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心不住的往下沉,什麼意思?
所以他真的對自己恨之入骨,他把不能跟林柔柔結婚的事情也怪罪到自己的身上來。
不讓她跟別的人在一起,要折磨自己嗎?
她雖然知道傅司忱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他手段陰狠毒辣,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假死回來,他還不肯放過自己。
她不纏着他,她不打擾他,想要各自安好就那麼難嗎?
溫酒酒被直接帶去了傅司忱的宅子裏。
她被扛到家裏的時候,傭人保鏢們都嚇了一跳,大家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畢竟先生脾氣一直都很古怪,這種情況下,先生很恐怖,是不能招惹的。
不過看到溫酒酒的時候幾個老女傭跟保鏢都吃了一驚。
五年時間過去了,溫酒酒沒有什麼變化,其中還有幾個曾經照顧過懷孕的溫酒酒,所以看到她死而復生出現在這裏,都驚呆了。
當然,並沒有人敢開口說話,大家都窒息一般寂靜。
傅司忱將溫酒酒放下之後,沉默的看着她許久。
他眸光裏帶着複雜的神情,似乎糾結了很久纔開口說了一句,“既然你還是我的夫人,那你就安心給我呆在這裏。”
“什麼?”溫酒酒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給夫人準備好房間。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夫人離開這裏半步。”傅司忱留下這句話之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看起來像是在逃避什麼。
溫酒酒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她知道傅司忱脾氣不好,她也打聽過,最近這兩年他脾氣更加不好。
或許是自己妨礙他跟林柔柔結婚了,所以他脾氣才這麼大吧,他留下自己也許是想要報復自己。
她不能在他氣頭上去跟他說什麼。
“張嫂,好久不見。”溫酒酒衝着旁邊的中年婦女打了個一個招呼,乾笑了兩聲。
這裏好幾個人都是她的老熟人了,張嫂就是其中之一,當年傅司忱新婚之夜離開之後,她住的地方就是這幾個傭人在照顧自己。
傅司忱應該是很恨自己吧,這不是當年住的地方,換了一個地方了。
當年的地方對他來說或許挺噁心的,畢竟他那麼厭惡自己。
“真的是夫人?”張嫂回過神來,驚呆了,“你沒死啊?我們都以爲你死了,這麼多年,您去哪裏了?您知道嗎,您離開之後,先生跟瘋了一樣……他瘋了五年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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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不得自己死,但是自己死了,爺爺生氣了,他自然不好過,也沒能跟林柔柔結婚,肯定瘋了。
“我這就給您整理房間去。”
溫酒酒當天晚上就在傅司忱這裏住下了。
她想着第二天好言相勸一下,傅司忱或許會放走自己,她可以跟傅司忱重新辦理離婚手續,也可以簽訂協議,不再出現再他們面前的。
但溫酒酒沒有想到的是,她第二天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喫早飯的時候,傅司忱不讓她說話,喫好早飯之後,傅司忱自己走了,她就被保鏢給攔住了。
接下來幾天時間,都是一樣的情況。
傅司忱完全不讓她離開這個家半步,而他自己早上去公司,晚上準時回來,並且會跟她在一張飯桌上喫飯。