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忱被扔到了牀上,感受到傅司忱越來越滾燙的身體,溫酒酒知道自己必須速度快一些。
再晚就來不及了。
雖然不能讓孩子們跟父親相認,但也不能讓孩子們失去自己的父親。
正打算找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的時候,溫酒酒感覺到了一股力量突襲了過來,她被傅司忱一把拉入了他寬大的環抱當中。
“酒酒,我好難受,我好熱。”
男人呢喃着,不斷靠近,臉頰蹭着她的臉頰,一下又一下的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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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酒怔了一下,她剛纔廢了很大的力氣,所以這個時候渾身都有些乏力,她根本推不開傅司忱這個醉酒的男子。
“放開我!傅司忱,你清醒點!”
“你再這樣我不管你了!”
溫酒酒吼了幾句,但醉酒又被下了藥的傅司忱根本就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根本聽不到她的話,只是本能的親着她,然後吻住了她。
他的吻帶着酒氣也帶着一股霸道,
溫酒酒被吻上的那一瞬間,腦子裏一片空白,她根本無法動彈,更加無法掙扎,只感覺那個吻越發的深了起來,連帶着她也全身滾燙了起來。
意識開始變的迷糊了起來,腦子裏一片混沌。
溫酒酒逐漸的忘了掙扎,他太會撩撥了,她的火也被他給挑了起來。
傅司忱很溫柔,他在牀事上從來都不會傷害人,溫酒酒體會過,所以也更容易就淪陷了,他彷彿能輕易找到讓她軟下來的地方。
不過片刻,她已經毫無反抗的力氣了。
他溫柔,體貼,也懂如何讓她舒服,明明想反抗,但逐漸的,溫酒酒也沒了力氣反抗。
他的每一下觸摸都讓她渾身顫慄,讓她倍感空虛,又讓她滿懷充實,身體上的歡愉逐漸戰勝了理智,整個人沉淪了下去。
她彷彿置身在大海里,隨波逐流,一浪高過一浪。
……
溫酒酒從那種歡愉中脫身出來的時候,傅司忱已經沉沉的睡在旁邊了。
這個男人太厲害了,折騰了好久,她全身還有那種歡愉到極點的餘韻,想到剛纔的魚水之歡,她臉頰一陣通紅。
五年時間沒碰過任何男人,她以爲自己沒什麼這方面的欲望,但原來她也是需要的。
傅司忱讓她莫名的滿足。
此時喫此刻她渾身發軟,側頭看着男子俊美的臉,有些煩悶。
努力了整理了一下思緒,溫酒酒心道,也不算虧了吧。
就當叫了個小白臉。
傅司忱這種身價,當小白臉也不是誰都能睡的起的。
但這是一場意外,這個男人根本不愛自己,她不能讓他知道,是自己睡了他……
溫酒酒起身,收拾了一下,穿上了衣服,她匆忙帶着自己的東西離開。
從酒店出去,溫酒酒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林柔柔找回來想看看傅司忱怎麼樣了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溫酒酒從酒店離開,她心裏突突的一跳,眼眸一眯,溫酒酒怎麼會在這裏?
司忱呢?
難道在酒店裏?
她給司忱下了點藥,溫酒酒又剛好從酒店裏出來……
該死的,他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