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從夢在衣帽間爲姜初兒選了一條香檳色的魚尾長裙,簡潔大方但是卻透露着高貴,這樣才適合南宮家的少夫人。
“初兒,我進去幫你換吧。”
喬亦歡拿起禮服就要上去陪姜初兒一起進入更衣室。
只不過姜初兒從來不喜歡有人幫自己換衣服,從喬亦歡的手中拿過的禮服之後,姜初兒笑着對喬亦歡說。
“你和從夢姐就在外面等我把,等我換好我就出來。”
姜初兒說完之後就拿起禮服獨自一個人走進了更衣室。
既然姜初兒堅持那麼喬亦歡也就不在堅持了。
喬亦歡和江從夢就在沙發上等着姜初兒出來。
江從夢看着朋友發給自己的信息,立刻就給喬亦歡看。
“亦歡你看,南宮少爺好浪漫呀,今天的醉夢酒店全是白玫瑰。”
喬亦歡看了眼現場的照片,也十分羨慕姜初兒。
“南宮少爺有心了,我記得白玫瑰的花語是我足以與你相配。”
喬亦歡笑着說。
兩人正說着話呢,外面就進來一個女人她穿着名牌服飾,手中拉着一個巨大的行李箱,最奇怪的是她來造型室居然還帶着口罩和墨鏡。
喬亦歡看了她一眼,她徑直的走向了更衣室。
“從夢姐,這人看着怪怪的,剛纔在機場我就看見她了。”
喬亦歡指了指那個奇怪的女人說。
江從夢看了眼喬亦歡所指的方向。
“亦歡,你怎麼和初兒一樣了,之前初兒也是這樣說什麼看見一個奇怪的男人,而你是奇怪的女人。”
既然江從夢這麼說喬亦歡也就不說話了,可能真的是自己疑心病吧。
不一會那個拿着大行李箱的女人走出了造型師。
喬亦歡和江從夢坐着繼續等耐姜初兒。
兩人等着十五分鐘之後開始覺得不正常了,不過就是一件禮服怎麼這麼慢。
都二十分鐘了姜初兒還沒有出來,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從夢姐,我們去看看初兒吧。”
江從夢此刻也覺得有些不正常起來,姜初兒不應該這麼晚了還不出來呀。
兩人一起走向姜初兒的更衣室門口。
“初兒,你換的怎麼樣了?我們可以進來麼?”
江從夢在門口問。
只不過並沒有得到迴應。
江從夢和喬亦歡對視一眼,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兩人立刻打開了更衣室的門,更衣室內空無一人。
“初兒呢!”
寬敞的更衣室呢,根本沒有姜初兒的人影,姜初兒連禮服都沒有換人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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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夢放棄了這間更衣室去打開了另外幾間更衣室,但是都沒有看到姜初兒,撥打了姜初兒的電話卻顯示是關機的狀態。
“初兒失蹤了!怎麼辦!”
南宮墨把姜初兒交給了自己,但是現在姜初兒不見了,就是十個自己也賠不起呀!
“從夢姐,我們問問這裏的化妝師吧!”
喬亦歡現在還有一點理智就想到了問這裏的化妝師。
江從夢點了點頭,找到了造型室的經理問了起來。
“姜初兒呢?怎麼不見了,你們的造型室是不是有什麼後門?”
江從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造型室裏有後門,但是化妝師立刻就搖了搖頭。
“我們這邊沒有後門的,姜小姐不是一直都在更衣室麼?”
化妝師不解的問,自己也一直沒有看到姜初兒小姐出去呀。
“那有沒有人進入過這件更衣室?”
喬亦歡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但是如果真的是這種可能的話就太可怕了。
“有一個戴口罩的女人進入了更衣室,但是她說是聽你們的安排過來的呀。”
化妝師如實回答。
聽到化妝師這麼說,江從夢嚇得整個人都退了幾步。
“一定是她帶走了初兒,但是她是怎麼帶走的呢!”
江從夢根本不敢想有人居然當着自己的眼睛面前帶走了姜初兒。
“行李箱……”
喬亦歡冷冷的說。
那女人拖着一只巨大的行李箱,那行李箱用來裝人一定是做得到的。
兩人正準備給南宮墨彙報這件事的時候謝睿走進了造型室。
“你們兩個在這裏做什麼呢?少夫人呢?”
謝睿是專程過來接姜初兒的,原本南宮墨讓自己去照顧客人,但是最後南宮墨還是不放心姜初兒。
上一次有這種心悸的感覺是姜初兒就差點被聞陽注射的毒品,但是今天這種感覺又一次出現在了南宮墨的身上,所以實在是放心不下南宮墨讓謝睿去接姜初兒前往醉夢酒店。
“謝……謝特助,姜初兒被人帶走了。”
喬亦歡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只不過誰能想到有人會這麼膽大敢在白天就這麼帶走了姜初兒。
“誰帶走了姜初兒?”
謝睿緊張的問,怎麼自己一來姜初兒就被人帶走了。
“不知道,那人帶着口罩。”
喬亦歡簡直就快哭出來了。
謝睿不敢再耽誤下去了,立刻就拿出手機撥打了南宮墨的電話。
南宮墨此刻就在醉夢酒店,手中端着一杯香檳,前來敬酒的賓客很多,但是南宮墨大多都不會回敬,只淺淺笑着。
南宮墨身後的祕書將南宮墨的私人手機呈了上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南宮墨更加的心慌起來,按照時間謝睿現在應該去接姜初兒了,他打自己電話做什麼。
南宮墨接起了電話,謝睿的聲音傳過來。
“少爺,少夫人被人帶走了,不知去向。”
南宮墨的手一下子就捏緊了手機。
“你、說、什、麼?”
謝睿感覺的到南宮墨的怒氣,但是姜初兒不見了是事實啊
謝睿只能把話在重複了一遍。
“給我立刻去找,把京都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到姜初兒!”
南宮墨掛斷電話就開始細細的思考起來,究竟是誰帶走了姜初兒呢!
自己的敵人很多,但是敢在京都劫走自己的妻子,不怕死的人很少!
第一個南宮墨就想到了南宮烈,在M國自己處處刁難南宮烈,難道是他?
南宮墨沒有一絲的猶豫就撥打了南宮烈的電話。
就在南宮墨的耐心快要被耗盡的時候,南宮烈的電話才接通。
“堂哥,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點,現在在M國可是凌晨啊。”
南宮烈的聲音傳來帶着一絲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