淚。
“閣主,現在是去機場嗎?”
司機恭敬的說,按照原來的進程今天晚上就要離開M國前往Z國了。
男人並沒有說話,他好看的眸子打量着自己的左手。
右手細細的撫摸着左手那一道缺口,修長的骨節分明的左手上竟然沒有了小拇指。
看到那左手的殘缺時,男人並不生氣相反他脣角微勾眸中是濃濃的眷戀。
“老陳,你說一個死去的人還會出現嗎?”
厲嘉木緩緩開口問駕駛座上的司機。
“回閣主,這……人死不能復生啊。”
老陳老實的說,死去的人怎麼還可能出現呢?
聽到老陳這麼說,厲嘉木的眸子散出寒光。
“你再說一遍?”
厲嘉木的語氣明顯的就變冷了。
感受到閣主要發怒了,老陳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刻改口。
“或許是閣主死去的人放心不下您,給您找了寄託所以您遇到了感覺相似的人?”
老陳害怕的說。
聽到老陳這麼說,厲嘉木倒是可以接受了一點。
“對,初兒一定是放心不下我。”
厲嘉木說到這眸子就開始泛紅了,半年多了厲嘉木始終放不下姜初兒的死,始終覺得姜初兒沒有死她還活着,但是她的屍體就這麼明明白白的擺在自己的面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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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去Z國了,留在M國給我調查宴會上那個撞到我的女人,我要她全部的資料!”
厲嘉木彷彿一個溺水的人找到了一塊浮板,而宴會上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的浮板!
“是。”
老陳立刻應下着手調查這件事。
姜初兒和南宮墨回到南宮別院就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洗好澡之後姜初兒就睡下了。
很久沒有做夢了,但是這一次姜初兒做了一個異常清晰的夢,那是自己重生前所經歷的。
夢中是一家地下賭坊,裏面好嘈雜有好多的人,姜初兒已經餓了兩天了。
“嘉木,我餓了。”
姜初兒懨懨的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他叫做厲嘉木來歷不明應該和自己一樣是一個孤兒,現在他是這條街的一個混混,他剛來煙城的時候餓的只剩半條命了還是姜初兒給他一個饅頭喫呢。
“初兒我們去賭吧。”
厲嘉木看着賭桌心動了,這片的人都知道厲嘉木會出千,所以他們絕對不會給厲嘉木上賭桌的的機會,但是沒人知道姜初兒也會出千。
姜初兒是厲嘉木的小徒弟,只要是厲嘉木會的厲嘉木都會交給姜初兒。
姜初兒點了點頭,這是來錢最快的方法了,只不過這是姜初兒第一次登上賭桌才十八歲的女孩十分的膽小。
“別怕,我在旁邊看着你。”
厲嘉木給姜初兒打氣道,姜初兒根本沒有注意到厲嘉木眼中隱藏的深意,那是一種培養,厲嘉木要把姜初兒培養成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