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漾聽到了白以蘇的聲音披着白色的浴巾出去了。
“以蘇,你回答我是不是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會離開我。”
宋漾坐到了白以蘇的身邊,深情款款的問。
聽到宋漾這麼說,白以蘇的眸中閃過一絲的驚慌,難道那天自己和安娜的事被漾漾知道了?
不可能,自己隱瞞的這麼好……
“漾漾你在說什麼傻話呢,我們以後是夫妻,我當然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有了白以蘇這個保證,宋漾才把白以蘇的手機遞給他,自己瞞得了他一時瞞不了他一世。
白以蘇看到宋漾的表情就覺得出事了,拿起手機看了起來,現在網上都在傳播一件事,那就是白氏奪走姜氏但是姜氏並沒有得罪白氏的消息。
白以蘇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但是不管眨多少次眼睛,這新聞的內容依舊沒有改變。
“我父母的死和……和姜家沒有關係?”
白以蘇不敢置信的問宋漾,這件事自己相信了五年,但是現在卻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其實白家和姜家沒有關係!
上天真的給自己開了好大一個玩笑啊。
白以蘇看着新聞上一條條的證據就開始笑了起來。
宋漾寧願他生氣,寧願他後悔,也不想看到他這樣,這樣的白以蘇讓自己覺得好嚇人。
“以蘇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好害怕!”
宋漾緊緊的抱着白以蘇說。
只不過白以蘇卻選擇推開了她。
“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上次你和詩婷在醫院裏不願意告訴我的就是這件事對不對!”
白以蘇終於可以把所有的事都連起來了,原來自己被人傻傻的騙了這麼多天!
白以蘇心中自嘲的想,自認爲自己聰明無比,但是卻被幾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不是的,以蘇這件事知道不過就是半個月的時間,你知道我這幾天有多難熬麼?我想告訴你但是我怕啊!萬一不要我了怎麼辦?你知道我花了多長的時間才能接近你才能讓你愛上我麼!”
宋漾一邊哭一邊說。
“你知道麼,姜初兒她不用努力就可以擁有很多東西了,但是我呢!我都要靠我自己爭取,姜初兒她根本就不在意你,和你分手之後她不是轉身就去了南宮墨那裏麼!”
白以蘇根本聽不進宋漾的話,只覺得自己腦子裏塞滿了當時和姜初兒在一起的回憶。
她的溫柔體貼,她的善良可愛,一點一點的放大到無數倍。
爲了一個誤會自己推開了姜初兒,將自己曾經深愛的女人推向了別的男人的懷抱中。
越想白以蘇越覺得悲憤。
但是這能怪宋漾麼?宋漾又做錯了什麼呢,只怪自己當年太蠢了,居然沒有親自去調查過。
白以蘇沉默了一會沒有再說話,最後緩緩的起身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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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之後,白以蘇再次出現在宋漾的面前又是那個溫潤的白公子了。
“宋漾,是我對不起姜初兒,我希望接下來我做的任何事你都可以支持我包括我把姜氏還給姜初兒。”
說完之後白以蘇就走出了房間,宋漾整個人無力的坐在牀上,不出一會就傳來的汽車的引擎聲,白以蘇駕駛着蘭博基尼開出了白家。
等到白以蘇離開,白父白母立刻就圍了上來。
當初姜家是白家的仇人這件事是他們說的,現在這件事曝光了,他們哪裏還敢再出現在白以蘇的面前勸他,只能通過宋漾了。
“漾漾,剛纔以蘇說什麼了?”
白母率先問了起來。
宋漾看了眼白母,現在的自己根本就不想說話,但是卻還是要應付他們。
“他說,是他對不起姜初兒,他應該會去補償姜初兒吧。”
宋漾低低的說。
“這不行!以蘇該不會是想把姜家還給姜初兒吧!漾漾你可一定要阻止以蘇這麼說,你想想當初從姜家奪過來的產業和現在的姜家產業已經不能相提並論了啊!”
宋漾點了點頭,沒錯!姜氏在白以蘇的手中市值可是翻了好幾倍!
“你們說的容易,我還有什麼條件還有什麼資格可以去勸他呢。”
宋漾垂下眸子,眼底一片冰涼。
就看着白以蘇剛纔那個態度,他是打定主意了要好好補償姜初兒了!
“哎,如果有孩子就好了。”
白母嘆了一口氣說。
聽到白母的話宋漾的眼立刻的睜大了。
孩子……假孕藥!
算了算時間這段時間那藥效應該已經起來了!
或許自己有辦法了……
“你們別想什麼主意了,我現在就去白氏一趟。”
宋漾說完之後立刻進入衣帽間換裝,之後立刻就前往了白氏。
白氏白以蘇的辦公室內。
俊美的男人緊閉着眼,他的脣緊緊的抿着,自己堅信的五年的事實,突然被打破了。
白以蘇記得第一次見到姜初兒的樣子。
那時候是高二,自己是一個轉校生,姜初兒則是高中最受人追捧的女生。
但是姜初兒卻只朝着自己走過來,她純潔美好的就像天使。
她笑着問自己,爲什麼總是一個人也不愛笑呢?
一切的回憶都涌了上來。
白以蘇打開了第二格抽屜,寶藍色的領帶靜靜的躺在裏面。
一段塵封的記憶就這麼被打開。
“以蘇,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姜初兒嬌俏的聲音還回蕩在自己的耳邊。
這是她第一次打工爲自己買的領帶,明明是過時的款式,但是白以蘇就是捨不得丟棄掉。
自己和姜初兒之間的聯繫就只剩這麼點了啊,如果再把領帶弄丟了那麼自己就真的把姜初兒弄丟了。
修長的手指按住額頭,白以蘇的眼圈開始漸漸的泛紅。
如果報紙上都是真的,那麼這麼多年來自己的報復還有什麼意義……
白以蘇這邊已經是天下大亂了,但是雲煙宮殿中的姜初兒纔剛剛睜開了雙眼。
昨天騎馬騎的今天腿痠呢,姜初兒看了眼身邊的位置,南宮墨已經不在了。
這男人一大早的去哪裏了?
姜初兒穿着絲質的睡裙就匆匆的起牀去找他。
看了眼大廳沒有他在,姜初兒走向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