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兒仔細的打量着殘雪,一開始自己就是從主觀上把他想成了一只大狗,所以和它聊天撫摸它的毛髮。
現在看着大家的反應,姜初兒覺得自己錯了,而且是錯的離譜,這可能真的是一匹狼。
“南……南宮墨,我現在該怎麼做?”
姜初兒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移動着自己的手,將自己的手從殘雪的鐵籠子裏縮回來。
只不過姜初兒的手一縮回去,殘雪就不滿了。
原本殘雪是伏在地面上的,沒了姜初兒的撫摸,殘雪就站起來,它生的高大,有半人多高。
殘雪走向了將自己和姜初兒阻隔的一道鐵門面前。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大家發現鐵門根本沒有被鎖上。
那麼就說明殘雪如果想要進入姜初兒的籠子裏簡直是易如反掌!
南宮墨立刻拿出了自己手中的槍對準了殘雪。
如果殘雪敢對姜初兒做出什麼危險的動作南宮墨絕對會開槍的。
南宮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自己一開始只不過是想要嚇嚇姜初兒,誰讓姜初兒這麼囂張呢?
沒有想到鐵籠子的門居然沒有鎖上!
看了眼南宮墨的動作,南宮民立刻攔下了它的槍。
“千萬不要開槍,你一槍根本就打不死殘雪的,不僅如此你還會惹怒了殘雪,到時候姜初兒的處境只會更加糟糕。”
南宮民開口勸說着。
他這幾句話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同時他也有一點私心,那就是他可不希望殘雪受傷了。
聽到南宮民的話,南宮墨一手揪住了南宮民的衣領。
“那你說怎麼辦?”
南宮墨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不是他,姜初兒又怎麼會身犯險境!
偏偏現在自己也什麼都幹不了,除非自己衝過去和殘雪搏鬥……
“我去把馴獸師找來,讓他來試試!”
南宮民在這個檔口想起自己還安排了好幾個馴獸師馴服殘雪呢,或許他們有辦法。
總算有了一個像樣的主意,南宮墨暫時的鬆開了南宮民。
“初兒你別怕,我馬上就會讓人來救你的。”
南宮墨對姜初兒說,一旁的南宮烈也同樣的緊張,只希望殘雪不要傷害姜初兒,不然自己是不會原諒父親了。
五分鐘後,殘雪的馴獸師趕到了。
馴獸師看到殘雪也有些心怵,自己才訓練了殘雪沒幾個月,殘雪根本就不聽自己的。
要知道上一個馴獸師就是被殘雪給咬破了喉嚨死的啊!
“你,快點進去,去把殘雪馴服住。”
南宮民看了一眼馴獸師說。
進去?!
馴獸師看了眼殘雪,自己要是進去了那絕對就是送死呀。
“民先生,這……這會死人的!”
馴獸師驚恐的說。
另一邊籠子內,殘雪發現了姜初兒害怕自己之後情緒就變得有些起伏了。
殘雪很聰明它也發現了姜初兒和自己的那扇鐵門是可以推開的之後就很興奮。
殘雪厚實的前掌就這麼一撞,那扇鐵門就打開了。
大家聽到了動靜都看向姜初兒,姜初兒此刻也很怕,但是她儘量不讓自己的臉上露出懼意。
畢竟從剛纔的相處來看,殘雪並沒有做出任何一點傷害自己的事情。
南宮民看到殘雪進去了姜初兒的籠子裏越發覺得這件事不好做起來,不敢再耽誤下去。
如果殘雪真的撲向了姜初兒那麼一切都來不及了!
南宮民直接扯着馴獸師一腳將他踹進了籠子裏。
“姜初兒你趁亂出來!”
南宮民大喊。
殘雪感受到了生人的氣息看了馴獸師一眼。
“嘶~”
殘雪露出了白色的獠牙。
這是殘雪動怒的前兆。
馴獸師害怕的縮在角落一動都不敢動,對於外人的入親殘雪很生氣,泛着兇光的眸子看向馴獸師,低低的嚎叫了一聲,殘雪就要撲向馴獸師。
“殘雪不要!”
姜初兒失聲大喊,這樣太血腥了,姜初兒知道現在不該大喊,但是她控制不住她的聲音。
殘雪的獠牙距離馴獸師已經極其接近了。
馴獸師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殘雪的獠牙就快觸碰到他的皮膚了。
但是因爲姜初兒的一句話,殘雪停止了動作。
“殘雪你不要傷害他,你過來。”
姜初兒小聲的說。
聽到姜初兒的聲音,那些黑衣保鏢紛紛感到不屑,好笑。
殘雪是野獸能聽得懂人說話嗎?
剛纔肯定是因爲殘雪被姜初兒的聲音嚇到了纔沒有開口咬人的,現在殘雪怎麼可能再聽姜初兒的。
南宮墨和南宮烈緊張的看着殘雪。
兩人覺得這不可能是意外,就姜初兒那聲音根本震懾不到殘雪,除非殘雪就聽姜初兒的。
就在所有人都注視着這一幕的時候殘雪很給姜初兒面子,它踩着上位者的步伐走到了姜初兒的面前,隨後乖乖的躺下靠在姜初兒的腿側。
這儼然就是一副守護的姿勢。
“認主人了……殘雪它認姜初兒爲主人了!”
馴獸師顫顫巍巍的說,怎麼會這樣,自己訓練了幾個月殘雪的野性根本不加收斂,但是姜初兒讓殘雪對她唯命是從,說句難聽的,殘雪在姜初兒面前乖巧的就像一只大狗。
這句話大家都沉默了,殘雪是頭狼,極難馴服,如今就聽一個女人的話?
南宮民看着姜初兒,自己是不是小瞧這個臭丫頭了?殘雪已經困在這裏一年了,但是連一個好臉色都沒有給過自己呢。
南宮墨並沒有思考這麼多,他在意的只有姜初兒的安危。
“初兒,你試着和它溝通,讓它讓你出來。”
南宮墨衝着姜初兒說。
姜初兒點了點頭頭,摸着殘雪柔順的毛髮開口。
“殘雪,外面是我的朋友我要出去了。”
聽到姜初兒這麼說,殘雪乖巧的讓出了一個位置。
就這樣姜初兒拉起了那個馴獸師走出了籠子。
走出籠子之後馴獸師又一次癱倒在地了。
他這還是在鬼門關中走了一圈啊!
南宮墨衝上去一把就抱住了姜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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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事?哪裏不舒服?”
南宮墨緊張的問。
姜初兒搖了搖頭,殘雪從來沒有想過傷害自己。
“我很好,墨我想帶走殘雪。”
姜初兒看了眼殘雪說,它一直困在籠子裏一定很寂寞,所以纔會這麼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